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人都麻了,一双绿豆眼瞬间瞪圆了看向梁启东,心里气得直骂娘。
你丫不会说话就甭说,什么叫贾张氏给我当媳妇,这老寡妇都老掉牙了,娶回家当老娘啊?你丫到底是站哪边的?
在场的也就一大爷还看的上这个老虔婆,你丫怎么不说给他当媳妇呢!
许大茂差点没被梁启东的话乐死,此时也不分什么敌我了,嘎嘎笑着:
“小梁,怎么今天你眼神也不行了,就傻柱那货的脸哪边俊了,不过你说的也没错,傻柱被老寡妇挠了一脸,以后确实是不好娶媳妇。”
“我还是上次的提议,我看干脆让贾张氏和傻柱搭伙过日子算了,贾东旭也能多个爹,这事也就完美解决,这样我们等会出去潇洒的时候,还能带上贾东旭一个,嘎嘎嘎......”
“啊!”
许大茂正笑得起劲,不料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原来是被暴怒的傻柱一拳轰在了下巴上。
梁启东摇摇头道:“一大爷,看到了吧,大家伙都是从小玩到大的,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您老可上一边歇着去吧,管这些闲事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贾张氏看着被打倒在地,捂着裤裆双眼无神的贾东旭,心里像被刀绞一样痛,这会儿又见梁启东三言两语解决了傻柱“打老人”的事,顿时气得抬起手指着他嚎叫道: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院里就你这个小畜生最坏,简直是坏得流脓,东旭是你指使许大茂打的,也是你一直在这边颠倒黑白,天杀的,你简直不得好死。”
“老贾啊!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吧,梁启东这个狗东西天天欺负我们贾家,你快上来带走他......”
梁启东嘿嘿一乐,今天这贾张氏似乎开窍了,聪明了不少,不过可惜的是在场根本没人相信她的话。
他环顾了一圈,指着贾张氏就怒不可遏道:“街坊四邻们,你们仔细听听这老寡妇在喊什么?这简直就是在用封建迷信手段,荼毒我们这些工人群体,在谋害我们这些人民群众。”
“贾张氏从来到咱院,就一直存在这个问题,可一大爷呢,他根本就视而不见,放任贾张氏越来越猖獗,他一直给贾家提供庇护。”
“我看还是请街道办的人来把贾张氏抓走,给她送回农村去,省得她继续装神弄鬼。”
“我刚来这个院的时候,一大爷还跟我说过,这院里的事尽管找他,一切有他解决,现在看来根本就是放屁,他解决个大爷啊解决,压根就不作为。”
周围吃瓜的街坊邻居顿时炸锅了,这骂得也忒起劲了吧,简直就是在指着易中海鼻子骂。
许大茂眼珠子瞪成了牛蛋,一脸兴奋的带头起哄道:“说得好,既然解决不了事,那就不要大放厥词,也甭当什么管事大爷,趁早回家歇着去。”
易中海气的浑身颤抖,一张脸也变成了猪肝色,怒斥道:“你们两个把话说清楚,谁解决不了院里的事?谁袒护贾家了?”
当着这么多人面,被两个年轻人指着鼻子骂,简直和骑在他的头上拉屎撒尿一般。
他下定决心,今天就是拼了这张老脸,舍得这么多年在院里树立的好名声不要了,也要和这两个小兔崽子拼个鱼死网破不可,不然他这个一大爷真甭当了。
谁料梁启东突然话锋一转,像变戏法一般脸上瞬间堆满了笑,一副人畜无伤的样子,“哎呦,一大爷,您可别冤枉好人,我多会说你偏袒贾家了。”
“我明明是在夸你呢,我说您是这院里最大的好人,看贾家孤儿寡母的,又是送粮食,又是处处关照,简直就是活菩萨。”
此言一出,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消失殆尽,周围本来一脸严肃的街坊邻居,顿时又开始嘻嘻哈哈的打起圆场来,纷纷劝说易中海不要和孩子计较。
傻柱最怕易中海当场和梁启东翻脸,他两边都不好做人,遂赶紧赔笑道:“小梁说的对,一大爷,其实你错怪人家小梁了,以前我们一起喝酒的时候,小梁可没少在我面前夸你。”
“夸你是院里最大的好人,除了有点偏心贾家外,几乎找不出其他的毛病来,还夸一大妈也是顶好的人,院里谁家没受过她的照顾,谁家揭不开锅,最后不都是你和一大妈借钱又借粮。”
刘光天也赶紧捧哏道:“就是,梁哥从来不在背后嚼别人舌根,都是说人家好话,其实还是贾张氏和贾东旭太过分了,惦记我们给人搬家的辛苦费。”
眼见在场的年轻人都被梁启东归拢到一条心,纷纷说起他的好话,甚至就连刘海中也站在他那边,要是真闹的鱼死网破,最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易中海也是人老成精,心里果断选择退让,及时止损,想把人心重新拉回来,遂唉声叹气道:
“我不也是看在贾家孤儿寡母的,一大家子都指着东旭一个人的工资生活,平常照应着点嘛。”
“好了,今天这事到此为止,你们年纪也都不小了,打归打闹归闹,只要别打出仇来就行,我是管不了你们。”
“老嫂子你也是,年轻人闹着玩,你这么大年纪了,上去凑什么热闹,磕着碰着那边了,受伤的还不是你吗!”
“还有你下次可千万别再念叨这些神神鬼鬼的了,不然人家小梁真报到街道办去,我可救不了你,到时候你只能回乡下去。”
贾张氏脸色一白,顿时不敢吱声了,她虽然混不吝,但街道办可不会念在她是老人的份上放她一马,犯了错指定送她回乡下。
而本来躺地上的贾东旭此时也爬了起来,身上也只是一些皮外伤,看起来没啥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