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连半步金丹都请来了,可见其嘴脸是多么可恶,自己人的命是命,其他人的命就不是命,第二日就找上了门要求太虚查明考生死亡原因。
玄木林一处古墓里魔气四溢吓跑大群考生是事实,有多数考生进入后被魔气侵入识海互相残杀身亡,经过太虚考核弟子师弟探查后,在那个塌陷的洞口处发现了江东阳江宇和另两具男尸。
四具男士血肉分离全身只剩一具骨架,这种死法只能是鬼修与魔修等邪修邪法所为,跟江昊根本没关系,太虚审查弟子下了结论之后还要进玄木林搜查邪修踪迹,他们匆匆离去,地上就只剩下那四具被吞噬到干干净净的白骨。
这时候,江明还在叫嚣着此事和江昊弱脱不了关系,尽管明眼人都知道江清清大概率就是被魔修抓走了。
祁祺收了那白骨不为别的,正是想送江明一份大礼,可谁知事情闹大,正在风尖口上,要是现在就把这东西拿出去岂不是更引人注目。
江昊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撕了面具露出真容,潇洒上了前往太虚圣地的试炼飞舟,江昊之名在魏陈两国可算是如雷贯耳无人不晓,真正见过他的却没几个,也不知道谁在后面故意宣扬,
一时间果真如祁祺所料,江昊露脸的地方总会传来众人异样目光,不是惊讶江昊还能重走修仙路就是嘲笑他被皇室退婚……
这种言论听多了,祁祺也觉十分怪异,而且祁祺和江昊天天在一起混,实在是很烦恼。
“你不觉得他们脑子有问题吗?一天天不好好修炼,为什么像个长舌夫一样在背后嚼你舌根子?”
“江哥,你难道不觉得很奇怪?”
江昊:“还好,从小都是这样。”
“什么样?”
“不管努力突破还是失去修为变成废人,总有人嘲笑,可那又怎样,就算如此,我还是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他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终有一天,要让他们知道看轻我江昊的下场,把这他们统统踩在脚底仰望我。”
祁祺仿佛也被这股力量鼓舞了:“江哥我支持你!建议你先把魏斯玉揍一顿,让他别老在背后叭叭你了,这人人品不好嘴巴又毒,真够无耻的!你要忍到什么时候?”
江昊薄唇微微一挑,很是有些不羁的酷:“就他这样的修为就算打赢了又如何?他没资格当我的对手。”
祁祺:“可是他老找你麻烦,你不觉得烦吗?”
江昊道:“跳梁小丑而已,不必理会。”
祁祺思索两秒,觉得江昊可能是要面子的正义之士,不打比自己弱的人?
是吧?
可魏斯玉一口一个废物实在是太特么欠抽了,飞舟不用传送阵还要一个月才到地方,就算是偶尔的碰见祁祺也受不了。
趁着江昊五日一次的闭关,祁祺开始在练功房苦练百炼拳,练了快半个月,再加上巫行渊时不时从祁祺丹田出来遛个弯指点一下,终于把这门功法从熟练练到了大成,只差一级就是圆满。
祁祺很是觉得自己有点天赋的,瞧,连巫行渊这老鬼都说祁祺日后必定能成为一方大能。
祁祺觉得练得差不多了,还特地问了问巫行渊:“你觉得我能打得过魏斯玉吗?他只有炼气六阶,我可是有八阶的。”
巫行渊又不知道是不是睡死过去了,飞舟上有太虚阵法在,估计有点克他这种鬼,他出来次数少了,而且出来了时间也不长,祁祺不用和他睡觉,心情还是很好的。
祁祺这日干脆的去敲响了魏斯玉的门,就是这么有自信,就算只有一门功法,一门身法祁祺也可以打败他!
太虚不允许带仆人上来,等魏斯玉磨磨蹭蹭来开了门,见是这些天飞舟上考生们都或多或少有了些印象的……江昊身边老跟着他,长得很是出众那小白脸。
魏斯玉下意识往他身后瞅了一眼:“呦,今天那个废物没跟在你身边?”
祁祺呵呵一声,指着他鼻尖道:“魏斯玉!我要挑战你!你敢不敢跟我去练功室打一架?”
真是可恶,这胖子真的才十四?怎么也高祁祺半头?站那儿就是她强,不过祁祺根本没在怕的:“你放心,我会把修为压制到六阶!”
魏斯玉闻言就愣住了,又仔细上下打量了眼祁祺,很是不明白只会跟在江昊边上笑的像只小白兔似的人哪来的勇气挑战自己?细胳膊细腿的还敢挑战人,不怕把自己手给撅折了。
“前两天刚七阶,不过你确定?是江昊那个废物让你来的?”
祁祺瞪他:“不许你叫他废物,胖子,快点的,你答不答应?”
魏斯玉没还没答应,他屋里头先传来一声笑:“噗……”
祁祺怒目而视:“谁在笑,有什么好笑的!”又催促道:“快一点同意!我还要接着修炼,没时间和你这种修为很低的修士浪费时间!”
“进来说话啊?在外面站着不累吗。”
声音懒洋洋的,透着股漫不经心的味。
魏斯玉看向祁祺:“进去说吧。”
他这么大一个把门都挡住,祁祺看不到,也不想看,皱了皱眉:“我不进,难道你们想两个打我一个?你总说江昊是废物,今天却连我的挑战都不敢接受吗!”
“谁要两个打你一个了,是那废物不敢自己上,就让你来给他出头?废物果然是废物,就知道躲在……背后。”
魏斯玉眼定在祁祺脸上,眯了眯:“你是江昊什么人?上次问你话怎么不说?”
非但不说,还翻了他个白眼,搞得人心里痒痒的。
里头道:“斯玉?”
魏斯玉侧了侧身子,露出在他屋里棋桌边的两个人,十二皇子魏西川和十三皇子魏北庭,刚才笑的人应该是朝祁祺点了点头的魏北庭,魏西川下着棋,朝这边不屑看来一眼,视线在祁祺脸上好像停留了一瞬。
祁祺顿了顿,现在还惹不过他们,又不想让魏斯玉老是骂江昊,再开口,声音小了些:“我叫什么关你什么事,你就说应不应战吧。”
祁祺察觉到自己声音低了会显的很心虚,又声音重了点,以此表达自己不畏强权的决心道:“胖子!”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