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悠悠的行军速度,一路上溜溜哒哒,终于等了20天,皇后张嫣终于远远看见了北京。自己的丈夫现在生了重病,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心里特别着急。
等到朱小松将大量的物资,金银全部送到库房,在将军队送到北京三大营,这才带着皇后张嫣来到皇宫。
一时之间感慨万千,出去了两个多月,没想到回来之后,居然就是物是人非了。
两个人急匆匆来看皇帝,等看到病床上的皇帝朱由校,脸色苍白,还不时的咳嗽,看来应该是伤了肺。
一代艳后的魅力,躺在病床上的皇帝,眼前一亮,“皇后终于回来了,朕还担心你在外面危险。”
“皇上,本宫急切地回来,就是为了看看皇上,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躺在病床上的朱由校,“别提了,5月18那天,朕从外面回到皇宫,一时之间感到浑身燥热,就来到西苑湖中游泳。”
“当时奶妈和魏忠贤就在桥北,大船上喝酒,朕带着两个小太监,坐上小船,在湖里面玩。”
“当时,朕心情非常不错,感觉玩得非常尽兴,就想去深水区,小太监划着船就来到了正中央,这里湖水波光粼粼,非常漂亮。朕当时站在船上,正在欣赏美景。”
“就在这时候,突然之间刮来一阵大风,一下子就起了风浪,小船非常的摇晃,朕当时喝了点酒,脚下软,就直接掉进了水里。”
“当时两个小太监也掉了下去,不知道从哪里刮来一阵风,朕游泳水平不错,突然之间抽筋,两个小太监没办法,大声呼救,谈敬听到之后,马上跳水来救朕,还有人划着小船就过来了。”
“最终只有朕被救上来了,两个小太监都被淹死了,在水里的时候可能被水呛到了肺,就生病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腿浮肿,就站不起来了。”
皇上说完感觉非常累,太子朱小松却觉得这里面问题非常大,“父皇,有人胆敢谋害皇帝,这件事情必须彻底调查。”
旁边的魏忠贤赶紧站出来,“太子殿下,奴才现在根本就调查不出来,一切表现得都非常正常。两个太监都被淹死了,现在就是没有线索。”
朱小松跳起来,“魏忠贤你就是个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父皇的生命安全大于一切,你这个太监是干什么吃的?”
皇帝朱由校已经缓过来了,“皇儿,魏忠贤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皇儿,父皇没事,天底下,只有魏忠贤绝对不会害皇帝。”
朱小松却觉得这是一个机会,“父皇,这件事情交给孩儿来调查,绝对能够找出幕后真凶。”
魏忠贤非常不服气,我都弄不出来,就算是冤枉人,恐怕你也找不到。
皇帝朱由校觉得自己这个儿子经常创造奇迹,“已经调查清楚了,这就是意外。如果说你真的是不相信,那你亲自调查一遍。”
“遵旨,父皇你就等着孩儿的好消息吧。”
朱小松眼睛当中充满了真诚,皇帝朱由校第一次感受到儿子对自己的感情,“朕赐你尚方宝剑,先斩后奏,去吧。”
魏忠贤没有办法,只能拿出尚方宝剑,交给太子,“魏忠贤,这几天你务必要注意饮食,孤很快就会得出一个结果,最多不超过三天,绝对将背后的主谋挖出来。”
魏忠贤表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其实心里是100个不相信,根本就没有线索,这只是一个巧合,这只是一个意外。
看来这小东西也有失算的时候,也不调查什么事情,就这么冒冒失失的,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太嫩了。
朱小松好不容易得到尚方宝剑,立马气势汹汹就带着锦衣卫指挥使许显纯,开始调查这件事情,首先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客巴巴。
这个女人还在给皇帝准备汤药,没想到就被太子堵在门口,“奶妈,当时你在现场,描述一下,父皇当天到底遇到了什么?”
“哎呦,小太子,当天我跟魏忠贤正在喝酒,突然之间听到落水的声音,马上就开始行动,等到皇上被救上来,时间也很短,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表现。”
“对了,我儿子侯国兴呢?怎么没有跟着太子一块儿回来?”
朱小松表面上非常冷静,其实心里慌的一匹,自己怎么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侯国兴带着香皂一路强行推销,后来就跟自己失去了联系,自己早就不知道对方现在在哪里。
“奶奶,这个我还真不知道,现在也许带着银子正往回走,不清楚。”
看到太子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虽然自己的儿子不成器,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以后的指望,客巴巴连忙出门去寻找魏忠贤,赶紧找一找自己的儿子现在在哪里。
朱小松来到现场,才发现,当时皇帝落水的小船非常坚固,朱小松命人把小船弄到岸上,一点一点检查才发现,没有任何问题。
从西苑回到内阁的路上,走到拐角之处,突然听到两个太监在聊天,“听说了没有,谈敬这次立了大功劳,升官指日可待。”
“谁说不是啊,运气这么好。”
朱小松带着人转身过来,觉得这两个人有点问题,但是又说不上来,只能继续往前走。
回到东宫就开始盘算,这个凶手到底是谁?客巴巴绝对不会这样做,魏忠贤就不一定了,首先要查一查皇宫里最近有没有进女人,如果说有这种可能的话,魏忠贤也是有嫌疑的。
东林党难道真的能够通过金钱,收买皇宫里的太监?这种可能性也是有的!
后金弄死明朝的皇帝,这个是最不可能的,那么还有谁呢?难道是白莲教?还是信王想当皇帝了?
朱小松一时之间不知道谁是怀疑对象,总觉得哪里不对,这才一拍脑袋,自己怎么忘了查看那两小太监的尸体,人虽然已经死了,没准还有什么线索,不过天色已晚,这件事情只能等着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