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下班后的梁启东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四合院,而是调转车头往前门大街驶去。
毕竟昨天答应了人家,他总不能言而无信,他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带点酒去陈雪茹那儿打通一下关系,好为以后的合作做准备。
刚骑进前门大街,梁启东就急忙骑着车拐进一处隐蔽的小巷子,从空间中取出三瓶五粮液和三瓶茅台酒,将之挂在车头上后,才骑出小巷子前往雪茹丝绸店。
来到店门口,可能是天色已经有点晚的缘故,门口显得有点冷清,店里也没什么生意。
他将车子停在门口并上了锁,才将车上挂着的六瓶酒提溜在手上走进了店。
店里的伙计应该是都下班了,所以店里只有陈雪茹孤身一人,此时她正踮着脚尖整理架子上的丝绸衣裳,随着她的动作,那完美的身体曲线在夕阳的余晖照射下显得格外诱人。
那前凸后翘腿子长的好身段看得他呆愣在原地,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可惜的是,都隐藏在衣服当中,不能识得庐山真面目。
见陈雪茹马上就要转身,梁启东瞬间回神,摇摇头驱散脑中的画面,上前一步夸赞道:
“姐你这穿上旗袍简直就是丝绸店的活字招牌,怪不得我上次送你回来时,见店里生意那么好呢!”
听到身后熟悉的声音,陈雪茹顿时回眸一笑,见到他手上拿着的酒,更是眼睛一亮,“你这小嘴跟抹了蜜一样,也太会夸人了!”
“哎呦,这是五粮液和金轮茅台?没想到昨天才说的事,你今天这么晚了还给我送来,真是麻烦你了。”
“赚钱的事怎么能说是麻烦呢!”梁启东露齿一笑,笑呵呵的将手中的酒一一摆放在柜台上,“我这人是乡下的泥腿子出身,只要有钱赚就不嫌麻烦。”
“再说既然姐姐要了,我这个做弟弟的,还不得麻溜的给送过来?”
“嗯哼!”陈雪茹俏脸一红,见多识广的她咋觉着这小子话中有话呢?可她一时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能娇哼一声表示不满,“就你还乡下泥腿子出身?你身上一件衣服,或是一瓶酒,哪样不够农村人刨上半年土的?”
她总觉得这小子并不是看起来那么人畜无害,而是在应付女人方面很有一套。
那次自己错把他当成拉车的,这小子本可以一开始就说明情况,可他还是将自己送到目的地才开口,是不是他有意为之,就是为了和自己搭上关系?
梁启东无奈的耸耸肩,一副有苦难说的样子,“我倒是想将这些酒卖的钱都收入囊中,可那样以后我就再也弄不到这些酒了,说不定还要去蹲几年笆篱子,这种杀鸡取卵的事对我来说可不划算。”
“德行!”陈雪茹给了他一个略显风情的白眼,“那依你这么说,这些酒都是别人托你卖的?”
“那可不。”梁启东给了她一个“你真聪明”的眼神,嘚瑟道:“我可是采购员,不是商人。”
“算了,只要你这酒来路正就行。”陈雪茹撇撇嘴,自顾自的伸了个懒腰,才转身迈开步子走到柜台后面。
刚才她本意是想试探一下这些酒是从什么渠道弄来的,没想到这小子狡猾的很,根本就不接她的话茬,直接用别人的酒堵住了她的嘴。
毕竟他一个农村出身的采购员,能搞来这么多好酒实在是奇怪的很,要知道这些酒可都是特供的,就是去供销社买也得有特供票,而特供票也就只有大领导才能弄到。
陈雪茹扫了一眼柜台上的酒,一一拿起仔细观察了一番,才笑着点点头,“六瓶酒都保存完好,这样,你如果不要票的话,茅台酒我给你八块钱一瓶,至于五粮液的话,就十块钱一瓶,一共就是五十四块,这个价格怎么样?”
“好嘞!反正我们做采购员的最不缺票,就按您说的价。”梁启东稍稍一考虑,便点了点头。
说实话,这个价格已经有点超出他心中的预期了,毕竟是系统白送的酒没花钱,而且他主要是为了打通关系,没指着赚多少钱。
见他答应,陈雪茹随即弯腰在抽屉中开始取钱,没多久便将五张大黑十和一张五元的纸币递到他面前,妩媚一笑,“这边是五十五块,就不用你找了,以后还有这样的好酒,一定不要忘了姐姐,亏待不了弟弟你。”
那勾人心魄的小眼神看得梁启东一阵荡漾,不过他可是傻柱那憨货,也只是稍稍一愣神就恢复了正常,这要是换成傻柱那货,不得就着这小眼神干上八个大馒头?
他心知肚明,这女人向来如此,只要认为你对她有利,都会这样对你,可你要是认为她对你有点意思,那你最后就只能成为被她啃得骨头都不剩的傻逼。
就比如那个没了街道干部身份后的范金有......
出了雪茹丝绸店之后,梁启东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转弯先去大栅栏逛了一会,吃了碗卤煮火烧应付了一下晚饭,才晃悠悠的往家赶。
他刚将自行车在门口停好,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门口便传来了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声音。
“小梁兄弟,我和你大茂哥来你家做客了。”
娄晓娥后面跟着许大茂走进梁家,就被房间中那华丽的装修给惊呆了,眼中不由异彩连连。
身为资本家小姐,娄晓娥当然是很有眼力见,一眼就看梁启东屋内的装修不是一笔小钱,简直和她娄家洋房的装饰不相上下了。
她听说小梁只是从乡下来的,还没有父母照应,那这些钱到底是怎么赚到的呢?
于是娄晓娥对梁启东这个男人更加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