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小兔崽子!”阎埠贵真是气糊涂了,他当了这么久的小学老师,还是第一次被人当着面骂。
可这小子之前是跟着王主任后面来的,他也摸不清俩人之间什么关系,所以他还是等梁启东走没影了,才敢朝着他走的方向骂道:
“我呸,什么个玩意儿,借你车骑那是看得起你,你倒还看不上了,不识抬举...”
屋内的三大妈听见外面的动静,打开门一看,就见自家老阎站在院门口骂街,急忙问道:“当家的,你这是又跟院里谁置气呢?”
阎埠贵闻言便一脸怨气的朝自家走去,不耐烦道:“你不认识,是我们院新来的住户,刚才我见他出门搬家当,我就好心想将自行车借他使使。”
“嘿,你猜怎么着,他竟然不分青红皂白的骂我,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三大妈听完一愣,谁还不知道谁啊,这事肯定不是像老阎说的那样,肯定是借着借车的名义想算计人家,让人家给识破了。
她索性便问起了另一件她关心的事,“我们院真来新人了?莫非分到贾张氏隔壁那间屋了?”
“那还能有假?街道办的王主任亲自带着来的。”阎埠贵翻了个白眼,顺手将自己屋门给关上了,才小声说:
“你一会就等着瞧好吧,等那小子回来,背后没有王主任给他撑腰,你说贾张氏要是见那间屋子被他占了,会不会饶了他。”
三大妈有点不信,“那小伙子鸡贼到连你的算计都看得出来,他还能对付不了贾张氏那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寡妇?”
“你真是妇人之见,屁都不懂。”阎埠贵瞪了她一眼,解释道:“我是念着我老师的身份,拉不下那个脸和那小子计较,不然我能对付不了他?姜还是老的辣没听说过?”
“可贾张氏是什么人,是我们院里出了名的老寡妇,撒泼打滚那是她的看家本领,年纪大后面又有老易给他撑腰,那小子孤身一人怎么和她斗?”
三大妈听完眼睛一亮,脱口而出道:“那咱现在就去找贾张氏去,撺掇她现在就去把那间屋子给占了?”
“我看你是在家闲的。”阎埠贵没好气的看了三大妈一眼,起身就往里屋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都不懂?你去撺掇?事后那小子知道了记恨上咱家了怎么办?”
三大妈无故被教训了一顿,气得脸直抽抽,见阎埠贵走进了里屋,听不见了才敢小声嘀咕道:“在外面受了委屈回来就知道拿自己媳妇撒气,呸,只会窝里横的糟老头子。”
......
将宿舍中的东西都一股脑塞进空间后,梁启东又慢慢腿着回到了中院。
刚一回到自家屋前,他马上就发现了不对,他记着走之前明明是将门打开的,这会功夫回来,门却已经关上了。
难道是进贼了?可屋里也没东西啊,就一个火坑,这东西也偷不走吧!
等他将屋门一打开,就发现里面突然多了个胖乎乎的老妇人,手里拿着一把火钩子,正瞪着一双母狗眼在屋内来回扫视着,就像一条野猪在巡视着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领地。
梁启东一见这人面相就知道此人不是个好相与的,因为一般长着这种母狗眼的人,基本都是内心恶毒,完全以自身利益为中心的人。
看来此人就是王主任之前说过的贾张氏了,也就是四合院里出了名的招魂法师了,一手招魂大法使得那是炉火纯青。
梁启东见状,直接抬手敲了敲屋门,提醒道:“这位大妈,你到我家来乱逛是有什么事吗?”
听到门口的声音,贾张氏的一双母狗眼不由望向了门口,见到梁启东,也没管他是谁,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呵斥。
“这是你家?你放屁,这间屋子老娘早上街道办申请过了,这是以后给我家棒梗留着娶媳妇用的,谁叫你把它打开的?”
梁启东见贾张氏嘴巴这么臭,他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直接回怼道:
“这位胖得像母猪的大妈,你可真是人老屁股松,放屁响咚咚,放的还是臭不可闻的猪瘟屁,你说这间屋子是你的?就是你的了?房本呢?街道办的盖章呢?没有就尽快离开我家,不然我就要将你当作擅自闯入的野猪给驱逐了。”
贾张氏被骂的一愣一愣的,一张胖脸不停的抽抽,直接被骂红温了。
她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梁启东,她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恶毒的年轻人。
“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竟然敢骂我野猪,老娘和你拼了!”
贾张氏说着便挥舞起了手上的火钩子,朝着梁启东冲了过来,大有和梁启东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
梁启东很是无语,刚准备一脚将冲过来的贾张氏踹出门去,不料这时候阎埠贵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
梁启东眼角余光瞥见正要进来的阎埠贵,顿时眼睛一亮,一个闪身躲过贾张氏攻击的同时来了个祸水东引。
本来在门外听着动静的阎埠贵,只是见屋内的冲突好像升级了,才准备进屋看个仔细,不料刚一踏进门,一根长长的铁棍就朝着他劈头盖脸的打来。
“哎呦!我的头。”贾张氏由于肥胖的身体而刹车不及,所以火钩子直愣愣的敲在了阎埠贵的头上,发出一声闷响。
阎埠贵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便眼前一黑的向地上软倒。
一旁的梁启东赶紧眼疾手快的将阎埠贵扶住,饶有兴致的看向不知所措的贾张氏,幸灾乐祸道:“贾张氏,你好恶毒的心啊,三大爷只是进来看个热闹,你就想要他的老命。”
贾张氏见阎埠贵头上肉眼可见的肿起了一个大包,急忙手足无措的将手上的火钩子扔掉,缩手缩脚的连连后退,慌忙解释道:“你小子不要瞎咧咧,不是我敲的...”
她倒不是对自己打了人后悔,而是怕阎老西讹她医药费什么的。
梁启东也懒得理会这老虔婆,反手将阎埠贵抱在怀中,伸出一只手使劲捏着他的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