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禹深的目光是暴露的,热灼的,是四十度的高烧三十八度的酷暑孙悟空的三昧真火太上老君的炼丹炉。
虞汀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只觉得自己此刻像是一块冰,被他的目光烫化成了一滩水。
直到他温热宽大的掌心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至脖子,仅是一只手就能轻而易举完完全全扼制住她的喉颈,事实也如此,他也的确掐住了她的脖子。
滚烫的温度让她的喉咙吞咽的唾沫都是岩浆般的沸腾。
虞汀觉得兴奋,兴奋到身体里的细胞都在躁动。
她甚至在心里呐喊:简禹深,掐住我,吻我,用暴烈的方式爱我,让我看到你的臣服。
她的目光也开始被他感化,同为炽热,看着他都觉得目光有些眩晕,就是这种极度兴奋的刺激感让她尝试到了不同的乐趣。
简禹深就像个盲盒,藏了许多她未知的性癖,等着她逐一开发。
刺激他,掌控他,与他放纵沉沦。
她和简禹深都不是清白的,他们的心思是一条麻绳上的蚂蚱,谁没有比谁好到哪里去。
“简禹深,你要吻我吗?”
虞汀沉下了眼眸,瞳孔不由得收缩,亢奋的神色迷离在她的光线里,掌心不由得往他的胸口攀延,指尖戏谑地隔着微薄的衣衫在他胸口的颗粒上旋转着圈。
简禹深将她反身按在门上,宽大的掌心完全扣住她的半边下颚和脖颈,以最热烈的吻回馈她。
他身躯是庞大的,扣紧的腰肢是轻盈的,只要稍稍用力,她就会像根柔弱无骨的枝条被他折断。
虞汀有些缺氧,张唇咬在他的唇瓣上,分开一刻间,他报复性的轻咬在她的鼻尖,她听见他重喘的呼吸,和他沉沦的低磁的嗓音,夹杂着释放的笑音,止不住的欣喜。
“我们是彼此最熟悉的依靠,也是最亲密的伙伴,我们是天生一对,是最不般配定律里的绝配。”
“虞小鱼,我们是命中注定,要纠缠不清的。”
他闭上了眼,埋在她的肩窝用力嗅了嗅,想要将她身上的味道全部都吸进肺里。
掌心往下滑落到腰间,他顺势低头,弯下身去往她腰上的浅红色的鱼形胎记上咬下一口。
有些疼,但这疼感里掺杂着密密麻麻的痒意。
虞汀喜欢他像一只狗,无尽的对她讨好,尤其是他卑微着祈求让她成为他的私有,她就会很兴奋。
那种无比真诚的被需要感,是无法替代的安全感。
只有简禹深会给她这种包裹全身由内到外的安全感。
他极度的占有疯狂的爱,她便沉浸疯狂感受占有。
……
烈阳下的沙滩上,嘉宾们准备就绪。
宋芳菲忽略了姗姗来迟的简禹深和虞汀。
她拿钱办事,自然不会多挑一句金主爸爸的毛病。
她拍了三部恋综,三部大老板都是京中的大人物,总有网友开玩笑说她是豪门大佬们的红娘,专门帮他们追妻的,而其他嘉宾都只是大佬们play的一环。
宋芳菲不置可否。
几千个亿砸你身上让你帮忙追个老婆你接不接?
宋芳菲想都不想跪着接。
“家人们!”宋芳菲语调有些兴奋,“今天的项目比较多,大家要准备好哦~”
“第一个游戏,情侣版老狼老狼几点了。游戏规则:副导演于嘉宾组50米外当老狼,嘉宾组为小羊,嘉宾组每组男女嘉宾之间需要绑住一只手一只脚进行游戏,游戏开始嘉宾口令喊‘老狼老狼几点了’老狼回答后嘉宾们进行移动,当老狼说‘天黑了’,老狼来追捕,小羊往起点跑。”
“以积分形式进行游戏,被抓住的嘉宾组扣除5分,成功到达起点的嘉宾组加5分。游戏进行三轮,三轮后分数最高的嘉宾组获得1000cp值和下一个游戏的分数双倍权。”
宋芳菲说完规则,工作人员上前将每组嘉宾两两捆绑。
聂诗恩被迫跟邹毅贴贴,满脸嫌弃,还有些不情不愿。
邹毅不乐意了:“你什么表情?多少女人巴不得跟我捆一起,你还嫌弃上了?”
聂诗恩“呵呵”笑了两声,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
相较于隔壁的安之若素组,林素微表情羞涩,颇有些烦恼地问贺枳安:“绑起来的话我们跑起来会很困难诶,这怎么办呀?”
贺枳安柔情地看着她,轻声哄道:“没关系,比赛不重要,安全第一。”
林素微甜甜地笑了笑:“嗯!”
虞汀瞥了一眼林素微,被她那娇滴滴的嗓音惹的不自禁打了个冷哆嗦。
她唱歌都是中气十足的喊麦嗓,为什么一说话就夹成这样啊。
虞汀挠了挠头不太理解。
察觉到胳膊被捆绑住,虞汀才回神看了一眼。
她的防晒衣不是镂空就是轻薄的,若隐若现产生的视觉效果更引人瞩目,简禹深不满意,拿了他一件蔚蓝色的短袖衬衫给虞汀穿上了。
衬衫很宽大,将虞汀包裹的严实,蓝色衬衫内搭紫色吊带也是很好看,显得虞汀很乖,没有单穿吊带来的性感。
她露出的手臂与简禹深的青筋蔓延的胳膊紧贴在一起,她的胳膊比他的瘦小,形成反差,肌肤触碰,他高烫的体温迅速传来。
紧接着身下虞汀的左腿和简禹深的右腿也被捆在了一起。
虞汀还在思考一会儿要怎么行动,简禹深已经反手扣住她的指尖,坦然自若地与她十指紧扣。
[汀风是禹又贴贴了~]
[无时无刻都要跟虞汀肌肤触碰,我怎么感觉简少有渴肤症啊?]
[我的妈呀,在一起了就是不一样,大大方方的十指紧扣,简少的手看起来太涩了~]
虞汀掀起眼眸看他,撞入他的瞳眸。
“简禹深,你这样我们更不好做游戏了。”
他盯着她,语调微扬:“既然都绑在一起了,我当然会更贪心一点。”
虞汀眨了眨眼,被他认真的模样惹笑,她低下头,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笑的过火,肩膀也开始跟着抖动。
简禹深拧着眉心,不理解地发惑:“笑?什么?”
虞汀抬起头,仰着漂亮的小脸朝他笑弯了眼睛,揶揄着道:“简禹深,你是哪个品种的小狗,怎么这么粘人?”
他轻勾了一下唇,回她:“我只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