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的金陵城笼罩在薄雾中,黛玉站在贾府宗祠的废墟上,手中的盐晶长剑泛着冷冽的光。昨夜的地宫崩塌后,整座贾府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抹去,只余下断壁残垣。她的指尖轻抚过残破的族谱,纸页上的墨迹早已模糊,唯有“林如海”三字依稀可辨。
“姑娘,该走了。”紫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的手中捧着一只青铜匣,匣中正是昨夜从地宫中带出的林如海遗物。黛玉接过匣子,指尖触到冰凉的青铜纹路,心中一阵刺痛。她打开匣子,里面是一封泛黄的信笺,信上的字迹苍劲有力:“盐甲三百,可清君侧。”
卯时的晨光洒在金陵城的街道上,黛玉带着盐甲军悄然行进。街道两旁的商铺紧闭,唯有风卷着落叶在空荡的街巷中盘旋。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寂静,一队锦衣卫疾驰而过,为首的正是忠顺王府的亲信。
“逆贼黛玉,速速就擒!”锦衣卫的刀锋在晨光中闪着寒光。黛玉冷笑一声,手中的盐晶长剑一挥,盐甲军如潮水般涌出,瞬间将锦衣卫包围。刀光剑影中,盐甲的寒光与锦衣卫的猩红交织,血雨纷飞。
辰时的日光照亮金陵城的城墙,黛玉站在城楼上,俯瞰着这座曾经繁华的城池。城墙下,盐甲军正在清理战场,锦衣卫的尸体被整齐地堆放在一旁。紫鹃走上前,低声道:“姑娘,忠顺王府的人已经逃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黛玉的目光落在远处的皇宫,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进宫。”
巳时的皇宫笼罩在一片肃杀之气中,黛玉带着盐甲军悄然潜入。宫墙内的箭垛上,劲弩早已备好,却无人值守。黛玉心中疑惑,脚步却未停。她推开御书房的门,只见龙椅上坐着一人,正是当今圣上。
“你来了。”圣上的声音低沉,手中握着一卷密信。黛玉上前一步,盐晶长剑直指圣上:“你为何要杀我父亲?”
圣上缓缓抬头,眼中满是疲惫:“林如海知道的太多了。”他展开密信,信上赫然写着:“盐场官营,国库亏空,林如海必除。”
午时的日光照进御书房,黛玉的手微微颤抖。她终于明白,父亲的死并非偶然,而是这场权力游戏的牺牲品。圣上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黛玉,你若愿意,朕可以封你为郡主,保你一世荣华。”
黛玉冷笑一声,手中的长剑猛然刺出:“我不稀罕!”
未时的皇宫陷入一片混乱,盐甲军与御林军在宫墙内厮杀。黛玉站在金銮殿前,手中的长剑滴着血。她的目光扫过战场,突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宝玉。
“宝玉!”黛玉惊呼一声,冲上前去。宝玉转过身,眼中满是惊恐:“黛玉,你快走!这里太危险了!”
黛玉抓住他的手:“跟我一起走!”
宝玉摇头,挣脱她的手:“我不能走,贾府还需要我。”
申时的日光照在两人身上,黛玉的心中一阵酸楚。她知道,宝玉终究无法摆脱家族的束缚。她松开手,转身离去,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酉时的金陵城笼罩在暮色中,黛玉带着盐甲军悄然离去。她的手中握着一枚翡翠念珠,珠内映着宝玉的身影。紫鹃走上前,低声道:“姑娘,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黛玉的目光落在远方:“去扬州。”
戌时的扬州城灯火通明,黛玉站在盐场的祭坛上,手中的盐晶长剑泛着冷冽的光。祭坛下,盐工们跪伏在地,眼中满是敬畏。黛玉举起长剑,高声道:“从今日起,盐场改课税为官营,盐工们再不必受盘剥!”
亥时的月光洒在盐场上,黛玉站在祭坛上,俯瞰着这片曾经染满父亲鲜血的土地。她的心中一阵刺痛,指尖轻抚过剑身上的盐晶纹路。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寂静,一名盐甲军匆匆跑来:“姑娘,不好了!忠顺王府的人追来了!”
子时的盐场陷入一片混乱,忠顺王府的亲兵如潮水般涌来。黛玉站在祭坛上,手中的长剑挥舞,盐甲军在她的指挥下奋勇杀敌。刀光剑影中,盐甲的寒光与亲兵的猩红交织,血雨纷飞。
五更天的鸡鸣穿透云层,黛玉站在祭坛上,手中的长剑滴着血。她的目光扫过战场,忠顺王府的亲兵已被击退,盐甲军也损失惨重。紫鹃走上前,低声道:“姑娘,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黛玉的目光落在远方的天际,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重整盐场,清君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