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位置比较偏,加上现在时间太过尴尬,早不早晚不晚的,几人愣是没打到车。
几人走在路上,买来的公鸡没用上,被笨笨当夜宵吃了。
好不容易来到一家早餐店,谁知那家早餐店居然还要排队。
“快看,如烟你上表白墙了!”司马承吸溜一口豆浆,把手机递到我面前。
看着手机,只见我站在车旁边,好像是刚刚下车。
“这表白墙,十个里面至少有一半是捞你的。”王海同样看着手机道,顺便将咸菜丢到嘴里。
“你们啥时候加了表白墙,把他推给我,让我也看看。”我对两人道。
这表白墙也有意思,我也想看看他们到底是在捞我啥。
“还有问你租不租车,是校友能不能便宜点。”
……
你一言我一语中,几人吃饱喝足,天边也露出一丝鱼白。
“现在回去应该能打到车了吧?”司马承打开手机,尝试叫车。
果然,没有几秒就有人接单,几人才免得继续腿回去。
“啊~唔~”
“啊~唔~,现在六点了,好困……”
走在回寝室的路上,王海和司马承哈欠连连。
孟景中倒是什么事都没有,毕竟晕过去那么久,也算是睡觉了。
“一会就要军训了,叫我俩怎么办啊……”王海困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心烦意乱,这一夜我是一下没休息,还高强度的劳作一番,更是一点不想动弹。
“家人们,导员发消息了,记得穿上军训服。”王海捧着手机道。
“啊!!我是真不想军训啊!”司马承捂着脸绝望的开口。
我没说话,心中已然有了对策。
回到宿舍,几人换上军训服,俨然像是一个个新兵蛋子,特别是孟景中,五大三粗的还有点黑,妥妥的大头兵。
……
“同学们,我就是你们的导员……”
“巴拉巴拉……”
“从现在开始,你们就跟着他进行为期一周的军训。”
导员指向站在门口的一位教官。
教官这才站到讲台上,又开始另一套说辞。
“我叫张建国……”
这类说辞主要是针对清澈的大学生,绝对让大学生听完以后跟打了鸡血样热爱军训。
“现在,下去站队,有特殊情况的可以现在告诉我!”
闻言,我看了看坐在我周围把我包裹住的三位舍友。
“对不住了兄弟们,咱们可能不能同甘共苦了!”
话罢,我就在三人诧异的目光中走向教官。
然后就是一阵cpU,主要是这病症世上鲜有,教官也查不到。
“教官,这是我的病历,医生说不能运动……”
教官看到我的病历,也是懵了,我又把我准备好的身份证拿了出来。
教官点点头,这病他也不懂,但很显然也是第一次见,为了避免出现意外,但也为了安抚其他同学,他让我找个地方坐着,美其名曰要陪着他们。
我自然是点头答应,等他们开始军训,我就找了个小树荫,然后撸鸟。
你们别想多,撸的是笨笨。
“老大,你也太狗了,他们军训你偷懒。”笨笨站在我身旁道。
“常言道,死道友不死贫道,不能没苦硬吃。”我拿着小木棍在地上画画。
“老大,那李诗雅你就打算安排在宿舍了?你舍友可是正常人,正常人跟鬼物待一起时间长了会倒霉的。”笨笨又开口道。
“这事,我也不想啊,但是我现在不知道让她去哪,主要是她根本就不会去哪,我还没完成约定,她自然缠着我。”我无奈的开口。
笨笨闻言,也沉默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将笨笨抱入怀里,但很快又觉得有些热,就把他丢在一边。
“其实我现在有个疑问,就是李诗雅的尸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按道理说李诗雅怨气没那么重,尸体应该很容易打捞,但是没捞到又是怎么回事。”我继续小声开口。
“不知道。”笨笨优雅的站在一根树枝上开口。
我站起身来,离笨笨近了一点,小声开口。
“之前几人步行回来的时候我问过李诗雅,她说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尸体究竟在哪,然后当时又给我加了一个条件,就是找到她的尸体。”
“笨笨,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老大,我是只鸟啊,虽说平常爷爷奶奶教你的时候我也在听,但是很多东西我不会啊,还有,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吗。”笨笨无语的白了我一眼道。
“哈哈,这倒也是,难为你这只鸟了。”
我坐在地上,开始思考接下来诸多事情该怎么办,结果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如烟,快醒醒,休息了,该吃午饭了。”
我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只见孟景中三人正站在我面前。
“啊?这么快就结束了?”我揉着眼问道。
“快个屁啊,现在都十二点多了,你睡了一上午你知道吗?我离得老远就看到你在这睡觉了。”司马承愤愤道。
“这么久嘛。”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发。
终究是觉得自己有点像临阵脱逃。
“你们肯定饿了吧?快去买饭,吃完饭我请你们吃冰淇淋。”我站起身来,整理一下身上的军训服,推着三人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