自从除夕那天喝高了以后,俩人如今的关系不但改善了不少,而且还有越来越铁的趋势。
很快,许大茂就被特意安排到了何雨水那一桌,只是他的马脸却时不时看向中院方向。
同样坐在他们这一桌的,还有同为四合院儿邻居的王翠兰母女俩。
贾东旭一家和李为民夫妻俩,一共五口人,也约好了一起来参加,随了五块钱的礼。
他们两家一起搭伙吃饭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更何况贾东旭早就扬言要给师父师娘养老,这么做外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考虑到李为民车间主任的身份,外加贾东旭这个第二车间的组长,刘海中毫不犹豫把人请进了后院。
或许是缘分使然,恰巧就和许大茂他们坐在了一桌。
这下算上他们五口人,这一桌就有七个大人,两个孩子了!
这一幕,让本就住在后院的两个绝户看在了眼里。
这种好吃好喝的机会,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自然是要出来参加的。
易中海知道自己和这桌人没一个对付的,就打算和聋老太太随完礼留在中院吃。
可聋老太太人老成精,早就看出了鸡的数量和酒席的桌数对不上。
尽管刘海中这次似乎是得了高人指点,不像以往那般做事蛮干了。但这些依旧被聋老太太看出了端倪。
正常人哪里会把酒席分成三部分,前中后院,都摆上?
于是,聋老太太灵机一动,就想到了一个办法:“中海啊!”
“嗯?老太太,怎么了?”
“老婆子我今儿腿脚没什么力气,我看这桌刚好缺一个,我就坐这儿吧!你先去随礼,自己寻个位置坐吧!”聋老太太一本正经的说道。
易中海闻言,也没有怀疑什么,只点了点头,就自顾自去了中院。
恰巧就遇上了正在随礼的阎解成和阎解放。
年轻人都好面儿!阎解放此时手里攥着两毛钱,红着一张脸,有些不好意思的递给自己老爹。
阎埠贵原本以为刘海中的情绪会有波动,甚至有可能蛐蛐他几句。
但这回,刘海中却一言不发,相反,态度还挺客气的把人送去了前院。
再看阎埠贵的好大儿阎解成,虽然他此时心疼无比,毕竟这钱都是他一趟一趟跑腿、打零工挣来的,但他一咬牙,还是给自己随了一块钱的礼。
当阎埠贵看到大儿子递过来的一沓毛票,眉头忍不住挑了挑。
他心道:‘不愧是我儿子,就是会算计,虽然都是两毛,一沓毛票看起来总归是要多一些!’
但随着毛票入手,阎埠贵的眉头很快拧成了一团!
‘不对!这分量不对!!!’
展开最上面的十张一分钱一看,下面居然是九张毛票!
“解成!你小子是不是拿错了?!”阎埠贵加重语气在‘错’字上,同时抬了抬他那副缠满胶带的眼镜,特意提醒道。
谁知阎解成的下一句话,却直接让他心痛到无法呼吸!
“爸!您没数错!我阎解成,随礼一块!”阎解成平静的说道,神态镇定。
从男孩儿到男人的成长,或许就在某个瞬间,但这中间要经历的苦楚,只有男孩儿自己知道。
“你!....”阎埠贵‘你’了半天,被气得险些握不住笔。但他终究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坏了儿子的面子。
一旁的刘海中见状,不禁擦亮眼睛,高看了阎解成一眼。
‘阎解成,看来的确是成了!倒是懂得做人,不过,和我家光齐比起来,还是要差上不少!’
杨瑞华早早帮何雨柱完成了洗菜切菜这些任务,随后就迫不及待和家里三个小的坐在了前院,就等着菜上桌。
而在刘海中的特意照顾下,阎解成成了阎家唯一一个坐在后院儿的人。
易中海本来只想随个一块钱,因为他最近一直都在努力攒钱,只有手里的钱越多,他才越发的有安全感!
可一见到阎解成随礼一块,他刚伸出去的手,又收回了衣兜里。
在一阵捣鼓之后,掏出一块钱和几张毛票,总算凑了两块钱!
刘海中见状,丝毫没有掩饰自己脸上的不屑之色。
谁让易中海现在不仅恶名远扬,而且还只是个五级工呢?!
刘海中就近把他安排在了中院!
一场酒席,被他分成了三个档次,随礼人均五毛以下的,随礼人均五毛以上一块及以下的,还有后院儿随礼人均高于一块的!
前院的酒席几乎都是素菜,顶多带点肉丝和油花。
中院桌上只有猪肉,没有鸡。
而后院嘛,自然是最丰盛的了。
不过,事情也不是那么绝对的,在所有客人中,刘海中在轧钢厂的徒弟们和他私下资助的那个学生,不管随多少礼,随不随礼,一律都被他带去了后院!
等客人陆陆续续都到齐了,阎埠贵这才起身朝前院走去,毕竟他们家的人都在前院呢,他作为一家之主,自然要带领麾下,抢占他们桌的资源了!
没过多久,饭菜陆续开始上桌。
起初,阎埠贵一家子还没发现异常,可吃着吃着,他们就发现不对劲了!
“怎么回事儿!怎么尽是些素菜!?肉呢?鸡呢?”
“瑞华!你不是说那鸡是你亲手切的吗?!”阎埠贵诧异道。
杨瑞华闻言,同样十分疑惑:“兴许是,肉菜还在后面?”
又五分钟过去,前院儿的阎家人依旧不见肉菜上桌,顿时就坐不住了!
至于其他的客人,倒是没什么反应。
毕竟他们自己随了多少礼,自己心里都有数,能吃到这些有油水的菜,已经不虚此行了!
阎埠贵也是个要面子的人,他借口找刘海中有点事儿,当即就快步往后院儿走。
可他一过穿堂走进中院,就看到中院的客人正在吃香喷喷的红烧肉,就连喝的酒也从散白换成了二锅头!
这下,他心里一下子就不平衡了!必须要找老刘讨一个说法!
后院,酒席上,客人们喝的是汾酒,桌上不光有红烧肉,还有鸡,有红烧肘子!就连西红柿鸡蛋汤的汤面儿上,都飘了一层油花!
看得阎埠贵浑身发抖,眼睛都红了!
“刘海中!你...你给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阎埠贵涨红着一张老脸,来到刘海中身边气呼呼的说道。
刘海中仿佛对此早有预料一般:“解释?你要什么解释?账是你亲自记的,你看不出来?!随什么样的礼,就吃什么样的席面!!!”
“我刘海中,可不是什么冤大头!你阎埠贵的那点心思,还是趁早收一收吧!”说到最后,刘海中语气不善的小声道。
“你......”阎埠贵闻言,顿时语塞。
没等他想到狡辩的话,刘海中这桌的徒弟们,乌压压一帮人就围了上来,吓得他赶紧溜出了后院,再也不敢提先前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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