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洪宇见大哥发飙,带着妻子儿子先行离开了。
今日计划没成功,他心中不舒坦。
但他不会放弃,他要赶走陈逐墨,还要白文玲手里的管理权。
等剩下白洪斌一家人时,白洪斌冷哼一声。
“你这个蠢货,别人都拿住了你的把柄,你还以为什么都没发生呢?”
“没看到你们二叔借这个事情攻击你们吗?在这个紧要关头,你还要弄出幺蛾子,你是怎么想的?”
“难不成你真想让我把你赶出白家吗?”
陈逐墨摇摇头,脸色一如既往淡定。
“岳父大人,您不必如此,我不会影响到白家。”
“不管是我自己的事,还是我们陈家的事,都不会连累白家,这点你尽管放心。”
“我知道郑家无能,才会说出白家的名号,当时是我一时兴起,以后再也不会了。”
白洪斌长叹一口气,冲几人挥挥手。
“好了,你们回去吧,去公司那边。”
“一个月内要让公司效益翻倍,不然文玲就要让出管理权。”
“文玲,你也看出你二叔的狼子野心了,你必须要成功,不然……”
白文玲点头称好,随后跟陈逐墨一同离开。
白洪斌瞪了一眼白修罗,他这个儿子鲁莽冲动,幸好还有点脑子。
要是没脑子,那白家真是岌岌可危了。
刚刚他还没开口,他这当儿子的就着急了。
还好郑家不行,换成其他家族,早就火冒三丈了。
“郑家是无能,但你也不能用那个态度对人家,你就那么维护陈逐墨吗?”
“好像你们两个人关系很好一样,我之前让你做的事,你都没有做是不是?”
白修罗想起父亲的嘱咐,突然有些心虚。
父亲之前让他调查陈逐墨,抓住陈逐墨的小辫子,从而让他姐跟陈逐墨离婚,他完全把这件事情忘在脑后了。
他只惦记着让陈逐墨治疗刘墨书了……
他跟刘墨书是好兄弟,见刘墨书病入膏肓,他哪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而且当时他跟陈逐墨保证,只要陈逐墨治好刘墨书,他以后就会维护陈逐墨。
现在这样他都不知说什么了,他夹在父亲和陈逐墨中间也不好做。
想到陈逐墨治好了老首长的孙子,父亲也会对陈逐墨改观,他连忙开口。
“爸,你别对陈逐墨有那么大的意见,他比我们想象的要厉害许多。”
“前几天我去找他麻烦,他说他会医书,我不相信,就把他带到老首长那里了。”
“你也知道刘墨书情况愈发的严重,我本想以此让陈逐墨知难而退,离开我姐身边。”
“毕竟无能的人,是没有资格跟我姐在一起的。”
“我当时跟他承诺,只要他治好了刘墨书以后,他就是我姐夫,结果你猜怎么着?”
白洪斌一脸不耐烦,他这儿子说话总是说一半,说到最兴起时戛然而止,他恨不得冲过去踹他一脚。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滚出去,不要把话总是说一半,看你那嘚瑟的样子,刘墨书是被陈逐墨治好了吗?”
白修罗重重点头,冲父亲竖起大拇指。
“爸,我就是知道你神机妙算,陈逐墨一出手,刘墨书就清醒了。”
“现在他除了身体有些虚弱,其他方面都跟正常人一样,你知道我为刘墨书的病情,找了不少医生。”
“找了那么多,没有一个顶用的,要不是陈逐墨及时出手,刘墨书就一命呜呼了。”
“他并不是单纯的生病,而是有人对他下毒,那下毒之人也被陈逐墨揪了出来。”
“爸,他是真的有能耐!”
白洪斌听到这话沉思半晌,看来他这女婿不是普通人呢。
是啊,十几年前毁灭的陈家后人,会是普通人吗?
他现在不能把陈逐墨赶出白家,在外人眼中,陈逐墨已经上了他们白家这条船。
他现在把他赶走,他担心别人说他卸磨杀驴。
而且女儿对陈逐墨带有情愫,他强行分开二人,只会惹得女儿的埋怨。
虽然女儿表面不会说什么,但心里怎么想,又有谁知道呢?
他让白修罗继续去调查陈逐墨,一定要得知陈逐墨的行踪,若是他的行为有害白家,那就立刻把他赶出去。
“你现在继续盯着他,我不管你这段时间有多忙,你什么都不要做,所有的目光都盯在陈逐墨身上。”
“一旦察觉他行为有异,就赶快告诉我。”
“他治好了刘墨书,确实是好事一桩,但你也不能因此,对他深信不疑。”
白修罗说了声好,他哪里会那么蠢笨,他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并不是单纯的小白。
他真一无所知,早就被那些人吸干了血,还能在道上有名号吗?
陈逐墨和白文玲坐在车上相对无言,他有心解释,但白文玲并没有询问的意思,他这样开口是不是太贸然了?
他支支吾吾,讲不出一句清晰的话。
白文玲疑惑的望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这副表情做什么?好像我欺负了你一般。”
“我是不是比你的朋友差远了?她跟你说话很温柔吧。”
她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陈逐墨连忙陪笑。
“没有,没有……”
“她脾气也很暴躁的,是她先对郑家那人出手的,我是担心她受伤,才帮了她一把。”
“我当时没告诉你,是想着这是小事,你为了公司焦头烂额,我不想再影响你的情绪。”
“谁知道郑家人找过来了,下次我一定打的他们不敢来。”
白文玲知道陈逐墨在解释,可她心中还是不舒服,那种酸涩的感觉,她很久都没有过了。
在认识陈逐墨之前,她已很久没有过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她之前谈的两个男朋友,对她是无微不至,分开时她都没感觉。
陈逐墨确实是与众不同的存在,知道在她心中是这样。
“你不用在我面前解释,我们两个人本就是假夫妻。”
“当时我们说好了,你若有喜欢的人告诉我,我们的约定就结束。”
“当初我们两个人结婚,也是有各自的需求,所以不必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