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你看,黄汉升与本王相赌,不巧,赌输了,把他整个人都输给了本王,这事该如何是好?”
“落子无悔,愿赌服输,怪只怪他技不如人,如若他侥幸胜了,殿下也定不会赖帐,末将回去后,一定如实禀明,想来我家主公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毕竟是族兄的心腹爱将,本王以安忍白白夺之,这样吧,等你回去时,替我多多带些礼物,送给吾兄。”
“末将定不负殿下嘱托。”
“还有就是,盛会到此,也就举办不下去了,你也不必急着回去,这几天多走走,安乐国最近有许多新品,你我两家,可以开通商路,有利大家一起图。”
果然,妹妹没有白送,早就看中许多安乐国的商品了。
开通商路后,必然能以更低的价格,拉到荆州,南阳又是四通八达的地方,想不富都难。
关键,殿下说的可是你我两家,而不是他跟刘景升两家,这是给自己的好处啊。
“末将叩谢殿下厚爱,往后除我家主公外,一切以殿下马首是瞻。”
“这如何使得,吾兄刘景升书生气太重,很多时候,需要你这等雷厉风行之人在旁辅佐,你只要安心辅佐吾兄即可。”
“诺,无论如何,殿下但有吩咐,末将莫敢不从。”
“吩咐倒没有,就是有件小事,城要代劳一下。”
“殿下但说无妨,末将定当照办无误。”
“就是黄汉升,如果不把他的独子带在身边,对他对他儿子来说,都是一件人间惨剧,所以……”
“殿下放心,末将一回南阳,立刻派人将其护送上船,绝无迟疑。”
“嗯,等此事办妥,你就是大功一件,必不让你白忙。”
黄忠听闻花重金把犬子送来,心下放心不少。
不得不说,安乐王当真是条好汉,不说自己,单说对这些人的处置,就非常的仁慈。
别人养一个兵,一年才给两千钱,还得是嫡系,守城门的那种。
他可倒好,养一群犯人,一年给六千。
刘昊给每个代表团,让他们自行挑出一人,回去给他们的主公报信。
总得让他们的主公知道一下,派来的人,全都输在这里了。
匠人没比又有什么关系,当成案犯一起抓起来,回头再往外摘。
临送走之前,博览会该办还要办一下。
把那群信使全部带到会场上,主要展品以军资为主。
自家产的冷锻刀矛,铁甲,鱼罐头,各种农具。
剩下就是纸张、瓷器、文武酒、茶叶等原有的。
并且在各个展位上,立下一块巨大的大牌子:
“高价收购乌木,各种乌木,可上门收购!”
此举向天下诸侯表明,安乐国拥有无数军械,还有数不尽的海鱼充做军粮。
有本事就跨海过来打我。
没本事的,乖乖拿钱来买。
…………
原打算举办至少半个月的天下第一盛会,因为刘昊把所有人都给抓去劳动改造,而只举办一天,就草草收场。
孔融、郑玄还算志得意满,蔡邕、荀彧送了大量纸张,以做答谢之礼,算是盆满钵满的回去。
剩下就惨了。
水镜先生司马徽,带着三个徒弟而来,偏偏这三个徒弟,全部参加文会,全部输在这里,被拉去劳动改造十年。
也没好意思搬出刘表,毕竟蔡瑁都说了,落子无悔,认赌服输。
四个人来,一个人回。
刘虞则先是被刘昊气翻在地,又着了凉,一病不起,被人抬回蓟县。
答对走所有人,安乐国也开始忙碌起秋收工作。
两万余名“案犯”,由周泰带人押解着,去往山里。
趁秋季枯水期开挖水库。
三千多名文人,八百余名匠户,被荀彧等人带到官田里,开始秋收。
刘昊则前往油田查看,第一口井,已经开采出石油。
把输油箱埋好,在临时港口附近装上“进口”来的储油罐。
再在油井上装上电动磕头机,就能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往储油罐里抽原油了。
接下来,准备开发辽西郡令支城附近的金矿、铁矿。
自从投资这些以来,现金花的差不多了。
想要大力开发辽泽,需要投入大量资金,购买工程车辆。
否则八百里辽泽,仅凭人力开发,不但开发不过来,成本还更高。
现在有自己的石油,还没有炼油厂,处处需要用钱。
所以急需淘金赚钱。
但在此之前,需要把那群文人给搞定。
想来以二荀、田丰那种文人,文人对文人,必然常常网开一面。
需要把这件事情搞定,才能迁往令支城。
带上赵云典韦,回到安乐国境内。
远远就见,田还没收五分之一,田边就有一大群人,坐在田埂上悠闲。
徐庶:“那边有支队伍向这边而来,想来是安乐王吧?”
徐干:“安乐王又如何?竖子侮辱我等文人,士可杀不可辱,今日纵是一死,说什么也不干了!”
众人:“对,士可杀不可辱,今日说什么也不干了!”
“他来的好,正好与他好生理论理论,今日有死而已,定要讨个说法!”
全骑兵队伍,很快抵达近前。
监工只有郭嘉,带着几名差役。
召呼众人安乐王来了,赶紧起来迎接王驾。
众人受徐干的鼓舞,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郭嘉见已到跟前,急忙上前迎接。
“参见殿下。”
刘昊环顾周围,约有二百来人在此收田。
偌大一片田,日近中间,才收割了很少一部分。
这要是二百名农民,半天功夫,至少能收一半,必然一半天都在划水摸鱼。
“这是,跑到这里来郊游了是吗?”
“皆为臣监督不力所致,请殿下治罪。”
很明显,二荀、蔡邕都不愿得罪这么多读书人,更别说郭嘉了。
只能好言相劝,他们硬是不做的话,也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
刘昊翻身下马,示意郭嘉平身。
来到众人面前,众人顿时一副宁死不屈的,傲然把脸转向一旁。
“本来,寡人还想着,尔等娇生惯了,”
“由文人来管治尔等,能让尔等自在一点,”
“可谁知,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既然如此不识抬举,那么打今儿个起,就由寡人亲自调教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