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还在和阎解成掰扯着傻柱的丑事,浑然不知傻柱这货已经回家拿着擀面杖冲了出来,提溜着擀面杖就破口大骂道:
“孙贼,你再胡诌老子和秦姐的事,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们扔进公厕洗个澡?”
梁启东看着傻柱的狗德行,不由感到一阵牙疼。
你说这家伙要是真想搞破鞋就算了,可这货就从没表达过喜欢的意思,就是无怨无悔的付出,一心一意的舔......
就按他这个舔法,再加上有自己作对比,他估摸着,这货就是舔一辈子也打动不了秦淮茹的心。
心里想着院外公厕的事,梁启东索性往前院走去,不过他也只敢待在前院,不敢出院,不然一会非得屎到临头不可。
许大茂看着梁启东往前院走去,只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赶紧跟着他往前院走去。
秦淮茹站在原地一直等梁启东的身影消失,才转过身准备回家,不料一转身就看到一张又黑又丑的脸,明明还未到三十岁,却如同四五十岁的老脸,心情顿时不美了。
不过她可不是那种把什么都摆在脸上的小丫头片子,何况棒梗才抢了人家的鸡和鱼,便破天荒的向傻柱微笑着点点头,才转身走进屋。
嘿嘿嘿!
得了如此惊艳的回眸一笑,傻柱顿时嘿嘿傻笑起来,刚才和棒梗的那些过节瞬间被他抛到脑后。
心情愉悦的哼着小曲晃晃悠悠的回了屋。
......
如今四九城的大院中基本都是没有厕所的,能在自家疏通下水道建厕所的,那都是非富即贵的大户人家才可以办到。
所以大部分四合院都是好几个院共用一个公厕,而且这种公厕还不是每天都清理的,都是隔一段时间由掏粪工人推着掏粪车去清理。
所以公厕下面那可是真正的粪坑,里面充满了污秽之物,深不见底,就是淹死人都有可能。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棒梗走出四合院之后,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气愤。
他也不小了,当然知道刚才许大茂和阎解成说得那些话是什么意思,还有平日里阎解旷和刘光齐他们也总是嘲笑他,调侃他不仅有亲爹,还有一个傻爹。
他大爷的,傻柱那个狗都不如的破厨子,也配当他爹?
他有爹且只有一个亲爹,那就是贾东旭,就算他亲爹不是贾东旭,也该是...梁启东。
他奶奶的,傻柱的话算个屁。
傻柱那孙贼不让他炸厕所,他非要炸厕所。
棒梗从口袋中掏出火彩盒,看着手上的鞭炮,想了想便将一串小鞭揣进兜里,将那两个二踢脚拿在手中。
他记着梁叔说过,小鞭用来炸老鼠洞,而这两个大的是用来炸厕所的,鞭炮是梁叔给的,他得听梁叔的话。
可能是刚才被许大茂他们的话气昏了头,棒梗狠狠一咬牙,刺啦一声划着火柴后,竟一次性将两个二踢脚全部点燃,直接一手一个抛进了公厕的两边。
他也是机灵的很,知道这种大的鞭炮威力大,转身杵起拐杖就往院门口飞奔。
不料刚跑出几步,就闷头撞在刚走出院的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被撞了一个趔趄,“哎呦”一声差点摔倒在地,他赶紧叉腰稳住身形,瞪着棒梗张口就骂:
“好你个小兔崽子,刚才在院里不说,现在搁院门口跟爷爷打伏击是吧?看爷爷抽不死你丫的...”
许大茂刚准备抬手抽向棒梗,冷不丁听见“咚咚”的两声巨响,吓得腿一软,赶紧收回手将脑袋一缩。
不过已经为时已晚,伴随着巨响,天空中顿时落下密密麻麻的黄色发臭不明液体。
许大茂即使缩手缩脚也是被不明液体淋满了全身,已经掉过一次粪坑的他闻着身上的恶臭,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顿时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棒梗,我草你大爷!”
棒梗也被吓懵在原地,呆呆的看着身上的无数黄色雨点,怀疑梁启东给他的根本就不是鞭炮,而是炸弹。
梁启东因为事先知道,所以一听到动静就急忙拉着阎解成躲在大门后,所以两人才半点也没淋到。
这会儿阎解成看着淋成屎黄色的许大茂两人,顿时从门后跳了出来指着他们咧嘴怪笑起来。
“咚咚!”
不料又是两声巨响,无数黄色液体又四散落下,许大茂两人顿时梅开二度,而正张着嘴大笑的阎解成瞬间也被淋成了落汤鸡。
这下他再也笑不出来了,而是凄厉的大叫道:“棒梗,我草你八辈儿祖宗,你丫哪整来的双响炮?”
而这时最倒霉的却不是外面被淋成落汤鸡的三人,而是正在公厕里面的贾东旭和贾张氏两人。
时间来到几分钟前,贾东旭刚攥着一把糙纸进了公厕,刚弯下腰便发现隔壁坑位蹲得竟是易中海。
想到自家只是端了一碗鸡汤给易中海,而光喝鸡汤都让师父中了招,他颇有点不好意思道:
“师父,今个多谢你主持公道了,不然我家还真吃不上这口鸡和鱼,我原本想着给您家端半只鸡过去的,可您也知道...我妈那人...害,要不是您一直教导我尊敬老人,我非给她送回农村去。”
一听这话,易中海心里才舒坦了点,善解人意道:“左右不过是一口荤腥,算不得什么,老嫂子一个人把你拉扯这么大也不容易,你千万别记恨她,她也是为了这个家。”
“不过你等会回去可得好好和你娘说道说道,这鸡啊,必须要炖熟了再吃,你看看,我就只喝了几口汤,就跑肚拉稀了,这吃坏了人可不得了。”
贾东旭闻言叹了一口气,向易中海诉苦道:“师父你也知道,自从秦淮茹和我离了婚,家里的菜就都是我娘做了,您也知道她十多年没做饭了,烧不熟菜也正常,等我以后娶了新媳妇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