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还记得刚刚出狱的当晚,在酒店里遇到了一个女人。
对方直接给了他五百万,然后买走了他一夜。
后续,他们之间再也没有沟通和交流。
这段时间,他们之间也没有业务上的往来,互相之间当着对方不存在一样。
他没想到,今晚会在姜家的茶话会上遇到对方。
“柳小姐来了!她不是从来不参加这样的晚宴吗?她怎么会来这里?”
“这么冷傲的人,今晚来这里肯定是有原因的,就是不知道她来这里是什么原因?”
“她长得真漂亮,也真是高傲啊,气质真好啊,我好羡慕啊。”
“我怎么就没有她那么大的气场呢,真是我们女人钦佩的对象!”
柳暮雨有着一米七五的身高,长得高挑靓丽,一张成熟妩媚的脸颊带着几分冷傲。
冷傲之中又透着随心所欲和游刃有余,给人一种不是那么冰冷冷的感觉。
反而让她的气质拔高,令人羡慕和佩服。
今晚穿着一件黑色短裙,配上高跟鞋,整个人的气质已经有了两米的样子。
姚灵萱看着柳暮雨的出现,一下就变得自卑起来。
以前她自诩能力强的人,如今在柳暮雨面前,忽然变得低了一等。
这让她心里非常不服气。
要知道柳暮雨可是她的目标,试图将柳暮雨打压下来。
然而,如今变得越来越难了。
苏晏听到四周人的讨论声,忍俊不禁地笑了笑。
冷傲的女人吗?
他还记得这个女人在夜晚,如同猫儿一样哼哼唧唧,哪里冷傲了?
不停地向他求饶,似乎很难受的样子,那张冷傲的面庞满是通红。
一副难耐的,又无比享受的模样,根本没有半分冷傲的样子。
他的视线引起了柳暮雨的注意,偏头看了过来。
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全身跟着一怔,身体不受控制地僵住。
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刺激感,令她心脏跟着颤了颤。
柳暮雨忙着移开视线,仿佛没有看到他一样,踩着高跟鞋,如同一只黑猫一样,高傲地向里面走去。
其实,柳暮雨今晚之所以来参加姜家的茶话会,也是为了苏晏来的。
她从别人口中得知苏晏的医术非常厉害,治好了姜家和沈家老夫人的身体。
如今甚至在给市首的救命恩人治病,是大佬们佩服的人。
以她和苏晏之间那么深入的关系,让她单独去找苏晏,她觉得尴尬得很。
倒不如在这样的夜晚,晚会上找他,才能做到没有那么低等。
随着柳暮雨进去,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向里面走。
聂锦洪来到苏晏面前,笑着说:“晏哥,我们也进去吧。”
“好。”苏晏笑着点头,两个人带着其他人一起进了里面。
姜子晋在门口等着他,看到他到来,笑着招呼:“苏先生,里面请。”
“这是你的车钥匙,还给你,谢谢了。”苏晏将钥匙还给了姜子晋。
姜子晋惊讶地说:“苏先生是这辆车开着不舒服吗?我车库里还有不少车子,你随便去选一辆怎么样?”
苏晏笑着说道:“你最近帮了我不少,当我欠你一份人情,有什么需要跟我说就行。至于车子,你那车子太晃眼,我自己会还。”
姜子晋微微一怔,心中无比激动和兴奋,能得到苏晏的人情,那可是天大的喜事。
他谦虚地低着头,说道:“苏先生太客气了,我做那些事情是因为你救了我奶奶的缘故,这本来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苏晏摆了摆手,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带着聂锦洪一起进了里面。
聂锦洪看着姜子晋,又看了一眼苏晏,总觉得姜子晋在苏晏面前无比恭敬。
如果只是苏晏治好了姜老夫人的身体,也不至于这么恭敬吧?
那是打从心底对苏晏的尊敬,对苏晏的……惧怕?
“姚小姐,我们姜家没有邀请你吧?”身后传来了姜子晋冷漠的话语。
聂锦洪回头,便看到了姚灵萱和一个肥胖的男人站在一起。
四周的人听到了这番话,看着姚灵萱的眼神透着轻蔑。
姚灵萱的脸色也变得很不好看,正好对上聂锦洪和苏晏的视线,骄傲地仰起头。
“我是他的女伴,也不能进去吗?”姚灵萱厚着脸皮地问。
姜子晋看她这个样子,似笑非笑,“原来如此,里面请吧。”
姚灵萱虽然可以正常进去了,可她心里还是感到无比屈辱。
换成前段时间,她根本不可能受到这种不公平的对待。
她才刚刚破产,就要受到这么多人的白眼,这群人真是太现实了。
姚灵萱走了进来,狠狠地瞪了一眼聂锦洪,“看什么看?你不也是苏晏带进来的吗?没有苏晏,你算个什么东西?”
聂锦洪得意地笑了起来,“你也知道苏晏厉害啊?现在知道后悔了吗?我和他是兄弟,我沾点兄弟的光怎么了?”
“你也得意不了多长时间了。”姚灵萱轻哼道。
聂锦洪笑着道:“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沦落到现在的地步,还在这里嚣张?”
姚灵萱不屑,随即冷冷的瞪了一眼苏晏。
苏晏仿佛没有看到一样,冷漠地收回了视线。
“我们走吧,不要跟不相干的人说那么多废话。”
“好的好的。”聂锦洪忙着应道。
苏晏才刚刚找到一个位置,四周就有不少人聚集过来。
他的出现成了现场关注的重点,很多人一下就弄清楚了他的身份。
他才是苏氏集团的真少爷,也懂得医术,治好了姜老夫人和沈老夫人的身体。
现在,他是姜家和沈家最看中的人。
姚灵萱看着他那么受欢迎,心里别提有多不平衡了。
苏晏不是应该跟自己相差很大吗?
怎么变得比自己更加厉害了?
“主人!”
一道敞亮的声音在花园里响了起来,顿时吸引了在场人的注意。
他们抬起头看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云海最出名的朱秉坚。
认识他的人都知道,朱秉坚是一个疯子,是一个精神病。
他怎么会来这里?
刚才他在叫什么?
叫谁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