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梁启东事无巨细的将“斗地主”的玩法介绍完,陈雪茹就忍不住撇撇嘴,“切,什么‘二打一’,这不是跟‘跑得快’差不多嘛,就是多了点新东西,不会真是你自创的吧?”
而伊莲娜却是对这种玩法很感兴趣,“我觉着这种玩法比‘锄大地’有趣多了,又通俗易懂,要不我们就玩这种吧。”
陈雪茹见两人都同意了这种玩法,只能勉为其难道:“既然伊莲娜都这么说了,那就玩几把吧,不过要是不好玩的话,咱们还是玩‘锄大地’”
说罢,三人当即收拾干净中间用来吃饭的小饭桌,围坐成一圈开始打扑克牌。
开始的时候,两女对这种玩法还不是很熟悉,而且这种玩法看似简单,其实里面门道比‘锄大地’还多,以致于频频出错,连续几次两女联合,都打不过梁启东这个“地主”。
可很快两女就上了手,联合起来总能将梁启东杀得丢盔弃甲。
但以梁启东的段位,又怎么可能输给两个新手,他完全是为了逗这两个娘们儿玩,不停的放水才让她们赢得越来越起劲。
他可是深知打牌的门道,就是输输赢赢才有意思,要是一直让两女输,这牌指定打不下去。
期间两女越玩越过瘾,伊莲娜便提议来点彩头,一毛钱一张牌,自然被梁启东严辞拒绝,她是外国人不懂,但他可不是傻子。
现在可是大力禁赌的时期,你还在众目睽睽下聚众赌博,那不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吗!
“嘿嘿。”梁启东不怀好意的坏笑一声,“以前我玩牌不来钱的时候都是弹脑瓜崩,要不我们也来这个?”
其实他更想玩那种输一次脱一件衣服的,前世有女朋友的时候,他可没少跟女朋友一起玩这种。
而且这边就他一个男的,就是脱光了也不吃亏,但两女估计不会同意,而且他也怕被骂流氓。
“你好意思跟我们两个女同志赌这个?”陈雪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暗骂这家伙真是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最后没办法,只能换成撕纸条将纸条贴在脑门上,梁启东拧不过两女,只能答应这个惩罚。
等着瞧吧,今天就看小爷怎么让你们两个娘们儿输得满脸都是...
随后三人围坐着小桌子玩得不亦乐乎,而上面的三女也纷纷放下手中的书,一开始只是竖起耳朵听,后来更是伸长脖子看得兴致勃勃。
就连过道上路过的乘客见了,都会按捺不住心中对这种新式打法的好奇,驻足观看一会,更有甚者还要加入玩上几把。
这时候的人可不像后世那么含蓄,而是非常热情也很自来熟,且还是打扑克牌这种娱乐活动。
当然,三人最后肯定是没有让陌生人加入,毕竟这边女同志这么多,万一是居心叵测的人就麻烦了。
在一众女同志面前,而且输了还要贴纸条,梁启东马上开始认真起来。
但他还是低估了陈雪茹的学习能力,再加上她又是擅长“锄大地”的资深牌手,也就十几把过后,就很快适应了这个打法,和梁启东能斗得旗鼓相当。
而伊莲娜虽然是三人中最不会的,但她也不傻,知道就是叫了“一”,也肯定不是梁启东和陈雪茹两人的对手。
索性她就从来不叫“一”,安心当好一个辅助,老神在在的看着他们斗得你死我活,以至于到最后,她脸上贴的纸条反倒是是三人中最少的。
随着战况越演越烈,陈雪茹更是从行李箱中拿出一些点心和零嘴助兴,准备和梁启东斗个天昏地暗。
梁启东见状当然不会客气,自然而然的伸手抓了一把瓜子嗑了起来。
“咕噜!”
突然上方传来一声轻微的咽口水的声音,梁启东心中一动,忍不住抬头向声音处望去。
好家伙,原来上面的三人六只眼睛正紧紧盯着他们的牌局,而刚才那声音正是陈英见到桌上摆放的吃食,嘴馋了才发出来的。
朱慧丽和谢优兰被梁启东发现,连忙不好意思的缩回头,开始佯装着看书,而陈英这姑娘只是小脸蛋微微一红,并没有回避目光的动作,继续大大方方的看着。
“不好意思啊,同志,今天赶着坐火车,所以到现在都没吃东西,肚子不争气打扰你们玩牌了,你们继续玩,我不出声了。”
“......”梁启东一愣,这小丫头还挺有理有据的,搞得他们三人都不好意思吃独食了,纷纷拿起桌上的零嘴给三女分了点。
随着陈雪茹将手中最后一张牌打掉,她嘴角马上勾起一抹轻笑,像只贪玩的小狐狸一样,迫不及待的将纸条贴在梁启东的脑门上。
看着梁启东码牌时脸上贴着的几条纸条子,她更是忍俊不禁得笑出声来,可一想到自己的漂亮脸蛋此时被贴得像拖把头子一样,她顿时笑不出来了。
梁启东码完牌将之放置在桌上,随即身子一挺伸个懒腰,看了眼手上的手表说:“我们已经打了两个多小时了,要不歇一会再打。”
伊莲娜看了一眼陈雪茹那张已经贴不下纸条的脸蛋,捂嘴偷笑了一声,“看你们的,我都行。”
陈雪茹闻言顿时不乐意了,她觉得正是她牌兴的时候,自然不想放过这个对梁启东穷追猛打的机会,遂皱眉道:
“不行,我们还没分出输赢,你一个爷们怎么能临阵脱逃呢,时间不是还早嘛。”
梁启东也不想揭破她脸上已经贴不下的事实,省得惹得她恼羞成怒,索性干脆利落的认输道:“好啦,好啦,算我输了还不行嘛,陈大掌柜放我一马。”
虽说两个大美女跟自己打扑克挺有意思,可一点便宜占不到,还没有彩头,打久了就有点提不起兴致。
他还是比较喜欢玩脱衣服或是带彩头的玩法,那样比较刺激,奈何时间地点的不合适。
陈雪茹见梁启东执意要临阵脱逃,顿时一脸怨气的将脸上贴着的纸条扯掉大半,瘪瘪嘴道:“真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