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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颐身姿挺拔,仿若一座巍峨的冰山,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瘫倒在脚下的温鸾心。她眼神冰冷,毫无温度地在温鸾心狼狈的身躯上一扫而过,微微动了动下巴,向一旁的青篱递去一个不容置疑的眼神。青篱心领神会,如同一头敏捷的猎豹,大步上前,伸出有力的手臂,像拎起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鸡一般,将温鸾心从地上粗暴地提了起来。温鸾心双脚瞬间离地,整个人在空中慌乱地扑腾着,双手徒劳地挥舞,嘴里发出一连串惊恐又尖锐的尖叫,那声音仿佛是被死神扼住咽喉时的绝望呼喊。

康令颐缓缓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握住谪御扇的扇柄,轻轻一抽,寒光闪烁的扇刃瞬间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之中。那扇刃锋利无比,在这压抑的氛围里折射出森冷的光芒,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夺命利器。她莲步轻移,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朝着温鸾心走近,每一步落下,都像是踏在温鸾心脆弱的神经上,让她恐惧到了极点,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随时都会冲破胸膛。

康令颐走到温鸾心面前,将扇刃轻轻抵在她纤细的咽喉处,微微施加力道,锋利的扇刃如同切豆腐一般,瞬间在温鸾心白皙的咽喉处划出一道足有五厘米长的口子。殷红的鲜血顺着那道狰狞的伤口缓缓流下,先是形成一道细细的血线,随后汇聚成豆大的血滴,一滴一滴地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在昏暗的光线下,触目惊心,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多好看的一双眼睛,只留一个多可惜,不若都毁了吧。”康令颐朱唇轻启,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夜中的冰霜,不带一丝感情,仿若来自九幽地狱的使者,宣判着温鸾心的命运。这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钻进温鸾心的耳朵里,让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恐惧如汹涌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不要,康令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的眼睛!”温鸾心声泪俱下,泪水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糊满了她那张惊恐万分的脸。她拼命地哀求着,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沙哑又尖锐,此刻的她,早已没了往日在众人面前的张狂与得意,只剩下满心被死亡恐惧笼罩的绝望。

“令颐,心儿不是这样的,只是你太优秀了,她在你的阴影下长大,一时糊涂才犯下这些错。”萧夙朝见状,心急如焚,眼眶泛红,再也忍不住出声为温鸾心求情。他的声音因为焦急和紧张带着一丝颤抖,那颤抖中既饱含着对温鸾心深深的关切,又夹杂着面对康令颐时无尽的愧疚与害怕。

时锦竹在一旁冷眼旁观,早就听得不耐烦了,她柳眉倒竖,一双杏眼瞪得滚圆,犹如两颗即将喷发的火球,大声怒斥道:“什么时候优秀也成一种错了?‘心儿’?叫的可真亲热!朱砂那件事没出之前,康令颐虽对你有疑,但她那时候心里有你,还想着原谅你。萧夙朝,你跟祁司礼当真是一丘之貉,都是糊涂透顶、不可理喻的人!”她双手叉腰,话语如连珠炮一般,语速极快,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向萧夙朝的痛处,毫不留情。

凌初染也是满脸怒容,粉拳紧握,指甲都几乎嵌入掌心。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步上前,伸出手一把夺过青篱手中的鞭子。她高高扬起手臂,猛地朝温鸾心抽了过去,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呼呼的风声,重重地落在温鸾心身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那声音在这空旷又压抑的空间里格外响亮。就在鞭子碰到温鸾心的同时,康令颐突然撤回谪御扇,温鸾心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朝着地面瘫坐下去,发出一声惊恐又痛苦的惨叫,身体蜷缩成一团,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不知道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又不如偷不到。这年头找小三的男人能是什么好男人?令颐,别生气啊,我给你推帅哥,人品好、家世干净的,不像某些人!”凌初染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瞪了萧夙朝一眼,那眼神中满是鄙夷,仿佛在看一只令人作呕的爬虫。

康令颐目光如炬,犹如两把锋利的寒剑,紧紧地盯着萧夙朝。她莲步轻移,一步一步缓缓逼近,每一步都沉稳有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萧夙朝看着康令颐冰冷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咽喉,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脚步慌乱,差点被身后的物件绊倒。

康令颐步步紧逼,气势汹汹地问道:“你还真是屡次刷新朕的底线,说说看,你还想干什么?”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能够穿透人心的魔力,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让萧夙朝的心跳陡然加快,每一下跳动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他的胸腔上。

“朕错了,朕不想干嘛,你别生气,求你了。”萧夙朝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下意识地抬起,做出一种防御的姿态。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慌与失措,此刻的他,在康令颐强大的气场逼视下,显得如此渺小、脆弱和无助,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康令颐没有理会萧夙朝的哀求,她神色冷漠,从怀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她动作迅速,拿起笔,在协议上毫不犹豫地签上自己的名字,那字迹龙飞凤舞,却又透着一股决绝。随后,她用力一甩,将离婚协议扔到萧夙朝身上,离婚协议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像一片飘零的落叶,最终落在萧夙朝脚边。康令颐冷冷地说道:“签字,儿子给你,朕不要了。”她的声音坚定而决绝,没有一丝犹豫,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仿佛是在对过去那段痛苦的婚姻做最后的告别。

“不要,令颐,不要这样,孩子们不能没有你。”萧夙朝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他伸手想要抓住康令颐,手指在空中徒劳地挥舞,却被她像躲避瘟疫一般冷冷地避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声音因为激动和痛苦而变得扭曲。

“他们是你逼朕生的,朕没想过要把他们生下来。签字,滚!”康令颐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那痛苦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转瞬即逝,随即又恢复了冰冷如霜的神色。她再次看向萧夙朝,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与决绝,仿佛在看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仿佛过去的一切恩爱、痛苦都已被她彻底抛却 。

“别这样,令颐,我们再好好谈谈,好不好?”萧夙朝还不死心,继续哀求着,他的膝盖微微弯曲,像是随时都会跪地求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希望能够挽回这段早已破碎不堪的婚姻,留住康令颐和这个曾经温暖的家。

康令颐眼神冷冽如霜,周身散发的寒意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降到了冰点,她直直地盯着萧夙朝,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有什么好谈的,离婚,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办离婚。”她的声音清晰而冰冷,在这一片混乱与喧嚣中格外刺耳,仿佛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萧夙朝的心上。

萧夙朝听到这话,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痛苦与惊慌,他向前迈了一步,双手下意识地抬起,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声音带着哭腔,近乎哀求:“朕舍不得你,令颐。心儿她……她眉眼间像你三分,初见时就叫朕慌了神,一时鬼迷心窍,才犯下大错。你别生气,我们还有孩子,这个家不能散啊。”他的眼眶泛红,泪水在里面打转,满心的懊悔与不舍此刻都化作了这卑微的祈求。

康令颐神色平静,却又透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决绝,她微微摇头,声音依旧冰冷:“朕没生气,朕很冷静。萧夙朝,离婚吧,这是我们最好的结局。过去的事,朕不想再提,也无法再当作没发生。”她的眼神中没有了往日的爱意与温柔,只剩下无尽的失望与疏离,仿佛眼前的萧夙朝只是一个陌生人。

时锦竹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中的怒火仍未平息,听到萧夙朝这番荒谬的言论,忍不住冷哼一声,脸上满是不屑:“活该!我这就跟祁司礼也说一声,让他把放在我那儿的东西都拿走,这段感情,也该结束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手指快速地在屏幕上点击着,那架势仿佛是在跟过去的一切做一个彻底的了断。

就在这时,祁司礼与谢砚之大步走进来。祁司礼一身利落的装扮,脸上还带着些许匆忙赶来的急切,看到屋内一片狼藉的景象,不禁愣住,脱口而出:“你说什么?”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又打量着周围被砸得乱七八糟的温家,顿了顿,补充道:“温家这是被抢劫了?萧老大,长姐要跟你离婚?”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与疑惑,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

时锦竹听到祁司礼的声音,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失望,也有一丝解脱,她深吸一口气,看着祁司礼,语气坚定:“分手吧,祁司礼。我累了,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她的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下来的空间里,却格外清晰,像是在对自己,也像是在对祁司礼宣告一个既定的事实。

祁司礼听到这话,先是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他向前走了两步,试图靠近时锦竹:“开玩笑的吧,锦竹。我来的时候看到有人报警了,我还给他们上司打了个电话,他们没出警。咱们别闹了,好不好?”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不舍,显然不想就这样结束这段感情。

康令颐此刻已经彻底被萧夙朝的话激怒,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伸手脱下手腕上那只象征着身份与荣耀的帝王紫绞丝镯,用力一甩,那镯子带着呼呼的风声,直直地砸在萧夙朝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萧夙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偏过头去,脸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康令颐冷冷地开口:“青篱,把这儿的一切都给朕毁了,一个都别留下!”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决绝,仿佛要将这充满痛苦回忆的地方彻底从世间抹去。

谢砚之站在一旁,看着眼前混乱又充满火药味的场景,一脸茫然,忍不住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他的目光在众人之间来回穿梭,试图从大家的表情和言语中找到答案。

凌初染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此刻见谢砚之发问,立刻像连珠炮一般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温鸾心叫令颐来温家,令颐来了她就开始挑衅令颐。令颐发火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结果呢,萧夙朝居然叫温鸾心叫‘心儿’,谁能不发火?特么的一个小三还这么张狂,简直就是个老瘪三,给脸不要脸!”她越说越激动,脸上的愤怒之色愈发明显,一边说一边还狠狠地瞪了萧夙朝一眼,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谢砚之听了这话,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看向萧夙朝,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萧老大,你可真是犯糊涂了!这事令颐想怎么处理?”他转头看向康令颐,眼神中带着询问与关切。

萧夙朝低垂着头,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声音低沉而无力:“她想跟朕离婚,朕……朕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满心的懊悔与痛苦此刻都化作了这无助的呢喃,曾经的帝王威严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被感情折磨得遍体鳞伤的可怜人 。

谢砚之见气氛剑拔弩张,赶忙上前,脸上堆满关切,和声劝道:“令颐,先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做出安抚的手势,试图让康令颐的情绪缓和下来。

凌初染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大声反驳道:“消什么气消气?这件事本来就是萧夙朝做得不对,时锦竹说的一点儿没错。朱砂那件事没出来之前,令颐是真心实意想彻底原谅萧夙朝的,可他呢?他给令颐的是什么反馈?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作的,怎么能怨令颐呢?”她越说越激动,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满都宣泄出来。

萧夙朝低垂着头,满脸懊悔,声音低沉而沙哑:“怨不得令颐,都怨朕自己,是朕猪油蒙了心,犯下大错。”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此刻的他,满心都是自责与悔恨,往日的帝王威严早已消失殆尽。

康令颐听到萧夙朝的话,心中的怒火更旺了,她眼神冰冷,毫不犹豫地说道:“念巢是吧,青篱,再叫一波人,给朕把念巢砸个稀巴烂!”她的声音坚定而决绝,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

“好的陛下。”青篱领命,转身就要去安排人手,动作干净利落。

萧夙朝一听要砸念巢,心中一紧,急忙上前阻拦,脸上满是焦急:“别砸,令颐,你有脾气冲朕发,念巢里都是你的生活足迹,砸了太可惜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希望康令颐能改变主意。

康令颐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原来萧帝觉得困住朕十个月的囚笼,是你思念朕的念巢?当真是死性不改!朕祝萧帝万寿无疆,永享无边孤寂!”她的话语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萧夙朝的内心深处。

萧夙朝被这一番话刺痛,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连忙说道:“令颐,别说气话,朕错了,朕改,朕现在就改。”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此刻的他,就像一个犯错的孩子,祈求着康令颐的原谅。

康令颐却不为所动,她神色冷漠,淡淡地说道:“改不改无所谓,不重要了,再见。青篱,收拾收拾,回繁星帝宫,御叱珑宫的东西朕都不要了,若陛下喜欢,那便留给陛下。”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留恋,仿佛过去的一切都已被她彻底抛却。

青篱恭敬地回应道:“夏管家说已经收拾完送到繁星帝宫了,崔总管说您的寝殿已经收拾好了。”

“回繁星帝宫。”康令颐言简意赅,转身便朝着门口走去,她的步伐坚定有力,没有丝毫犹豫。

萧夙朝见康令颐心意已决,脚步匆匆就要离去,心中的恐慌如汹涌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全然不顾帝王的威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抓住康令颐的裙摆,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哀求道:“令颐,朕改,朕真的改,你别走好不好?朕给你种牡丹,就像你一直喜欢的那样,漫山遍野的牡丹,好不好?”他仰着头,眼眶泛红,泪水在里面打转,那模样好似一个即将被抛弃的无助孩童。

康令颐停下脚步,目光冷冷地扫向跪在脚下的萧夙朝,声音如寒冬的冷风般冰冷刺骨:“不必了,别种牡丹了,改种荷花吧,温鸾心喜欢。”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割碎了萧夙朝最后的幻想。

萧夙朝听闻此言,身体猛地一颤,心中一阵刺痛,他连忙摇头,急切地说道:“不种荷花,朕只种牡丹,那是你最爱的花。朕带你去考牡丹花海,那里的牡丹娇艳欲滴,美得如同人间仙境,朕还带你去看日照金山,在那神圣的光芒下,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你别走,求你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康令颐深深的眷恋。

康令颐却只是微微冷笑,那笑容里满是嘲讽与决绝,她轻轻抽出被萧夙朝抓住的裙摆,声音平静却又透着无尽的坚定:“晚了,萧夙朝,我们之间结束了,一切都回不去了。”说罢,她转身继续向前走去,留给萧夙朝一个决然的背影。

青篱紧跟在康令颐身后,神色冷峻,大声下令:“把这儿封起来,所有东西拍卖,温家人员一个不许放出去,听候陛下发落!”他的声音响亮而有力,在这空旷的大厅中回荡,彰显着康令颐的威严。

萧夙朝看着康令颐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的痛苦达到了顶点,他踉跄着站起身,大声呼喊:“没结束,不能结束啊!令颐,你回来!”他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却得不到康令颐的一丝回应。

就在这时,温鸾心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一瘸一拐地凑到萧夙朝面前,柔弱地软着嗓音道:“陛下,我疼……”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弱与委屈,试图引起萧夙朝的同情。

萧夙朝却像是突然被激怒,猛地转过头,双眼布满血丝,恶狠狠地瞪着温鸾心,大声吼道:“她也疼!你知道她这些年受了多少苦吗?都是因为你,我们才会变成这样!”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悔恨,此刻的他,终于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和温鸾心的挑拨,让他失去了最爱的人。

温鸾心听闻萧夙朝的怒吼,心中一惊,脸上却仍强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眼眶瞬间蓄满泪水,声音带着哭腔,楚楚可怜地说道:“陛下,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啊,我怎么会陷害女帝呢?我只是太爱你了,见不得你对她那么好,一时糊涂,才做了那些错事,但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她呀……”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拉住萧夙朝的衣袖,试图让他相信自己。

萧夙朝却猛地甩开她的手,眼神中满是愤怒与绝望,大声质问道:“那她为什么会遭遇那些?时锦竹说她要原谅朕了,马上她就是朕的妻,朕的皇后了,可是你为什么要让她来?为什么要破坏这一切?”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此刻的他,满心都是对康令颐的愧疚和对温鸾心的怨恨。

谢砚之在一旁看着萧夙朝失魂落魄的模样,忍不住上前劝道:“别发疯了,康令颐变成现在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现如今,赶紧弥补才是正确选择,再这样下去,就真的来不及了。”他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担忧,伸手拍了拍萧夙朝的肩膀,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萧夙朝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看向谢砚之,眼中满是期待:“谢砚之,你最有办法了,你给朕出出主意,朕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挽回令颐的心?”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此刻的他,早已没了往日的帝王风范,只剩下满心的慌乱与无助。

凌初染一听这话,立刻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双手叉腰,大声说道:“你敢给他出主意,咱俩也分!萧夙朝犯下的错,就得他自己承担后果,谁也不许帮他!”她的语气坚决,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她坚决站在康令颐这一边。

谢砚之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头都大了,一脸无奈地看着凌初染,刚想开口辩解,这时,叶望舒扶着顾修寒走进来。顾修寒脸色有些苍白,走路一瘸一拐的,显然是受了伤,但他还是强忍着疼痛,开口说道:“别为难谢砚之了,我来。萧老大,你这次也太那个什么了?把这儿结束了,我跟你去繁星帝宫,咱们好好想想办法。”他的声音有些虚弱,但却透着一股沉稳。

萧夙朝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连忙问道:“真的?你真的愿意帮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顾修寒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白了萧夙朝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骗你有好处?时锦竹和独孤徽诺下手也忒狠了,给我一顿揍啊。你先把康令颐扔你的那个镯子捡起来,要是坏了,就重新打一个,这可是个关键物件,说不定能让她消消气。”他一边说着,一边揉着自己的肩膀,回想起被揍的场景,仍心有余悸。

萧夙朝连忙点头,说道:“打一个吧。江陌残人呢?”他心急如焚,只想尽快找到弥补康令颐的办法。

祁司礼在一旁连忙回应道:“他今天休息,你有事吩咐我就行,我一定帮你办好。”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关切,虽然对萧夙朝的行为有些不满,但还是愿意帮忙。

萧夙朝心急如焚,立刻说道:“现在就走,这儿留几个人来收拾她们母女。”他看了一眼瘫倒在地上的温鸾心母女,眼神中充满了厌恶。

顾修寒有些疑惑,问道:“谁?你找的什么人?”

萧夙朝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冷冷地说道:“几个拍电影的小导演,娱乐圈什么事没有?让她们也尝尝被人算计的滋味。”他的声音冰冷,仿佛在这一刻,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让温鸾心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顾修寒点了点头,说道:“走,车上说。”说罢,他在叶望舒的搀扶下,和萧夙朝等人一起朝着门外走去,一场新的谋划,似乎正在悄然展开 。

顾修寒被萧夙朝这番话勾起了好奇心,也暂时忘了身上的伤痛,凑近萧夙朝,压低声音问道:“怎么算计?你打算怎么对付温鸾心母女?”他微微皱眉,眼中闪烁着探寻的光芒,迫切想知道萧夙朝的计划。

萧夙朝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弧度:“你说呢?温鸾心跟了朕三年,朕却从未碰过她。如今,找几个小导演,让他们把温鸾心母女包装成娱乐圈的话题人物,再制造一些桃色新闻。到时候,舆论的压力就能把她们压垮,她们不是喜欢算计吗?就让她们尝尝被人算计的滋味。”他一边说着,一边握紧了拳头,仿佛在向温鸾心宣告自己的报复。

顾修寒听后,微微点头,眼中露出一丝赞许:“高,实在是高。不过,还是得把握好分寸,别弄出人命。毕竟令颐一肚子气没处撒,还得留着她们给令颐解气呢。”他拍了拍萧夙朝的肩膀,以示赞同。

萧夙朝想起康令颐,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落寞,声音也低了下去:“倒是令颐那边,朕该怎么哄她,她才愿意给朕一个机会?朕真的知道错了,只要她能原谅朕,让朕做什么都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无助,迫切渴望得到顾修寒的建议。

顾修寒思索片刻,认真地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得先拿出诚意来。那只被她扔了的镯子一定要重新打造,而且要比之前的更精致。再选个她喜欢的地方,布置一场只有你们两人的回忆盛宴,把你们曾经的美好回忆都展示出来,让她看到你的真心和悔意。”

萧夙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把这些建议都记在心里。

顾修寒看向祁司礼,神色郑重地说道:“祁司礼,你跟那些小导演们说一声,千万别把人弄死了,要活口。”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祁司礼心领神会,干脆利落地回应道:“懂。我会交代好的,保证不出差错。”他拿出手机,迅速编辑消息,将顾修寒的指示传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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