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确实是要开个房睡一觉才行。”江天笑着说道。
本来以为他又要拒绝的刘思琪,俏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吃惊地看着他,“你,你说什么?”
“我看那家酒店就很不错。”江天抬眼看向前方一家灯光璀璨的大酒店。
敢在云天国际大酒店正对面开着的酒店,档次怎么可能会低呢!
刘思琪看了一眼,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一家好酒店。”
只是刘思琪万万没有想到,之前自己百般诱惑都没用的江天,这次居然会直接答应和自己去开房。
实在是匪夷所思!
不敢置信!
“怎么了,不敢和我去开房了?”江天嘴角微微一勾,戏虐地笑了一下。
看着他笑得这么邪性,刘思琪娇躯瞬间软了一半,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你,你认真的?”
“难道我堂堂一个大男人,会撒谎和你闹着玩吗?”江天笑了一下,搂着她就往对面的酒店走去。
周围不少社会名流,上层人士,看着两人这样,脸色不由变了。
一些青年男人脸上瞬间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
“该死的!”
“这可是我们云天十大女神之一,就这么让一个社会最底层的小子给……”
“嘘,慎言啊!人家可是宁小姐的干爹!”
“你想死别连累我们!”
“可是……”
“可是个屁,人家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刘小姐都没有意见,你有什么资格发表意见?”
众人虽然这么说,可是看着两人的身影进入对面的酒店,心里头说不出来的妒火中烧。
大家心里头都几乎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妈的,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江天当然不是牛粪,只是他的出身在这些自诩尊贵的上层人士眼里,甚至要比粪土还要低贱!
都说众生平等,可也就只是说说而已,既得利益者,怎么可能会放弃自己所谓的高人一等呢!
有一人双眼里满是怨毒!
这个人一身的奢华西装,领带上别着一颗红宝石,价格非常昂贵。
他坐在一辆布加迪汽车里,死死地盯着对面酒店大门,咬牙切齿地说道:“给我开车撞进去,弄死这小子!”
“少爷别激动,此时宁静还没有回省城,贸然动手,弄死这个小子事小,遭受宁静的报复是大啊!”旁边驾驶位置上的中年男人,连忙劝说道。
奢华青年男人冷着脸说道:“全叔,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让本少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血统低贱,灵魂肮脏的底层垃圾,玷污本少我看上的女人!”
“这,”
全叔脸上露出一抹苦涩,说是看上的女人,自家少爷也不过是刚来这里而已。
“少爷,天底下的美女多的是,何况您的目标不是一直都是宁静吗?未必为了一个小城市的女人,放弃了真正的追求?”
“你懂什么?本少我全部都要!”奢华青年冷声说道。“少废话了全叔,给我立即联系暗影楼,我要这个小子,十分钟之内死!”
“这个女人在本少我玩腻之前,别的男人不许碰!”
“是,少爷。”全叔无可奈何,看少爷这样,也只好照办。
想必弄死一个小地方的人,应该不至于让宁静被牵扯进来。
让少爷开开心,倒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
当即他就掏出一台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砰的一声,酒店房间被江天一脚踹开,然后他就抱着刘思琪扑到了床上。
感受到他结实又有力量的躯体,刘思琪芳心怦怦直跳,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上布满了羞涩的红晕,红唇微微张开,吐出一口灼热的芳香,轻声说道:“江天,你,你能不能先把门关上啊?”
“没事的,很快就好。”江天笑着说道。
刘思琪吃了一惊,看着他说道:“你长得这么结实,不像是很快就会好的人吧?”
“我说的是你。”江天说道。
刘思琪立即想起了上次在车上的事情,整个娇躯都酥软了,“我,我会坚持住的,江天你来吧,好好怜惜我。”
说着她就闭上了美眸,静静地等待着江天对自己发起疯狂的进攻。
很快她就感受到江天的大手,覆盖在了自己的香肩上,然后轻轻的。
“啊!”刘思琪娇呼了一声,猛地张开眼睛说道:“你干嘛?”
“我能干嘛,当然是给你二次治疗咯。”江天笑呵呵的说道。
刘思琪一愣,旋即说道:“二次治疗是什么意思?”
“上次把你救治醒过来,并没有彻底根治你的怪病。”江天看着她说道。
其实上次江天已经彻底根治了刘思琪,但是刘思琪是极品玄阴之体,一旦到了成年之后,还没有和纯阳之体的男人结合在一起的话,就会时常出现疾病。
但是一般的玄阴之体,却反而没有这样的问题。
俗话说得好,独阳不生,孤阴不存。太过极品的玄阴之体,就是一种极端。
刘思琪红着脸说道:“所以闹了大半天,你居然只是给我治病?”
“对啊。”
“你不对我干点别的吗?”
“不干。”江天摇头说道。
刘思琪气恼道:“禽兽不如!”旋即气呼呼地抬脚去踢他。
却不料江天忽然抓住她光滑细腻的脚裸,一把将她拉入怀里。
“呀!”刘思琪惊呼,一头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心头猛跳起来。
“你,你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是啊,你好好躺着,我出去一趟。”江天将她抱起来,按在高端真皮沙发上。
刘思琪芳心狂跳不已,羞涩地说道:“你原来喜欢这个调调啊。”
“待着别动,我出去一趟。”江天笑了一下,转身就朝着房间外走去。
刘思琪愣住了,“啊?”
“咔擦”一声轻微响声,江天将房门给关上了。
过了好一会儿,刘思琪见他都没有回来的迹象,满心的期待立刻化为乌有,气恼不已地咬起了牙齿,“浑蛋,浑蛋!禽兽不如!”
“我都这么样了,居然不对我走点什么就走了!太过分了!”
殊不知,就在酒店房间的斜对面,一栋办公大厦的天台上,有个戴着墨镜的狙击手,正瞄准着室内。
瞧见江天不见了,狙击手狐疑道:“奇怪,刚才还在床上,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