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皇帝朱由校由贵妃陪伴,客巴巴回到家又坐着小轿,悄悄摸摸地来到魏忠贤的家里,这对男女虽然没有办法完成男女之事,但并不影响魏忠贤的发挥,两个人躺在床上开始聊天。
“魏忠贤这次可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皇后这个小骚蹄子,一向和东林党的关系不错,这次还会给太子引荐东林党的人,要不要我们借这个机会,在南京弄死她?”
客巴巴赤裸的身体在询问魏忠贤,这个老太监不由得思考一下,“不好吧,如果皇后突然之间死在南方,你觉得皇帝会怎么想?”
客巴巴有点不高兴了,“我就是想安排你的侄女或者我的人生一个儿子,皇后跟我们就不是一路人,养虎为患,迟早是个祸害,不如抓住机会,给东林党机会他们也不敢做,我们亲自动手做的,把这个帽子扣给东林党,这简直就是一个一石二鸟的好机会。”
“皇上到时候肯定会愤怒,天子一怒血溅百里,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杀掉东林党,那些人都非常有钱。”
魏忠贤觉得这件事情真的是太大了,谁动手也不敢保证能够成功,“我们自己人肯定没有这样的胆量,如果是下毒还有可能,可是皇后身边我们并不一定能够进去,连太子身边,我们现在都进不去,只能找机会,或者是重金雇佣江湖杀手。”
“成功不成功,我可不敢保证,我只能说我尽力。”
“尽力就好,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客巴巴穿好衣服就离开了,留下了头疼的魏忠贤。此时的朱小松还在东宫里头疼,没钱什么都干不成,这个大明银行虽然能够赚钱,但是这是一个细水长流的生意,还得需要时间,自己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等待,想想江南有什么样的人才?
朱小松努力回忆,终于想起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民族英雄史可法,但是自己对这个个人了解的不多,记得好像是崇祯元年的进士,而且还是左光斗学生,这个倒霉蛋已经去山西了,赶紧找人调查一下。
大晚上的肯定是不可能了,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找到这个人,史可法的爷爷,曾经当过明朝的官员,非常清廉,因为这个组上的功勋,世袭锦衣卫百户是北京户口。
万历三十年11月出生,今年已经23岁了,他出生在河南开封,四年前,左光斗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路过古庙,遇见了史可法,看到对方的文章,就给对方定了第一名,这就是秀才的由来,同时也成全了一对师生。
左光斗对于史可法非常重视,带在身边教导,甚至在左光斗上书弹劾魏忠贤,史可法依然尊重自己的老师,左光斗当时在监狱亲口说的,以后能够继承我事业的,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人。
因为老师左光斗去了山西,留史可法在京城准备,参加举人考试,这个人是相当不错,虽然现在是个秀才,如果就这样耽误了人家的前程,朱小松有点于心不忍。
不行,下次科举的时候,朱小松决定自己亲自主考,人才必须尽快挖掘上了,突然想到卢象升这个人,这个人是天启二年的进士。
于是第二天下午,溜溜答答就来到了木工房,正好魏忠贤正在汇报,看到太子朱小松进来,“爹,儿子准备南下了,带上北京三大营其中的两大营,剩下魏忠贤主管的这一营,这些人,儿子有用,这次打算去江南,彻底断了东林党的根。”
本来魏忠贤心里还在谋划,如何算计太子,没想到太子主动提出来,要干掉东林党。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客巴巴的请求看来要缓一缓。
皇帝朱由校点头,“皇儿,江南可是东林党的大本营,那里的东林书院影响力可是非常的大,你确定你能够搞得定?”
“父皇尽管放心,儿子自有办法,现在还缺一个主将,我想把卢象升调过来,这个人是天启二年的进士,现在在贵州当主事,负责管理临清仓。”
皇帝朱由校发现朱小松特别会挖掘人才,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人,魏忠贤虽然多少知道一点,但是知道这个卢象升是一个刚正不阿之人。
“皇上,卢大人真有本事的官员,从来不请客送礼,非常的清廉。”
对于魏忠贤来说,要谁跟着自己一块儿弄死东林党,谁就是自己的朋友,大力支持。
毕竟自己就是皇上的奴隶,只要大明王朝还存在,自己的荣华富贵就少不了,这点事情自己想得非常明白。
“下一道圣旨,让卢象升来北京面圣。”
很快一道圣旨就到了内阁,内阁首辅韩大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圣旨,非常好奇,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凭什么得到皇上的赏识?
自己好奇,但是这么点小事也就同意了,只能感叹这个年轻官员的运气真好,年纪轻轻,名字就在皇上的脑子里,看来以后升官发财指日可待,自己犯不着当恶人,顺水推舟。
远在临清仓的卢象升,大半夜的就被砸开门,刚穿好衣服出来才发现,居然是锦衣卫和东厂,“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卢象升立刻来北京面圣。”
一个大馅饼把自己砸晕了,卢象升迷迷糊糊当中就被锦衣卫和东厂的太监,上了马,日夜兼程,半路都不让休息,换马不换人,这里距离北京并不远,等到天亮的时候已经看到北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