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悠然自得地漫步于桃花园内,微风轻拂,花瓣如雪般飘落。
他们好奇地张望着四周,眼中满是惊喜之色,因为这里有太多他们前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新奇事物。
一路上,众人指指点点,不时发出惊叹之声。
说来也是奇怪,桃花园这里一年四季都会有桃花盛开。
原因无他,其实林杰伦当时选这里有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这里有一条罕见的灵脉所在。
随着脚步不断向前迈进,一座气势恢宏的军事基地渐渐映入眼帘。
只见空旷的场地上,一群身姿矫健的士兵正热火朝天地训练着。
而站在前方指挥若定的,正是那位名叫春晓的女子以及她身旁的同伴们。
此时,尉迟敬德注意到了正在训练中的程处默,不禁撇撇嘴,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大声说道:“贤侄啊,你看看你这地方,如果没有出色的教官指导,怎么能训练出精锐之师呢?你尉迟伯伯那里可是有不少经验丰富的好手。要不这样,等我回去之后,亲自给你挑选几位优秀的教官送过来如何?让一个小女子来担任教官,实在是有些过于儿戏啦!”
话音未落,一旁的程咬金脸色瞬间变得惊恐万分。
他可是深知春晓这个女子的厉害之处,连忙开口说道:“我说尉迟黑脸啊,你可千万别乱说胡话。没瞧见我家儿子也在这儿接受训练吗?那女娃可不简单呐!”
然而,尉迟敬德却对程咬金的警告不以为意,依旧轻蔑地回应道:“哼,能有多不一般?难道还会比我尉迟敬德更厉害不成?我才不信呢!”
面对尉迟敬德如此固执己见,程咬金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后便不再多言。
毕竟俗话说得好,好言相劝该死的鬼。
林杰伦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笑,缓声道:“既然这样,那不如就让尉迟伯伯与我这支特种部队中的女子教官切磋一番如何?”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的反应各不相同。
李二陛下、房玄龄以及程咬金三人面面相觑,脸上均浮现出一种类似便秘般的怪异神情。
他们心中暗自思忖着:“这个林小子可真是够阴险狡诈的!哎呀呀,可怜的尉迟敬德这下可要吃大亏喽。”
反观尉迟敬德本人,却是一脸不屑地回应道:“哼,有何不可?本将军倒是想瞧瞧,程咬金口中所说的这位不一般的女子究竟有何特别之处。”
见此情形,林杰伦当即喊停了正在紧张训练的特种部队,并向众人详细说明了此次春晓与尉迟敬德之间即将展开的比试事宜。
尉迟敬德昂首阔步地走上比武场,目光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对面的春晓,略带轻蔑地开口说道:“小女娃子,莫要令老夫太过失望才好。等会儿老夫若只消一招便将你击败,恐怕你们那位万年县侯的颜面也会有些挂不住吧。”
然而面对尉迟敬德这般挑衅之语,春晓却仿若未闻一般,神色依旧平静如水,仅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如您所愿便是。”
就在此时,尉迟敬德突然身形一动,其速度快如闪电,恰似一匹脱缰的野马。
眨眼间,他已瞬移至春晓身侧,紧接着毫无保留地发起了凌厉的攻势。
只见他拳势威猛无匹,带起阵阵劲风呼啸作响,当真犹如猛虎下山,气势磅礴。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春晓也只是轻巧的躲过尉迟敬德的攻击,然后来到尉迟敬德的身后。
又是如法炮制,一手刀打在尉迟敬德的后脖颈。
之后顺手扶住向前倒下的尉迟敬德,缓缓放在地上。
看的程咬金后脖颈就是一凉,仿佛自己被击倒的场景再现。
过了几秒钟,春晓将尉迟敬德救醒。
迷迷糊糊间,尉迟敬德只觉得脑袋里一片混沌,仿佛被一团浓雾笼罩着,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他的脑海中不停地回荡着三个问题:“我是谁?我在哪?刚才发生了什么?”
正当尉迟敬德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队伍中的程栾儿轻盈地走了过来。
她眨着灵动的大眼睛,笑嘻嘻地对尉迟敬德说道:“尉迟伯伯,您是不是还不清楚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呀?”
听到这话,尉迟敬德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木讷地点了点头。
只见程栾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随后如同一阵疾风般迅速朝着程咬金飞奔而去。
此时的程咬金正悠然自得地站在那里,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降临的危险。
然而,就在程咬金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一刹那,程栾儿已然高高扬起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一击,手刀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程咬金粗壮的后脖颈上。
刹那间,程咬金瞪大了双眼,那铜铃般的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来。
他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宝贝闺女,似乎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遭受这样的待遇。
紧接着,程咬金庞大的身躯便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下去。
好在程栾儿眼疾手快,顺势一把扶住了程咬金,并小心翼翼地将他缓缓放置在了地上。
下一刻,程栾儿掐住程咬金的人中,双手快速地在程咬金身上几个穴位轻轻一点,程咬金便悠悠转醒。
苏醒后的程咬金揉着自己还有些酸痛的脖子,一脸哀怨地瞪着眼前这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儿。
这时,程栾儿转过身来,对着尉迟敬德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轻快地说道:“尉迟伯伯,这便是刚才事情的全部经过啦!”
听完这番话,尉迟敬德整个人都愣住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拢。
一旁的李二陛下和房玄龄看到这一幕,再也忍不住,纷纷捂着嘴偷笑起来。
他们心中暗自嘀咕着:“没想到啊,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混不吝的程咬金居然也有今天这般狼狈的时候。”
而一旁的程咬金则是无奈的看着程栾儿,心中腹诽:“这闺女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