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逸尘的嘴唇微凉,有淡淡的薄荷味,秦弱水很喜欢,情不自禁的就含住她他的双唇,像婴儿吃奶似的,用力吸吮了起来……
很快,秦弱水就不满足这种表面的接触了,灵巧的舌头开始攻城掠地……
钟逸尘紧紧抿着唇,不想让她的舌头入侵。
秦弱水在他下巴处轻轻一捏,就迫使他张开了嘴巴,小舌头长驱直入,搅动风云的同时,还缓缓往钟逸尘的身体里渡入灵力,化解‘封心锁爱’的药效……
渐渐的,钟逸尘那如一潭死水的眼神,由一开始的冰冷愤怒,逐渐变得迷茫,慢慢的又化作了诧异,最后是无尽的欣喜……
身体也由一开始的挣扎不配合,慢慢平静放松,然后想要搂住身上的人儿,将自己揉进她的身体里……
奈何手脚都不能动,哈哈哈……
虽然手脚不能动,但钟逸尘的舌头已经开始反客为主了,他开始主动亲吻秦弱水……
秦弱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愣了一秒,接着就反应过来,她的逸尘哥哥是恢复了,当即弹出两道灵力,解开了他的手脚。
秦弱水正想起身跟钟逸尘解释,这一切都是为了帮他解‘封心锁爱’的药效,却被钟逸尘一把抱住,反压到了床上……
随即樱桃小嘴就被钟逸尘的吻堵住了,他的手还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
两人体内的荷尔蒙快速分泌……
罗裳轻解,恣意无限……
鱼水之欢里说爱你,听取男女喘息一片……
?哦,天呐,我也不知道我写了啥,反正就是男女之间那啥了,读者大大们自己想吧……?
秦弱水和钟逸尘度过了一个愉快且美妙的夜晚……
但有人就很不开心了。
钟逸尘身上的‘封心锁爱’被解开的瞬间,管絮絮就感受到了。
昨夜秦弱水离开悦尔西餐厅后,管絮絮借口上厕所,从钟逸尘身边经过时,神不知鬼不觉就把‘封心锁爱’的药粉,弹到了他面前的红酒杯里。
药粉无色无味,进入水杯也没有任何动静,钟逸尘压根没发觉,端起来就喝了。
然后,额,就中招了。
管絮絮本想当晚就下手的,奈何凌霄一直缠着她,她压根找不到机会,只能眼睁睁看着猎物溜了。
回去以后,管絮絮查出钟逸尘是医科大学的老师,本打算第二天去偶遇的,结果又临时有事被绊住了脚步。
这一拖就拖到了晚上,管絮絮躺在床上,想着钟逸尘那张俊美的脸,下定决心明天无论如何也要把钟逸尘搞到手……
就在这时,心口一阵针扎似的疼痛传来……
接着,管絮絮就发现自己和钟逸尘那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羁绊断了。
管絮絮一骨碌爬起来,双手紧紧攥着被子,面容扭曲,咬牙切齿道:“谁?到底是谁坏了我的好事?别让老娘逮到你,否则……绝对让你吃不加了兜着走!”
不怪她不知道秦弱水,她忙的还没有时间看新闻、玩快音、刷V博……
……
清晨,太阳出来了,阳光想进入房间窥探一番里面的活色生香,却被窗帘挡住了。
天快亮才睡着的钟逸尘,睁开眼看着躺在自己臂弯里的秦弱水,有种名为幸福的东西瞬间涌上了心头。
早上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这种感觉,真好!
愿:往后余生,每天都有你相伴……
睫毛轻颤,秦弱水缓缓睁开了双眼,入目的就是钟逸尘俊逸出尘的脸庞,以及深情看着自己的双眸。
看到秦弱水醒了,钟逸尘收了收手臂,搂着她的肩膀,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温柔的问:“醒了?还累不累?要不要再睡会?”
秦弱水很想说不累,我们还可以继续大战三百回合,但考虑到这样有可能会对钟逸尘的身体不好,也就只好作罢了。
他们昨晚起码来了七次吧……
果然啊,这处男处女一旦开了荤,真的就是毫无节制啊!
来日方长,以后多的是机会再战,可不能一夜就把人搞废了。
“不累,但……饿了。”秦弱水给了钟逸尘一个甜甜的笑容,道。
“好,那我伺候你起床吃早餐。”钟逸尘说着,掀开被子,把秦弱水公主抱了起来。
这样光溜溜的被一个帅哥抱着,秦弱水还是有些羞涩的,把头埋进了他的脖颈里……
钟逸尘先是抱着秦弱水去了浴室来了个鸳鸯浴,然后又是帮她吹干头发,穿好衣服……
一套流程下来,秦弱水差点没怀疑自己是不是残废了。
关于钟逸尘被人下药的事,昨晚秦弱水也问过他了,可惜他一无所知。
……
餐桌上,林清婉的眼神在钟逸尘和秦弱水两人的身上来回转,总觉得这两人今天有点不对劲。
从下楼到现在,她家大孙子那上扬的嘴角就没下来过,一副喜洋洋的样子。
而秦弱水呢?行为倒和平常没两样,可脖颈处那若隐若现的红印子是怎么回事?
身为过来人的林清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难不成这两人昨晚?
成了!
想到这,林清婉差点没大笑出声,但还是死死忍住了。
两个孩子还没公开表态呢?
淡定淡定……
其实钟逸尘是很想说出来的,他恨不得今天就和秦弱水去领证结婚公告全天下,可秦弱水却说不着急,等过段时间再说。
钟逸尘想不明白,为何秦弱水不愿意公布他们的关系,难不成她心里还有别人?
但出于对秦弱水的爱,钟逸尘还是选择了听她的。
罢了罢了,自己选择的女人,能怎么办呢?宠着呗!
……
秦弱水刚来到医科大学,黄运恺就来找她了。
“秦菩萨,给你准备的茶。”黄运恺笑着把手里的粉色保温杯递给了秦弱水。
“你还真准备了呀?这也太麻烦了。”秦弱水惊讶:“而且你还又新买了一个保温杯,这也太破费了。”
虽然秦弱水真的很喜欢那特供龙井,但让黄运恺如此麻烦又破费,她还是过意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