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长官,您别介意,天哥他没有恶意的。”
“对,他给所有救出来的人做了紧急治疗,估计是累到了。“
“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计较。”
瘦猴,胖子,陈达谦一个接一个替陆祁天解释道歉。
后方的少年们都为陆祁天捏一把汗。
“......哈哈,这小子有胆识,有前途。”金铭阳的反应慢了一拍。
快,快吓死他们了,刚才他们大气都不敢出。
“你说他是医生?”
这反应不是慢了一丁半点啊。
“天哥不仅是一名医生,他还觉醒了治愈异能。”
听到治愈异能时,金铭阳以及陈蒋星眼前一亮。
陆祁天鄙视陈达谦一眼,“啥都不清楚,就对外说,万一这些人又像那老女人一样呢。”
“不,不会的吧,这衣服......”
“要是捡的呢?或是伪装?”
好像也对,大伙一股后怕感涌上心头。
而苏澈依旧沉默着。
瞧他们这张没有个把门的嘴啊,该打。
两名军长听到这几人,一来一往地讨论,也不生气,反而眉开眼笑。
原来他担心这个,“你们放心,我们是好人。”
此时,苏澈另眼看待两人。
因为他们说自己是好人,而不是军长。
“几位小兄弟能从那些穷凶极恶之徒的手上救出这么多的受难者,真是身手不凡。最重要的是,在这末世,还保持一颗赤子之心,实属难得啊。”
几人被夸得飘飘然。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军队,国家现在正是有难的时候,正是需要你们这种人才。”
胖子和瘦猴眼前一亮,他们没有听错吧。
他们从小就很崇拜这些军人,能保家卫国,很拉风。
奈何自己的自身条件是硬伤,梦想也就只能梦中想一想了。
见两人眼中有光,金铭阳大校一鼓作气。
“你们试想一下,像我们一样穿着军装,在战场上杀敌,是多么威风凛凛。”
苏澈和陆祁天不为所动。
“你们的家人肯定会为你们自豪的。”
陈达谦听到家人二字,眼底一股落寞,“我的家人都死了”。
那晚,他还是晚了一步。
只带回来一只被他‘爸妈’吓得在柜顶瑟瑟发抖的‘弟弟’,黄狸猫。
再而衰。
“小兄弟节哀。”
“没事,我早想开了,我现在有帮好兄弟。”陈达谦看向胖子他们。
“嗯嗯。”他们也点头回应。
“要不然这样,你们要是在这场暴乱中,建功立业,我代表国家给你们奖励,六险二金的工作,再加福利补助房子一套。”
“大叔,这‘饼’我们不吃。”也不知道他们到时候有没有命吃。
三而歇。
‘不带你们这样的。’
金铭阳军长最后还是想试一试。
“你们要是牺牲的话,必会名扬青史,千秋万代......”
“老大,还是闭嘴吧。”这不是游说,这是在赶人吧。
“大叔,不是我们不愿意加入你们,我们这次出来是要找人的。”陆祁天心思不在这。
“大,大叔?老子还没到四十呢,你别看我这脸上的战迹多就觉得这些是皱纹。”
“特别是这家伙,今年才三十岁,还是虚岁。”金铭阳拍着陈蒋星的胸口说道。
胖子:.......
不是?
为啥,大家都这么纠结这个年纪?
那个女头目是这样,这两位长官也这样。
“哦,看起来还挺老成的。” 陆祁天的嘴丝毫不饶人。
老,老成?
陈蒋星黑黝黝的脸显得更黑。
“我的大哥啊,你能不能少说两句,两位军长不是长得老成,而是长得够威严,才显得年长一些。”
“哈哈,还是这位小兄弟讲的话中听,想当年,哥也是妥妥的美男子一枚,部队的女文艺兵见了我,没有一个是不欢呼的,奈何我的心最给了国家......”
“没兴趣。”陆祁天一脸漠不关心。
“不管怎样,两位的军长见多识广,也许,对找到哥哥有帮助。“苏澈悠悠地地开了口。
一言提醒梦中人,陆祁天觉得苏澈的话很对。
他又坏事了?
陆祁天顿时态度端正。
金铭阳与陈蒋星对视一眼。
原来这位最好看,年纪最小的,才是这伙人的主心骨。
“你们要找什么人,竟敢来如此凶险之地。”
“我来说。”陆祁天满脸堆笑,刚才有多高冷,现在有多狗腿。
“他叫苏言笙,他一八九的身高,皮肤白白的,眼睛大大的,双眼皮,对,笑起来还有两个个迷人的小酒窝......”
胖子三人都无语的。
先是苏澈,再是陆哥,都是晒夫狂魔。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天哥竟这般能屈能伸,拿得起,放得下。倒也佩服。
苏澈听着陆祁天的陈述,他也有点想哥哥了。
哥哥离开这么久,也不知道现在在干嘛?
“那有照片或者素描吗?”
“对对对,照片,我带了。”
胖子几人也瞟了一眼,确实挺帅的。
不知道是不是帅哥都有共通点,那眉眼有两三分像苏澈。
陈蒋星抢在金铭阳前面开口,“是他。”
陆祁天欣喜若狂,“你在哪里见过他。”
“嗯,在我们避难所见过。”
“是吗,我怎么没见过。”
金铭阳自我怀疑,难道真的是他年纪真大了。
大伙欣喜若狂,得来全不费工夫,也不枉他们辛苦跑这一趟。
“老大,你也见过这人,他还有个搭档,那搭档长得放荡不羁,避难所的女孩子们还因为他们闹了不少笑话。”
“你这么一提醒,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
那两人太过突出,混在他们避难所里面,就像一大堆的土豆插进去两根黄瓜。
“不过我这几天都没怎么见过那两人。“也许是避难所的人数不停剧增。
陆祁天豁然开朗,激动地握住两人的手,“感谢两位大哥。”
这就大哥了?
“客气了,帮助人民群众是我们的宗旨。”
两人就没有见过这么好懂的人。
在后面的余良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他不敢相信就这么容易出来了?
那老女人的雾气为什么没有追过来?
平时一旦发现他们偷跑,那诡异的雾气比子弹的声音来得更快。
他们还没有逃出三分之一的路程就会被烟雾迷晕。
在草丛最隐秘的一处,愤怒且尖锐的女训斥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饭桶,都是饭桶,竟让他们给跑了。”
黑寡妇捂着头,眩晕不止。
她这是怎么了,平时喝好几大瓶都不会醉,今日是怎么了?
“大姐大,我们所有地方都找过了,已经查不到他们的踪迹。”
“几十号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女人瞟了一眼底下跪着的人,“继续找,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找不出来,把你们交代过去。”
几名大壮跪地求饶,“大姐大,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求饶的这些人正是仓库开小差的人,他们以为有余良在里面看着,就可以干自己的事。
“办事不力的人,还敢求饶,谁给你们的脸。”
女人舔了舔沾满血的刀子,浑身散发危险的气息。
“大姐大,你先等一下。”
“就凭你也敢拦我?”女人甩手给了狗蛋一大耳光。
“大姐大,冤枉啊,我不敢拦你,我,我只是想到那些家伙会在哪里。”
“哦~你倒是说说看。”女人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被刮花的指甲。
狗蛋捂着脸,小心翼翼地回答。
“照目前的状况看,所有地方都检查过了,唯独那个地方,他们极有可能前往那个方向。”
“那个方向!哦~”
难怪这些废物找了所有地方都不见那些‘货物’的踪迹。
女老大看着狗蛋,在他脸蛋轻轻拍着,“可以啊,还得是你狗蛋,早说不就好了吗。”
“你们还不赶紧起来。”
女人看着那个熟悉的方向,“既然知道位置,我们还等什么,早点把我们的‘猎物’给抢回来。”
那几些‘耗子’不知偷了她多少‘猎物’,这口气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大姐大,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要不要从长计议。”
“滚。”黑寡妇踹了一脚刀疤强。
长他人之志气,灭自己威风。
“老娘会怕那些‘耗子’?
之前不动他们,不是因为害怕他们,而是在等待时机。
现在时机成熟,是时候一洗前耻。
多亏了那些小可爱把这些武器给她送了过来。
等着,她很快就能把他们全部‘接’回来了。
黑寡妇跳上艳红的悍马的副驾驶,右手举着冲锋枪,左手拍了拍,“开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