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涛把自己的弟媳妇强暴之后又以弟弟的工作和前途为要挟,逼迫她不能说出。
于是就这样,刘小翠只能将这段羞辱的经历给藏起来,不敢吱声,因为他们全家都靠哥哥的公司养活。
再加上,她也怕自己说出之后,老公从此嫌弃她不要她了。
至此之后,费涛变本加厉,每次醉酒之后都借机打电话把弟弟用工作理由给支出去,他再闯到弟弟的家里去睡弟媳妇。
这样的经历有三年多了。
做完这个梦之后。
一团沸腾的怒火在费勇的胸中冉冉升起。
再之后,萧遥控制费勇的灵魂,让他回忆这一生哥哥费涛对他的各种压制,各种针对,各种看不起。
逐渐的,费勇把他哥当成了这辈子最仇恨的敌人,恨不得同归于尽的那一种。
当萧遥看到费勇即便被自己控制着灵魂入睡,都还面目狰狞的时候,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他重新站起身来,最后瞅了一眼病床上昏死过去的费涛,淡笑道,“再见,你弟要杀你了。”
说罢,他转身撤掉元素结界,离开了病房。
他又是悄无声息路过护士站,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下楼之前,他看了一眼监控摄像头,摄像头恢复正常工作。
萧遥来到楼下停车场,坐在车里冷笑一声给自己点着香烟。
他享受般深吸一口气,邪魅一笑,打了个响指。
顷刻间,病房楼八楼最深处的那间病房。
弟弟费勇率先醒了过来。
费涛也感到浑身剧痛无比的惨嚎出声。
费勇一醒过来,就双目赤红的怒视费涛,浑身气的发抖。
费涛正在惨嚎中,看到弟弟这个吃人的表情顿时吓了一跳。
他颤声道,“费勇,你刚才是不是打我了?”
费勇怒吼道,“我不仅要打你,我还要杀了你!”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啊!”
费勇抄起旁边的马扎直接跳到病床上砸了过去。
“啊啊啊!”
费涛顿时发出鬼哭狼嚎般的惨叫。
惨叫声顿时传遍了整个病房楼八楼。
所有熟睡的病人都被这种吓人的喊叫给惊醒。
那些护士站的护士们也吓得身体一震,全都脸色大变的跑了过去。
有的爱看热闹的腿脚还算可以的病人以及家属也忍不住跑了过去看热闹。
顿时病房楼深处围的水泄不通。
连保安都被惊动了,立马跑上楼去。
病房门大开着。
里面发生着触目惊心的一幕,令人看的头皮发麻叹为观止。
费勇像是魔怔了一般大喊大叫,抄起钢管做的马扎不断猛砸费涛的脑门,“草泥马费涛,你连我老婆都敢强暴。”
“她可是你弟媳妇啊。”
“你个禽兽,我要杀了你。”
“你给我去死吧。”
费涛被他弟弟砸的血流满面,渗人无比。
但他承认了,他只是大声哭喊着求饶,“弟弟,我错了我错了。”
“那天我喝多酒了,一是激动才。”
“是我不对,弟弟,你饶了哥哥吧。”
“我把公司总经理的职位补偿给你好不好。”
“弟弟,别打了,再打我真的要死了。”
“啊!”
费涛不断地惨嚎着。
那些看热闹的病人和病人家属都在门口倒吸冷气,头皮发麻。
毕竟这打的也太狠了,那可是钢管铸就的马扎啊,就这样一下一下的往头上砸。
眼看着那人的头都被砸的软烂了,血肉模糊。
有两个女护士瘫坐在门口捂着血流如注的脑门,因为她们刚才想拉架,结果被发疯了的费勇一马扎给砸飞。
大有谁敢来拉他,他就和谁拼命的架势。
有害怕的女护士已经报警了,站在门口瑟瑟发抖。
费勇胸中怒火越燃烧越旺盛,直冲天灵盖。
“草拟吗德,我今天必须弄死你。”
费勇继续暴打着费涛,无人敢阻拦。
浑身散架了的费涛更加阻挡不了,只能苦苦哀求。
很快,保安拿着电棍都来了。
一时间五六个年轻保安挤进了人群中,冲到病房里。
“住手!”
“把武器放下。”
费勇赤红着双眼,状若疯癫大吼,“放尼玛的狗屁,都给我滚!”
费勇拿着马扎直接冲下病床,去和年轻保安们对战。
他力大无穷,毫无痛觉,凭借着悍不畏死的勇猛直接把五六个保安打的惨不忍睹。
萧遥直接临走前给他体内留下一股短暂的灵力。
这一刻的费勇几乎等同于外境武道高手。
区区几个保安的电棍根本碰不到他。
没有几下,费勇直接把人全给打跑了。
他猛然转身,又死死的瞪着血肉模糊的费涛。
费涛有气无力的祈求哀嚎,“弟弟,我错了,饶了我吧。”
“我把公司转让给你,你饶了我吧。”
“我以后再也不敢睡弟妹了。”
费勇歇斯底里怒吼,“晚了,今天你必须死!”
说罢,费勇饿虎扑食般冲到病床上,又是一下一下的猛砸对方天灵盖。
最后在一声沉闷有力的挥击下,费涛彻底被开了瓢。
脑袋中的红白之物飞溅。
费勇又猛然击打费涛的喉管,直接给砸断。
费涛血肉模糊的脸庞抽搐了两下,彻底没动静了,死翘翘。
费勇做完这一切,忽然泄了气,像是完成了执念后失去了方向目标,浑身无力的瘫软跌坐地面。
他喃喃自语,“你这个禽兽。”
“你这个败类。”
“你真该死啊呜呜呜。”
费勇抓着自己头发抱头痛哭了起来。
就在这时,那群保安终于抓住机会把他按在地上控制了起来。
费勇也不挣扎,认命了一般。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控制了,只知道自己杀的很痛快,出了口恶气。
门口看热闹的人们一个个面色复杂,不停唏嘘哀叹。
“他哥的确该死啊。”
“唉,可再生气也不能真杀了他啊,还不如打一顿,打成残废。”
“可惜。”
“唉,如果换成我,我可能也要杀人。”
“嘘,别乱说。”
“唉,这下子两个家庭全完了。”
门口的人们一个个议论纷纷,各自叹息。
很快,警察来了,把费勇给带走,也把费涛的尸体给带走。
人群也逐渐散去,但每个人散去前都面色复杂,被今晚的一幕给震惊了三观,估计出院之后要给很多朋友说说了。
萧遥坐在楼下停车场观看至此,冷笑一声,“恶人自有恶人磨。”
他扔掉手中烟头,冷漠道,“恰好我就是那个恶人。”
说罢,他一脸冷漠地驱车离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