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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轻拂,天色早已深沉。叶语闲一行人离开太师府,沿着寂静街道缓缓而行,路灯昏黄,照不清脚下的影子。此时的成都街头已无白日的喧嚣,只余偶尔几声犬吠与风过树梢的沙响。

等他们回到客栈时,天边已泛起一点微微的灰光,已是深夜将尽。店小二早早打了哈欠,见着他们归来,匆匆打着灯笼送上楼去。

进了客栈大堂,众人并无多语,像是都还沉浸在太师府那场“无剑而交锋”的饭局中。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烛火与淡酒混合的气味,连脚步声都显得有些沉重。

叶语闲转身站在楼梯口,回头看着众人,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地说道:“明儿一早,我要自己清静些,思考一点事情,你们谁都别来打扰。”

他说得不重,但小狐、白兄、小林几人听了,皆默默点头,没有多问什么。大家都明白叶语闲此刻并非寻常沉思,而是要在责任与情理之间做一次艰难的抉择。

“好。”白兄简单应了一声,率先上楼。

“明白。”小林拍了拍小狐的肩,示意别多嘴,也跟着上去了。

小狐本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嘴却终究没说出口,只是轻轻点头,悄声跟了上去。

不多时,楼上各房的灯火也一盏接一盏熄灭,整个客栈重新归于沉寂。

叶语闲站在原地许久,直到外头一声风起,他才缓缓抬头,看着夜色中那轮藏在云后的残月,眉宇间浮现出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他没有立刻上楼,而是折身走向角落的木椅,独自坐下,仿佛要将一宿的沉默,留给自己。

第二天一早,天色微亮,客栈后院还带着一丝清晨的寒意。叶语闲坐在厅内靠窗的位置,刚端起一杯热茶,便听见院门口传来敲门声。

“哪位?”掌柜小声问道。

“金陵来信,交给叶大人。”

片刻后,小二便送来一封盖着蜡封的书信。叶语闲接过,扫了一眼熟悉的字迹,神情微动——是香菱寄来的信。

他拆开信封,展纸细读,眉头不由自主地挑了起来。小狐悄悄凑在一旁,看见叶语闲一边看信,一边嘴角勾起了意味深长的弧度。

香菱的信写得一如既往清爽利落。大意是:近日江湖上传言,有一胖一瘦两个神秘高手,自称“赏善罚恶使者”,所到之处递出铜牌两块,邀请各大门派掌门,一年之后的腊八齐聚东海之滨——侠客岛喝一碗腊八粥。

“赏善罚恶……”叶语闲喃喃念着这几个字,神情忽地沉了几分。他抬头看了看窗外初升的天光,又低头看了一眼信纸,随后缓缓笑了出来。

“看来来,事情变得更有意思了。”

一旁小狐趴在桌上,脑袋歪着:“什么赏善罚恶?还侠客岛……这名字听起来怪唬人的。”

叶语闲将信纸折好放入怀中,伸手揉了揉小狐的头发,笑意带着些许玩味:“你知道么,我原本还在思考,该怎么处理薇和九黎族之间的仇恨。现在——正好送来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小狐眼睛一亮。

叶语闲望着窗外街道上的行人,轻轻吐出一句话:“如果想让两个世仇化干戈为玉帛,要么一方放下执念,要么……就得让他们面对一个比仇恨更可怕的敌人。”

“你是说……那两个赏善罚恶使者?”

“嗯。”叶语闲点头,“这两人,从来不问缘由,只问结果。你干了什么事,他们心里早有数。九黎族也好,双瓷她们也罢,凡是搅动江湖的事,早晚都会落在这张名单上。”

“那我们要帮他们?”

“不是帮,是顺势而为。”叶语闲收回目光,眼中多了几分深意,“一年零一个月后,东海开宴。赏善罚恶之名既出,便无人能避其锋。与其等他们落入局中,不如……提前设一局,让仇恨,在更大的风暴前,变得微不足道。”

午时将近,阳光透过窗棂洒入客栈大堂,斑驳的光影铺陈在桌案与地砖之间。叶语闲吩咐店小二准备了清茶,然后把小林、白兄、小狐、师妹、杏子与爱姬一一叫来。众人落座后,叶语闲也不绕弯子,直接开口。

“今早接到香菱从金陵寄来的信。”他说着,将信从怀中取出拍在桌上,“江湖上那两个‘赏善罚恶使’出现了,已经开始四处发放铜牌,邀请各大掌门一年后腊八齐聚东海侠客岛。”

听罢,众人纷纷露出惊讶之色,小林皱眉:“我听过这传闻,十多年前他们也现身过一回,当时也是送牌,但之后他们便神秘消失。如今重现江湖,看来这一遭来者不善。”

白兄搓了搓手掌,笑道:“这赏善罚恶的名号,倒是有点意思。不问道义,只论行为果报——江湖上多少人听着这四字就腿软。”

“可我们是不会腿软的,对吧?”小狐扬起下巴,“叶老板说要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叶语闲含笑看了她一眼,缓声道:“我本来还在想双瓷和薇的事,世仇这种事情,终究是难解。但现在机会来了。”

他顿了顿,语气微沉:“我准备先回金陵,会一会这两位赏善罚恶使。如果能在正式开局前,从他们身上得到些有用的信息,对我们接下来的布局,会有帮助。”

众人听完,皆无异议。

“回金陵?”白兄点点头,“正好这趟出来也有些日子了,该回去看看了。”

“不过……”叶语闲说着,转头吩咐店小二,“取纸笔来,我写一封信。”

不多时,纸墨摆上桌。叶语闲提笔如飞,不消片刻便写好一封信,封好之后又在封面落下“叶”字印章。他将信交给店小二,语气平静:

“把这封信送去太师府。见到双瓷姑娘或她身边的下人,便说是叶鬼王留给她的信。”

小狐歪头问:“信里写了什么呀?”

“没写太多。”叶语闲笑着答,“就说金陵那边有要紧的事,需要提前返回处理。她们若真有心,有缘,自然还能再见。”

说罢,他收拾了茶盏,起身而立。阳光照在他衣摆之上,映出一片潋滟光影。

“行李收拾一下,今晚我们就动身。”他轻声道,“这江湖动静越来越大,是时候回去看一看风起的方向了。”

叶语闲一声令下,众人便开始着手收拾行装。虽然这一路行来带的物件不少,但有叶语闲的私人仓库在,真正需要做的只是将各自的物品、装备与随身之物整理妥当,依次收入仓库即可。没有人抱怨,动作也都井井有条。

客栈本就是包场住下,器物杂物都各归其处,一应生活用品收纳进仓库之后,楼上楼下很快就恢复了清爽整洁。船工与车队方面,也由白兄与小林协调调度,确保补给充足、马车稳妥、船只无虞,只等出发那日便能一切就绪。

叶语闲在院中踱了一圈,见几人都已忙完了手头的事,便在回廊下的竹椅上坐下,吩咐:“行装收得快是好事,不过整队出发也得有章程,行程推后两日,大家趁这几日休整一下。”

众人闻言皆点头称是,没有异议。

安排妥当之后,叶语闲翻出几张早前从行会领地收集来的货物名录,在阳光下逐一核对。他原本便有意趁此在成都采买一批适合漕运的货品带回金陵。

他提笔在货单上圈了几个物品名称,又拟了初步的采购路线。随后将名录叠好放入袖中,站起身来,目光掠过西街方向,轻声道:“这两日,我倒是要各个行会走一趟——成都这地,向来藏龙卧虎,说不定真能淘到几样好东西。”

当日下午,阳光微斜,成都街头熙攘如常。叶语闲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便装,青灰色的布衣袖口收得整齐,腰间系着一条墨色细带,步履稳健地走出了客栈。袖中揣着几张写得密密麻麻的采买名录,纸页边角已略显卷曲。他独自一人信步穿行在街巷之中,宛若一介市井行人,与沿街叫卖的商贩和穿梭其间的百姓交织成一幅热闹的南方市景图。

这趟行程的首站,是城南的药材行会。那处行会位于曲水街东侧,占地不小,门外挂着一块深红色的招牌,牌上用大篆写着“川中药材会馆”六字。叶语闲记得,西南之地素产奇珍草药,其中又以云南白药最为人所熟知。虽说“云南”挂名其上,可在他印象中,这药方中诸多主材,却大多出自川蜀山林。

“比如那三七,川南能有;草乌、冰片更是川中常见;‘独定子’这名字看着像民间俗名,大概率也是道地药材。”他心中盘算着,一边从名录上划出要询价的几味。翻到最后一页时,他眉梢一挑,落笔圈住“麝香”两字——

“这玩意儿……名字听着文雅,实际可不适合多想。”叶语闲心中暗笑。麝香取自雄性麝鹿的香腺,至于这香腺是哪里,为什么难以取——恐怕不是内行人,不会给你说的那么透彻。不过这东西确实有止痛化瘀、通窍醒神之效。江湖上的跌打损伤膏药,没它还真不灵。

来到药会大门前,几位管事正坐在石桌旁与人议价,见叶语闲上前,也不怠慢,起身拱手:“这位公子可是来询货的?可是有单子?”

叶语闲微笑,递上名录,拱了拱手:“不才从金陵而来,想采购一批药材,带回南方。麻烦几位代为斡旋。”

几位药会管事接过名录,低头一看,不禁互相交换了眼神。“这位公子,您要得可不少。”

“量不必太大,品相要正,道地为先。”叶语闲一边说,一边扫视着四周那一捆捆麻布口袋、竹匾上晒着的干草块以及悬挂在药架上的干根切片,眼神极有分寸,不似寻常来凑热闹的外行。

片刻后,一位年纪略长的管事点头笑道:“行,您这单子我们能做,但有些药材得从后庄运来,怕是要两日才成。”

“没关系,我这边刚好也两日之后启程。”叶语闲笑着收起名录,接过临时写好的备货单,又客气地告辞而去。

出了药会,他顺着街巷东行,又赶去东市的玉器铺子。阳光斜照在石板街上,铺出一地碎金。街边的小摊、挑担、吆喝声、竹帘后的香汤气味,一切都是他记忆中成都应有的模样。他脚步不停,目光却在这人间烟火中流连不止。

“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他一边快步走着,一边叹了口气,“古人真会说,跑个几趟才知道什么叫‘跑断腿’。”说罢,他加快了步伐,又消失在下一条街口的拐角之中。

直到了晚上,成都街头的灯笼已逐一点亮,薄暮褪去,夜色沉沉。叶语闲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客栈,一推门便看见院中悬着的灯火静静摇曳,映出屋檐下一地暖黄。他一言不发地跨过门槛,径直上了二楼,连鞋底都沾着些灰尘与细沙,可见今日奔波不止。

刚进房,他便一屁股坐在靠窗的竹椅上,脱下外袍搭在一旁的衣架上,长出一口气:“真是……东市玉器行,西巷古玩铺,南门药会北坊布庄,脚板子都快跑冒烟了。”

他揉着眉心,一边回想自己到底在今天预订了多少东西,又当面成交了几笔,结果越想越混乱。“唉,也不知究竟定了多少货,估计明后日店小二要被送货的跑断腿。”

他自嘲地笑了笑,摸出袖中仅剩不多的散碎银子,“钱倒是花了不少,所谓‘千金散尽还复来’——但这‘还复来’是种自我安慰,回不回得来,那得看造化。”

说完,他站起身,简单地洗了把脸,将满身尘气一扫而空,整个人顿时轻松许多。回到榻边,他掀开床帘,刚要就寝,又停下动作,看了眼房间角落里那一沓名录与采购清单。

“算了,”他轻声道,“不管了,反正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着收快递。”

他一笑,将灯火调暗,躺回床上,枕边微风从窗缝吹来,院中远远传来夜宵摊的嘈杂声与街巷犬吠,成都的夜,依旧烟火气十足。

而叶语闲,便在这熟悉的人间热闹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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