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防空洞里面。
奈子的眼泪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她也记不清楚了,这个张定国,做……了……多少回。
……………
数小时后。
奈子将地上的衣服捡起,穿了起来。
张定国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什么时候可以去给我带路!”
“将军,可不可以容我休息一下,我的腿都麻了!东西就在这个洞里面。”
“可以可以!”
张定国缓缓走出防空洞:“传令下去,叫上通讯兵和财务,然后带一支队伍跟我到洞里一探究竟!”
传令兵听后迅速传令,很快,一支队伍马上集结完毕,几位将军也一同前往。
………
奈子一瘸一拐地走在队伍的前头,某个位置是真的很疼,让她走路都不自然。
身后的几位将领见状,不由地会心一笑,还是北帅的身体好。
大概在洞里七拐八拐地走了半个小时,终于抵达了一道铁制栅栏前。
奈子用手指了指栅栏后面的钢门:“东西就在这里面!”
张定国把奈子拉到身后:“可以了,你可以退下了!”
钢制闸门上的菊花纹在探照灯下泛着冷光,张定国伸手拂去军装前襟的浮尘。
“动手!”
在他身后,三个工兵连的焊枪马上喷吐蓝焰,将合金栅栏熔成赤红的铁水。
空气中飘荡着焦糊的沥青味,这是岛国人用五层柏油浇筑的防护层,此刻却像融化的黑蜡般顺着墙壁蜿蜒而下。
\"报告!金库气压已平衡!\"
戴着防毒面具的工兵中尉递上压力表,玻璃表盘里颤抖的指针正停在猩红的\"危\"字区域。
马战山皱了皱眉头:“北帅,这个钢门不如让爆破组来?”
\"用不着。\"
奈子走过来用手扭了一下闸门锁眼,黄铜弹壳跳出的瞬间,重达三十吨的钢门竟发出龙吟般的轰鸣。
张定国拍了拍tun:“真不错,今天再好好奖励你一下!”
奈子脸上通红,慢慢退后。
尘封的气浪裹挟着檀香扑面而来,在场所有军官的瞳孔都在此刻骤然收缩。
探照灯雪亮的光柱刺入黑暗,照出个令人窒息的黄金宇宙。
十米高的穹顶缀满夜明珠,其下是整面墙的铂金砖块,每块都烙着\"xx三年造\"的钢印。
七根金柱撑起穹顶,上面悬着的翡翠宫灯还在微微晃动,显然这里还有活人。
\"全体警戒!\"
王树汉的喝令在甬道里炸响。
三个步兵排立即呈战术队形散开,防弹盾牌在黄金地砖上刮出刺耳声响。
张定国却径自踏入金库,军靴踏碎满地青花瓷片的脆响,惊起了藏在珊瑚树后的白毛鼬鼠。
\"记录组进场!\"随着荣臻的吆喝,二十名背着打字机的文员小跑而入。
他们手中的黄铜量尺刚触到金砖堆,突然齐声惊呼——这些半人高的金砖方阵,竟是用纯金浇筑的围棋棋盘,每枚\"棋子\"都是拳头大的金珠。
张学司用刺刀挑开角落的锦缎,露出成箱的现金:\"这是鹰酱的,这油墨味做不得假。\"
他抓起一沓票子,指腹摩挲着水印,\"这个钱够回本了。\"
\"不止。\"
张定国用佩剑鞘尖挑起幅卷轴,北宋时期的绝迹,在众人面前徐徐展开。
他的指尖抚过泛黄的绢本,在题跋处摸到个烧焦的破洞,这是当年清帝偷运出宫时被烟头烫的痕迹。
突然,西北角传来金属碰撞声。
两个士兵正用撬棍对付个鎏金保险柜,柜门弹开的刹那,成串的东珠噼里啪啦滚落满地。
王名章弯腰捡起颗鸽卵大小的黑珍珠,突然触电般缩回手:\"这...这是凤冠上的镇珠!\"
\"拍照存档!\"
张定国声线陡然凌厉。镁光灯炸亮的瞬间,财务兵捧着清单的手在发抖:\"初步估算,单是贵金属就值八亿银元。这些字画古籍......\"
他咽了口唾沫:\"足够建十座北府。\"
马战山突然用枪托砸碎个青瓷罐,哗啦倾泻的永乐通宝在地上汇成铜钱的溪流。
\"狗日的倭人!\"。
\"现在终于是物归原主。\"
张定国抓起把墨国鹰洋任其从指缝滑落,银币撞击金砖的脆响在穹顶下久久回荡:\"通知运输队,按甲字号预案装箱。所有文物单独造册,全部都要保留好\"
凄厉的破空声打断了他的命令。
十八支苦无突然从穹顶射下,三个文员应声倒地。
张定国旋身躲过淬毒的十字镖,后背重重撞在金柱上。
金柱的图案突然翻转,露出黑洞洞的枪口!
\"总座趴下!\"
荣臻飞扑而来,九二式重机枪的弹雨已将三箱银元打得四散飞溅。
张定国在满地金砖上翻滚,子弹追着他的军靴在黄金地面犁出耀眼的沟壑。
北军直接扫射金柱,没多久,整根金柱轰然倒塌,藏在其中的机枪手被压成肉泥。
突然三十名白衣忍者顺着穹顶钢丝滑降。他们手中的太刀泛着蓝光,刀锋过处竟将防弹盾牌劈出火星。
\"特么的,还有忍者,换穿甲弹!\"
张定国厉喝,扯开军装露出绑满弹链的胸膛。他抄起士兵的波波沙冲锋枪,钢芯子弹穿透三个叠罗汉的忍者,在黄金墙壁上炸出灿烂的喷泉。
某个濒死的武士突然掷出怀表,镶满钻石的珐琅表盖在空中弹开,露出里面滋滋作响的雷管。
轰,气浪掀翻了三辆运车,漫天的灰烬里。
张定国咬了咬牙:“找死,一个不留,全杀了!”
\"你们...永远...带不走...\"
一个倭人忍者用汉语嘶吼着,鲜血从他耳鼻喷涌而出。
马战山猛然扯开他的衣服,露出绑满全身的tNt炸药。
倒计时器猩红的数字停在\"11\",连接线却埋在腹腔的刀疤里。
“蛙趣,这个狗东西!”
张定国拿出小刀,他可是特种兵,这个年代的炸弹,对于他来说,是轻而易举!
“我来!”
他拔出匕首插进倭人腹中,很快取出了一根红线,一根蓝线!
马战山有点紧张:“北帅,是不是得赌一把,红线和蓝线其中一个是安全线?”
张定国摇了摇头:“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