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说的物品,兽人立刻从枢纽空间拿出了相关的物品给她。
还真的是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啊。
她顿了顿,询问开口:“你这还有没有枢纽戒指手镯空间什么的吗?”
“自然是有的。”年轻的兽人点了点头,立马拿出了一排项链,和一串戒指出来,“客人想要哪个,随便挑。”
江眠看到枢纽空间,乌黑的眸子都微微亮了起来,她早就注意到了自己的五个兽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枢纽空间的,只有她没有。
平时装什么都不方便,还要容斐帮她放,如今有枢纽空间才更加方便啊。
江眠立刻选了一条项链,她的手指要用来做实验,她一般不喜欢在手上戴首饰的。
项链选择自然是很简单的类型。
银色细碎的一条项链,没有任何的坠饰。
她刚戴上脖子,一双修长的手便覆盖她的手指慢慢接过了她手上拿的项链。
“我来帮眠眠戴上吧。”容斐轻轻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
江眠顿了顿,顺便放下了手,便点了点头:“好。”
同样在她身后的池霖,僵硬着伸在半空中的手,他冷色的眸子淡漠充满杀意的看了向了容斐。
刚刚他就这么看着容斐不紧不慢的抢先他一步,把手搭上了江眠的脖子。
这个该死的蜥蜴兽人啊。
要想办法弄死这个蜥蜴才行了啊,还不能被眠眠察觉到才行。
池霖神色晦暗不明,缓慢的把伸到半空中的手放了下来。
年轻的兽人看到自家老板这眼神,就知道老板真的想杀了对面的那只蜥蜴兽人啊。
竟然敢跟他老板抢女人,这个蜥蜴兽人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
容斐自然察觉到了蝎子兽人冰冷杀人的目光了。
不过他却连一点目光都懒得给蝎子兽人。
他薄薄的眼皮微垂着,银色的眸子情绪微动,目光落在江眠纤细的脖颈上,手指轻慢的帮江眠把项链扣上,微凉的指腹微微轻贴在了女子的脖子的皮肤上。
他的长睫忍不住微微颤动着。
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
连手指碰到她的皮肤,都会感到奇异的兴奋愉悦。
不过这样短暂的接触总是有离开的时候,他帮江眠扣好了项链,又轻轻帮她把乌黑头缓慢梳好,冷色的手指感受乌黑的发丝缠绕过他的手指再轻轻的溜走,他嗓音轻缓开口:“好了。”
“谢谢。”江眠往后偏头看了眼容斐浅笑道了一声谢。
容斐银色的眸子微闪,唇角微微牵起一抹弧度,脸上染着温柔的笑意:“没事。”
“咳!”年轻兽人赶忙大咳一声,脸色也变冷了起来,“喂喂喂!还买不买了!”
没看到他老板脸色越来越差劲了吗!
从来没见过老板脸色这么难看过!
江眠回过头来,轻笑开口:“还有几样东西。”
年轻兽人听到江眠报出的东西,又乖乖从枢纽空间掏出来了。
“一共多少钱?”江眠买完之后询问。
她也没有特地去数了,她所需要的物品,年轻兽人都有卖给她了,她还买到了枢纽空间,已经解决了她大部分问题了,价格多高都可以接受的。
嗯,她猜测等下兽人报出来的价格,可能是她目前资产支付不起的,所以等下打算挪用一下凛大人的资产了。
“一共八百万星币。”年轻兽人报出了价格出来。
江眠听到这个价格的时候,整个人都微微呆愣住的,不因为什么,而是这个价格也太低了吧!
先不说江眠所需要的那些物品,一个枢纽空间最低也要一千万星币起步的啊。
年轻兽人看见江眠愣住,还以为是自己报得太高了,老板让他不用报太高的,但也不能报得太低。
“太高了?”年轻兽人皱了皱眉头,试探的询问,“那七百万星币?”
减少一百万应该不高了吧?
江眠脸上的表情更加惊讶了起来。
年轻兽人看见江眠还是很惊讶的样子,便以为江眠是惊讶他出的价格还是太高了,整个人面色很是复杂,于是继续开口:“那,六百万星币?”
池霖听到自己属下这些话,眼皮一直跳着,内心暗骂了一句,这个蠢货!
这样子谁不知道他上赶着把东西送人啊!
江眠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偏眸看向了池霖。
而池霖正一副看着自己属下这幅蠢样看不下去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
年轻兽人接受着自己老板的审视,心虚和反思的垂下了脑袋,他哪里做错了吗?
小雌性觉得价格太高了,他就把价格降下来了啊,完全不敢加价啊。
而此时江眠也正好看向了池霖,而池霖看着自己属下的目光也微微一顿,明显是注意到了江眠看向了他,肯定看出了他跟年轻兽人是认识的。
池霖也看向了江眠,两人默默对视了一会。
于是池霖便摊牌了:“哎呀,被姐姐发现了啊,那这些东西都不要钱了,白送给姐姐了。”
江眠乌黑的眸子轻闪了下开口:“友情价,按半价来吧。”
不要钱全收了她不会要,半价刚刚好。
毕竟她也买了池霖的一份的,还有之前帮他治愈狂躁期,以及她的精神损失费什么,半价算是补偿给她得了。
池霖微微扬眉:“行,半价。”
最后江眠付了一半的钱,也要三千万多星币了。
一行人离开了这个屋子。
江眠回去之后,便把物品都分了,自己也整理了半天自己的房间,成功让整张床看起来非常的舒适起来了。
她去洗了个澡,便疲惫的爬上床睡觉了。
今天真是忙碌的一天。
流放星的夜晚温度又骤降了。
不过江眠陷进柔软的被子里面,蓬松的被子把她包裹住,她觉得今晚是这些天最舒服的一晚了。
舒服!
凛郁选择了江眠住的房间的下面的房间。
此时他听到楼上传来江眠走路的脚步声,那是要扑上床的轻快的声音,以及鞋子掉落在地上,代表着她已经扑上了床,听到了她脸颊轻蹭了被子的声音……
她熟睡的呼吸声……
圆形薄如贴纸的监听器贴在他的耳朵里。
他侧睡着压着耳朵,那呼吸声似乎离他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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