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汀没理会他的强词夺理,吃了半个小时终于将美味炫完,此时正躺靠在椅子上捧着肚子喘气。
两人回到长辈们的包间时,就见所有人都是笑呵呵的,只有虞逢春老泪纵横,呜呜喊着:“我闺女才多大点啊你们就逼她结婚!”
呃,方才您还怪她像个小孩呢。
唐婉芸看到虞汀和简禹深来,立马招呼着两人过去坐。
“趁现在难得我们人这么齐,我们两家父母也商量好尊重你们两个孩子的意见,不逼你们早结婚,也不提倡晚婚,等你们想了时机成熟了,你们要结了就跟爸妈说。”
殷千月也赞同地点头:“虽然你们俩刚谈恋爱,可毕竟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小深这孩子也可靠,我们也放心。”
虞逢春立马插话:“我不放心!”
殷千月一个大逼兜扇在虞逢春脑门上:“有你说话的份吗?!”
虞逢春立马止住了声,脑门嗡嗡的疼。
这一巴掌瞬间给简禹深看的浑身发凉,终于知道虞小鱼这家伙看着柔柔弱弱打人这么疼哪来的了,合着是遗传她妈啊!
还真是力大无穷母女俩。
虞汀悠闲地嗑着瓜子,仿佛他们谈论的主角不是自己。
这两妈妈也是着急,嘴上说不催就已经想好了未来的孙子取名还要去找当年的那位算命先生。
虞汀听到了关键,立马出声:“算命先生?”
简禹深没骗她?
“是啊,人家算命先生说我们两家上辈子是姻亲家族,非常有缘分的!本想着我们两家若生的一儿一女就定个娃娃亲,若生的都是儿子或女儿就认干亲的。”唐婉芸提起这事就来劲了。
虞汀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简禹深,疑惑问道:“那为什么我跟简禹深是认干亲不是娃娃亲呢?”
简禹深无声一笑,目光戏谑地看着虞汀,虞汀被他盯的发麻,缩了缩脖子。
“还不是因为你。”殷千月恨铁不成钢看她一眼。
“你俩本来已经定了娃娃亲的,后来你还一丁点大的时候,听说你长大要嫁给你阿深哥哥哭啊闹啊死活不同意,更大一点你俩又是天天打架,那跟犯了仇似的往死里打,鼻血哗哗流啊,吓死我们了。”
“你爸就说,算命的不准,还是别定什么娃娃亲了,改认干亲吧,喏,那就认了呗。”
唐婉芸跟着笑话:“汀汀也是随了你的性子,那小脾气火辣辣的,这样也好,也就她欺负别人,别人欺负不了她。”
“哦?是吗?”简禹深揶揄着出声,不怀好意地看向虞汀,“我怎么觉得,你是只欺负我啊……”
虞汀滴溜着眼睛,往一旁缩,那表情慌的就像说:污蔑!造谣!诽谤我!
简献生道:“正常,人家亲兄妹都从小打到大。”
殷千月也跟着附和。
吃完饭又闲聊了一阵,一家人卡在了十二点给虞汀过了生日又吃了蛋糕,最后结束回了家。
简禹深又撒了谎,跟两家长辈说带虞汀去拿生日礼物,借机将虞汀拉出了家门,似乎要趁夜色正浓,携手私奔。
虞汀的父母给她买了一辆全球限量款专属打造的“在逃公主”外国品牌的跑车给她做生日礼物。
于是在公路上,虞汀放着激情的欧美音乐,将油门踩到底,在夜色下轰鸣狂奔。
简禹深懒洋洋吹着风,好似也放纵了一把,跟着音乐激情唱喊。
他唱歌很好听,英文发音极为标准,唱起歌来又苏又撩。
…
“天上人间”的VIp客房。
简禹深生日那晚,她非礼他,酿造荒唐的一夜。
而虞汀生日这晚,她要将那晚未完成的罪行执行到底。
在暗黄色的氛围灯光下,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简禹深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被灯光浅浅笼罩,身上游荡淡淡的光斑。
他的身躯被红色的礼盒丝带紧紧地捆绑着,鲜艳的红色与他身上的黑色衬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使得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精心包装过的礼物。
丝带的每一个结都打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让他感到难受,又能完美地勾勒出他的身材线条。
丝带将他的胸肌勾勒的明显,宽肩窄腰性张力拉满,力量感十足。
简禹深独自坐了半天,听到浴室门轻响了一声,虞汀从里面走出来。
紫罗兰色的蕾丝花边吊带裙,将她衬得风情万种,芋紫色的长发被昏暗的灯光照射的显长发色泽偏暗深,被揽在肩侧,媚眼如丝,一双腿又长又细,脚踩一双黑色红底高跟。
简禹深眯着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没忍住吞咽了两下喉咙,喉结浅浅滑动。
虞汀踩着高跟鞋朝他缓缓走来,鞋跟敲打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直到她走到简禹深面前。
她轻抬腿,鞋尖微微踢开他的双腿,鞋面踩在了他中间板凳的空隙,鞋尖正好抵在了上面。
简禹深敛起眼眸,眼神玩味,嘴角上扬,目光不慌不忙地落在她的身上,就仿若尽管他被捆绑,掌控全局的却是他。
虞汀按耐住心慌意乱,鼓起勇气抬起腿踢在了他的胸膛前,他闷哼了一声,眉头也轻微紧缩,眸子里泛着细碎的光,含着欲色,活脱脱一个勾人魂魄的男妖精。
只见他微抬起头,眸光直视在她的脸上,嗓音沉淀着隐忍的燥。
“谁教你这么拆礼物的?”
虞汀的生日礼物,就是他本人。
她收过很多生日礼物,但唯独这次的礼物是最新鲜也是最有趣的。
虞汀弯唇轻笑,没有回应他,而是拿起桌上柔软又有弹性的橡胶棍,使着棍头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又慢悠悠地顺着他的脖颈往下,在他喉结处起伏了一瞬,逐渐滑落在他的锁骨。
棍头将他的衣领口打开,经过他的项链是轻抖了两下,她又戏谑地在他胸口上画着圆圈。
“有趣的礼物当然是慢慢拆。”
“那会更有趣,不是吗?”
他唇角勾起弧度,眼神透着轻傲,语调散漫悠长。
“看样子,你很喜欢这次的生日礼物。”
虞汀没有否认,捏着的橡胶棍头已经滑过他的腰,再到腹,再更往下。
简禹深目光顺着往下,灼热滚烫,呼吸也越发急促了些,胸腔微微起伏着,音色也变得沙哑。
“既然如此满意,那我任你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