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夜月带着他的小队,把游击骚扰的优势发挥得那叫一个淋漓尽致,就跟一群神出鬼没的鬼魅似的,老是跑去偷袭、骚扰敌人,敌人被折腾得那叫一个苦不堪言,根本防不胜防。
清晨,薄雾还像一层轻纱似的没散,夜月就领着小队,跟做贼似的悄悄摸到敌方营地附近。
好多敌方侦察骑兵,还在那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迷糊样儿,压根儿没察觉到危险已经悄然降临。
夜月的手下就像幽灵猛地冒出来,晨光下利刃寒光一闪,那些侦察骑兵就直接丢了性命,简直跟切菜似的容易。
就连在空中悠哉飞着侦察的雄鹰,也没能逃过一劫,被夜月一箭精准射落。那雄鹰本来还自由自在地在天上盘旋,眼睛尖得像个探测器,俯瞰着大地呢,结果“嗖”的一箭,直接惨叫一声,像块石头似的直直掉下来,最后估计只能变成一顿美味烧烤咯。
到了晚上,敌军都跟死猪一样在睡觉,夜月又带着小队摸进营地,点火烧营帐,射杀哨兵,一顿操作猛如虎,然后趁敌军慌乱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赶紧拍拍屁股撤走,只留下一片乱糟糟的营地,敌军估计气得牙都快咬碎了。
可让夜月没想到的是,铁鹰堡没像他预想的那样继续往云山要塞进军,反而在落风平原安营扎寨,还布下一个特别壮观得像梦幻仙境又透着危险气息的阵法。
那阵法闪着诡异的光,符文像疯了似的转来转去,整个营地就像被一层神秘又强大的力量严严实实地罩住了。
夜月远远看着,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完犊子,再想靠偷袭骚扰占便宜,怕是没那么容易咯!”
但夜月可没慌也没急,他这人就跟个老狐狸似的,静下心来,带着大家和铁鹰堡开始了漫长的对峙消耗战。
在营帐里,夜月有时候闭着眼睛,跟个高僧参禅似的思考,有时候在沙盘上推演战术,那认真劲儿,就像在解一道超级难题。
同时,他也没忘了修炼,拼了命地提升自己实力,就等着时机一到,给敌人来个致命一击,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他修炼室里的灵气浓得仿佛都能捏出水来,夜月在里面专心修炼,汗水跟不要钱似的把衣服都湿透了,自己却一点都没察觉,完全沉浸在修炼的世界里。
一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科天云派人来告诉夜月,铁鹰堡那边有探子发现铁鹰堡派了一支队伍来落风平原,估计有高手要来。
科天云分析情报后,猜测可能是铁鹰堡堡主的长子,有着“铁鹰”名号的铁鹰堡第一高手。
夜月一听,心里“唰”地一紧,赶忙让信使详细说说。
听说这人是炼体强者,刀剑都伤不了他,以前杀过不少有名的高级修炼者,跟个杀人狂魔似的,其他情报就不多了,就叮嘱夜月小心点,不行就退回云山要塞。
夜月知道这情报后,修炼更是刻苦得像发了疯,丹药都加大用量(??????)??……。
他眼神坚定又决然,心里发誓,不管对手多厉害,他都不怕,一定要和对方战一场,不然都对不起自己这一身本事。
又过了好些天,铁鹰堡的增援终于到了,然后又开始整军往云山要塞进发。
夜月得到侦察兵通知,马上结束修炼,出发迎敌。他跨上战马,拿着长弓,眼神冷冷地望着远方,好像能透过重重迷雾,看到敌军的一举一动。
夜月眉头微微皱着,眼睛紧紧盯着一个精壮汉子。
这人身材特别魁梧,肌肉鼓鼓的,像小山包似的,浑身散发着强大得能把人压垮的气场,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毛。
他脸的线条特别硬朗,像刀刻斧凿的一样,眼神又深又锐利,感觉能把人看穿,夜月心里暗自警惕,以他现在双17级的修为,居然完全看不出这汉子的实力。
夜月心里猛地一沉,他明白,自己看不透对方,那就说明这汉子起码是28级以上的修炼者。
一股寒意“嗖”地从心底冒出来,夜月手心都微微出汗了,脑子里一下闪过撤退的念头。
他转头看看身后整齐站着的500名猩红弓骑,他们一个个表情坚毅得像钢铁,就等着他下命令。
夜月心里清楚,面对这么厉害的对手,这一战肯定特别难,搞不好稍微不小心,自己这条小命就得交代在这儿了。
但一想到云山门,想到信任他的同门,夜月眼神里又燃起了熊熊斗志。
最后夜月一咬牙,大喊一声:“跟我冲!”带头冲锋,带着手下的士兵像汹涌潮水一样向敌人攻过去。
他们像闪电一样快速向前冲,马蹄声像打雷,喊杀声响彻天地,仿佛要把天都震塌。
紧接着就是一轮像暴雨一样密集的弓箭射击。箭矢像蝗虫一样铺天盖地射向敌军,带着死亡的气息,仿佛在宣告敌人的末日来临。
可对手显然早有准备,他们对夜月常用的战术那是了如指掌。
几乎在夜月发动攻击的同时,敌方前排士兵迅速举起厚重得像铁桶一样的盾牌,组成一道很难攻破的防线。
后排的弓箭手也马上弯弓搭箭,朝着夜月的部队反击。盾牌碰撞声、弓弦颤动声混在一起,就像一首残酷得让人胆寒的战争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