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荣第二天早餐后,一个人散步来到宾至如归客栈,点了个天字号上房,付款后,休息了一刻钟,眼看午时来临,沈括来到客栈,二人去客栈附近的约来客酒楼要了几样菜:清炖鲈鱼,干煸豆角,回锅肉,素炒青菜,西湖牛柳汤一窝,二人一边吃饭,一边聊生意,二人都从对方的身上,学到不一样的生意经,相谈甚欢,吃完饭,武家荣付款后说,我先走一步,去准备和清点货物,你半刻钟后来客栈天字号上房提货。
武家荣回到客栈的天字号房间,关上门,把空间里的化妆品和镜子悉数搬到房间里码好,列了个清单,坐等沈括上门,不一会,沈括和搬运货物的伙计一同来到天字号房间,清点货物后搬了货物到外面的马车上离去,武家荣又休息了一刻钟,退了房子,又散步来到绮梦阁,远远看见店里的生意很红火,虽然不像开业时一样排队购买香皂,但也是店里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陆昊在店里热情接待每一位顾客,看着比以前更成熟,更有自信的样子。
武家荣走进去,陆昊高兴地迎上去:“主子,你回来了,听说你抗疫去了,可把我担心坏了,你安全回来,真是太好了。”
武家荣听过的这种话太多了,回答的也千篇一律:“没有关系,疫情控制住了,店里的生意好吗?”
陆昊说:“香皂生意一直很好,每天生产出来的,都卖完了,供不应求。”
武家荣知道就是这样,点点头说:“你还年轻,以前也是在私塾读书,你有没有想过要参加科考?”
陆昊愣了一下,难道主子要解雇自己,于是赶紧表忠心:“我会干好本职工作,不会异想天开,也不会离开主子,我以后一直要跟随主子左右,听主子的话,主子让我往东,我绝不会往西,绝不背叛。”
武家荣说:“你别误会,我是感觉你只是当个掌柜屈才了,如果你参加科考,考中秀才乃至考中进士,也许人生又是另外一种结局。”
陆昊回顾过去很是懊恼,心中五味杂陈,想起了以前的种种,往事一幕幕呈现眼前:“想到父母在世时,自己也是个无忧无虑的学子,那时候学习没有那么上心,只是觉得给父母完任务,浑浑噩噩的虚度年华,一朝父母去世,自己心中的大厦倾塌,一下子塌下了肩膀,双腿也软得站不稳,他滑倒在地,忽然觉得后悔万分,为什么没有好好学习,如果自己考中秀才,考中进士,父母是不是就会开心,没有那么早去世了?自从父母去世后,他就守着父母留下的胭脂水粉店,在温饱线上挣扎,哪里有多余的想法?如果早年对人生有规划,哪里能落到如此境地?”
陆昊嗫嚅着问武家荣:“你是说,我现在可以读书参加科考吗?”
武家荣说:“当然可以,只要你有抱负,一定能够实现愿望,一展宏图,我可以助你考取功名。”
陆昊说:“那我读书了,店谁看呀?”
武家荣说:“店面可以再找个掌柜看着,不会有啥问题,你不能再虚度光阴了,我会尽快找个人接替你的工作,你就跟着我师父学习吧,争取参加明年的县试,时间也不多了。”
武家荣回到家中,找母亲,哥哥和师傅等人商量,武家荣说:“陆昊是个可造之材,让他当掌柜可惜了,再找个掌柜管理店铺,让陆昊继续学习,考取功名,以后可以壮大武家的实力。”
师傅欧阳离首先表态:“徒儿的想法很对,有用的人才,尽可能笼络到自己的旗下,以后的发展,人脉很关键。”
武家荣深以为然,哥哥武天赐和母亲武三娘没有意见,小三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个家里,武家荣被公认成为了一家之主,大家把武家荣的话当成了圣旨般,那是必须遵守的。
翌日,武家荣找到沈括说明来意,沈括在生意场上人脉广,很快给武家荣介绍了一个有能力,口碑和人品都不错掌柜,这个男人名叫沈天舒,三十多岁的年纪,眉目和善,为人低调谦和,一看就是个八面玲珑会来事的人,武家荣面试后觉得合眼缘,就安排沈天舒接替陆昊的工作,在绮梦阁后面的院子选了一间屋子给沈天舒住,陆昊被武家荣领着拜见师傅欧阳离,欧阳离见到陆昊,不动声色观看陆昊的面相,发现陆昊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梁高挺,鼻如悬胆,相貌英俊,雌雄莫辩,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对这个学子很满意,就答应收陆昊为学生,和武天赐,武兰一起学习,陆昊就重拾书本,准备来年的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