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老太太屁都不敢放一个,一个劲的赔礼道歉。
那老妇人可能要说的都说完了,帮面包老太太付了面包钱,哼了声转身走了。
她走后,面包老太太对着她的背影呸了声:“若不是爹娘给的造化,你能有今天?嫌我上不得台面你给我几个钱?呸!”
李仁捡看着面包老太太,呼吸都要停止了。
这,这是李美玉啊。
那方才的女人应该跟李美玉是姐妹啊,自己为什么没见过?
可是那个女人又是从李相宜房里出来的,那老女人说是李相宜的姐妹。
李相宜和李美玉根本不是姐妹。
自己和李相宜相遇李相宜说过什么:“爹,她是不是很像二姐?”
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李仁捡转过身一口气跑到李相宜的病房门口。
到了门口她深呼一口气,敲了敲门。
门里没人回答。
李仁捡以为李相宜没听见,直接推门进去,屋子里竟然没人。
她转过头,刚好李相宜推着轮椅回来。
“小李,你过来了?”李相宜显然很高兴的样子。
李仁捡有些话差点脱口而出,吞咽一下,她笑道:“我碰见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想跟你说。”
李相宜道:“进病房说吧,里面没有人。”
她已经把看护支开了。
李仁捡把李相宜先推进来,之后她关上门:“你……没有什么特大疾病吧?我说的事情可能有些唐突,也有些让人震惊,所以你要心里素质好一点。”
李相宜急忙问道:“到底什么事?我不觉得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我挺不住的。”
“除非说我二姐找到了,但是那是不可能的事。”
“你二姐怎么丢的?”
李相宜叹口气道:“我二姐是管后勤的,我年轻的时候她去地方赈灾,说是遇到了山洪,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尸体也没有找到。”
难怪她一直说二姐二姐。
“我跟你二姐长得像?”
李相宜点了点头:“到底怎么了?”
李仁捡抬起手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要先问清楚,方才你屋子里走出去一个富贵老太太,她又是谁?”
“那是我三姐。”
“你三姐年龄多大?”
李相宜道:“我三姐跟我二姐是双生子,今年应该六十多了吧?她属什么来着?属兔,我二姐属兔她也属兔。”
属兔,自己也属兔。
李仁捡说了冬天一个日期:“是不是这个生日?”
李相宜摇头道:“不是,但是没差两天。”
那就是一样的。
世界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李仁捡把自己在楼下遇到的事情说了:“她跟着说话的那个老太太我认识,是我们村出去的,那个李美玉根本没有这样的姐,但是她却叫你三姐为姐,他们还长得一样。”
“我怀疑……”李仁捡看着李相宜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是,你,姐,姐!”
李相宜:???
李相宜抬起胳膊道:“不是,我奶奶!”
“我奶奶可能是你姐姐,我奶奶被人掉包了,你和我奶奶才应该是姐妹,你那个三姐可能是个冒牌货。”
啊!
这样就说得通了,全家就李再鸿跟别人长得不一样,既不像妈妈也不像爸爸。
李再鸿结婚后努力的融入婆家,对娘家反而什么都淡淡的。
李相宜之前以为李再鸿是个舔狗呢,恋爱脑。
现在看,李再鸿也有可能是害怕事情败露了,所以努力去经营自己的圈子,尽量脱离他们家。
虽然脱离这种事一点都没发生。
李相宜拉着李仁捡的手道:“我正要找你验血呢,真的假的验血了不就知道了?”
“虽然你已经是后辈了,但是若是咱们有亲戚肯定有血缘关系。”
“到时候我再偷李再鸿的头发来验证下。”
李仁捡知道这个项目很厉害,郑重的点头。
李仁捡去抽血的时候顺便把何家父子三人的血也交上去了,对方收了她三千多块钱,说过了周末就可以拿结果。
三千块啊,若是之前李仁捡肯定舍不得花,但是大儿给的太多了。
小意思了。
抽完了血她把李相宜送回病房,她道:“我现在得回去一趟,那个李美玉刚好来认我……爸爸,她想认我爸,被我报警了,今天我就听见你三姐来抽你的血,我感觉她有什么阴谋我得回去找我爸,跟我爸说一声。”
“你爸?”
“萧延年!”
“你不是他们家保姆吗?”
李仁捡:“……”
“其实我是个私生女,但是我爸脑子有病,他喜欢别人的老婆,我妈生气就带着我跑了,没有跟他结婚,我刚找到他,他还不知道这件事呢。”
李相宜听了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坐在床边叹口气道:“听起来真的像我家的人,专门喜欢得不到的,像是我儿子。”
李仁捡:??
李相宜突然脸一红,道:“不跟你小辈说,但是我家……可能盛产舔狗。”
李仁捡:???
“哈哈!”李相宜打着哈哈,话题一转道:“李美玉是吧?”
“你知道我认为的,李再鸿根本没必要亲自来一趟,但是为什么要亲自来呢?”
“为什么?”
李相宜脸色变了变,看着前方眸光发恨:“我就说,因为她怒了,因为我没让那些人抓你,坏了她儿子的好事,她儿子的目标就是你爸。”
“我爸?哦,我爸!”
“对!”李相宜冷笑:“你爸,他们的目标是你爸,现在又取了我的血,再加上李美玉。”
李相宜脑中的迷雾瞬间消散,手拍着桌子道:“你爸不是没有明面上的亲人吗?他们要拿着我的血去找你爸做dNA,只要能证明李美玉跟你爸有亲属关系,若是你爸出事了,死了,李美玉就可以成为你爸的继承人。”
“啊!”李相宜目光一凝,看着李仁捡道:“他们要杀了你爸!”
李仁捡感觉自己毛骨悚然,身后的汗毛都起来了。
她已经听张管家说了,有人可能想吞了萧延年的产业,但是竟然敢杀人吗?
“不只是钱吗?这,这,他们真的敢杀人?”
李相宜顿了下道:“只是我猜测而已,自然是非常冒险的,但是不能排除,还是提防一些好,当然,我当然希望是我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