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您别生气。”这莽夫就这样,干啥啥不行,嘴大第一名,夫君不要气成内伤,不然夫君复苏的道路会越来越艰难!”
叶澜月又握紧手心:“当初就该把苏念遥那个贱人毒死,我当时还真误被同门情感感化而没有下手,我本以为这一世叶沐晴耗尽功力无法再现世,没想到现在的这个苏念遥越来越成为我们一族的危险了。”
黑色雕像缓缓开口,声若洪钟却又带着沉稳与威严:“夫人切勿自责烦忧。此世,那火凤凰难以现世,上古诸神亦垂垂老矣,难兴波澜。吾自当全力恢复神力,待时机成熟,必出山亲除苏念遥此患。夫人但守本职,各司其事,勿要为此愁绪萦怀。待吾重振雄风,定叫宵小之辈伏法,乾坤朗朗,吾族昌盛。” 说罢,须佐龙帝周身魔气如暗流涌动,似有磅礴之力蓄势待发,眼神中透着睥睨天下的傲然与决绝。
黑色雕像微微一顿,语气中添了几分关切:“吾儿近况如何?”
叶澜月眼神柔和,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夫君,咱儿子这些日子吃喝不愁,身体倍儿棒,活得那叫一个无忧无虑。这孩子打小就天赋异禀,修炼起来进步飞快,族里的长老们见了都直夸。就是,他老是念叨着您,天天盼着您能早点回来。每次看到别人家父子一起嬉闹,他就眼巴巴地望着,我这心里头也不是滋味。他常跟我说,特别想念爸爸,盼着能早点再被您抱在怀里,听您给他讲那些神奇的故事。”
须佐龙帝周身魔气似也舒缓几分,语气满是柔情:“吾已千年未见吾儿,心中念之切切。这些年让你母子俩受苦了。吾定当速复神力,归与吾儿团聚,再不教他受半分思念之苦。待吾回去,定要好好陪陪他,带他四处游历,教他本领,补上这些年错过的时光。”
话说完,一个大概六七岁的小男孩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 妈妈,你在这干什么呀,是不是在和爸爸说话?” 只见小男孩抱住叶澜月的大腿撒娇道。
“宝宝,乖,妈妈和爸爸在谈点工作上的事情。”
“妈妈,你为什么满脸愁容,是不是牛叔叔又惹你生气了?” 阿风道。
“ 宝宝,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妈妈问你今日的修炼怎么样啊?” 叶澜月宠溺的摸着阿风的头道。
“妈妈你看。” 只见小男孩开始展示了近些天的修炼。
“宝宝真棒!妈妈相信宝宝将来一定能干成大事的!”叶澜月满眼慈爱的看着阿风。
紧接着阿风突然低下头道:“妈妈,爸爸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宝宝 妈妈不是和你说过吗?爸爸在很远的地方修炼,他一定会回来的。只要你乖乖听话,爸爸回来的日子就越近。”
“欧知道了。”阿风一脸天真的答应然后在叶澜月的脸上亲了一口便独自跑开了。
叶澜月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心中一种愧疚感油然而生。她低下头开始冥想,仿佛在思考着怎么计划。
紧接着昏暗的地下室内 “妈的气死老子了气死老子了!” 牛苍岳愤恨的怒骂着。
“牛叔叔,生气可不长寿啊”。只见阿风对着牛苍岳做了个鬼脸。
“喂,小鬼,大人的事情你少管,今日有没有好好修炼不然的话又要被你妈妈挨骂了。”牛苍岳不屑的看着阿风。
阿风道:“牛叔叔 对付高能力的大师光靠蛮力可不行哟,而是要脑子。” 紧接着阿风在牛苍岳的耳朵旁边说了几句,牛苍岳恍然大悟,于是走到了牢房。
“凡人,证明你价值的时候到了!” 这时候 一个身穿黑色战袍全身散发着白光的人向牛苍岳下跪。
经过了几日的康复修炼,苏念遥气色逐渐好了起来,同时在与刘韵琪几天的相处中,两人逐渐成为了闺蜜。
刘韵琪轻快地端着药走进来,笑着说:“遥遥姐,快把这药喝了,喝完能好得更快些。” 苏念遥皱了皱鼻子,撒娇道:“好苦呀,韵琪,你就没什么办法让它好喝点儿嘛。”刘韵琪坐在床边,打趣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嘛,等你病好了,咱们去吃好吃的补偿你。对了,我最近发现一家超好吃的甜品店,他家的提拉米苏入口即化,甜而不腻,等你能出门了,咱一块儿去!”
苏念遥眼睛一亮:“甜品!我好久没吃了。说起吃的,我在玄门的时候,偶尔下山去,吃过一种街边的烤串,那味道,现在想起来都流口水。等我好了,咱们也去吃烤串!” 刘韵琪拍手笑道:“好呀好呀,烤串配甜品,想想都美。哎,对了,遥遥姐,你在玄门里,平时除了修炼,还做些什么呀?是不是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大家都飞来飞去,御剑而行?”
苏念遥捂嘴笑道:“哪有那么夸张啦。平时除了修炼,我们也会读书学习术法知识,偶尔还会有同门之间的切磋。不过御剑飞行倒是真的,我第一次御剑的时候,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风在耳边呼呼地吹,可刺激了。你呢,平时工作之余喜欢干啥?”
刘韵琪托着腮,说:“我呀,工作之余就喜欢追追剧、看看小说,放松放松。最近追了一部仙侠剧,里面的特效可炫了,那些法术什么的,和你用的术法像不像呀?” 苏念遥歪着头想了想:“有些法术的原理可能类似,但剧里很多都是为了好看夸张了些。我们玄门的术法更注重实际效果和对天地灵气的运用。要不我给你讲讲玄门里一些基础术法的原理?”
刘韵琪兴奋地凑过来:“好呀好呀,快给我讲讲,我可好奇了!” 于是,苏念遥便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起玄门术法的门道,刘韵琪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提出几个问题,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欢声笑语在房间里回荡。
聊了许久后刘韵琪突然眼眸低垂了下来
刘韵琪目光柔和,声音带着几分眷恋:“遥遥姐,我好喜欢你,相处越久,我就越觉得你是上天派来懂我的知心姐姐。长这么大,像这样开心的时光太少太少。哎,遥姐 ,你让我想起了我的姐姐?”
“你还有亲姐姐啊?” 苏念遥问。
“是啊,小时候家里穷,我又生了重病,周围人都对我指指点点,那种异样的眼光和嫌弃,我一直都记得。后来我姐姐……..”刘韵琪说到这里都要哭了。
苏念遥轻轻握住她的手,眼中满是疼惜:“韵琪,那些不好的都过去了。要是你愿意,就跟姐姐讲讲,你的童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刘韵琪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遥遥姐,我出生在一个普通又贫困的家庭,家里祖祖辈辈都是靠苦力讨生活。打我出生起,就带着哮喘的毛病,这病可没少折腾我,也折腾我的家人。为了给我治病,家里花光了所有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债。
那时候,家里的氛围总是压抑的,爸妈脸上的愁容怎么也散不去。也就是在这样艰难的日子里,我有个大我 12 岁的姐姐,她就像一道光,照亮了我的童年。姐姐特别疼我,哪怕家里穷得叮当响,她有一口吃的都先紧着我。
我四岁那年,姐姐看着被债务压得喘不过气的爸妈,还有被病痛折磨的我,毅然决定去 b 市区打工。走的时候,她抱着我,眼睛哭得红红的,跟我说一定会努力赚钱,回来给我治病,给我买好多漂亮衣服和好吃的。我虽然小,可也舍不得姐姐,扯着她的衣角哭个不停。
姐姐到了 b 市区后,一开始还经常写信回来,说她找到了工作,让家里别担心。可慢慢地,信越来越少,后来就彻底没了音信。家里人四处打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直到有一天,警察找上门,带来了那个让我们全家都崩溃的消息——姐姐遭遇了意外,没能挺过来。
听到这个消息时,爸妈瞬间老了好几岁,妈妈哭得昏天黑地,爸爸也只能默默流泪。我当时还小,不太懂死亡意味着什么,可随着慢慢长大,我越来越明白姐姐再也不会回来了,心里的那个空缺,怎么也补不上。这么多年,我常常在梦里见到姐姐,她还是像以前一样,笑着摸摸我的头……”“渐渐长大以后我的病情终于好了。”从此我也立下决心成为了一名医生 我不想有家庭再重蹈覆辙我的经历。”
苏念遥试探性得问了一句:“韵琪,你姐姐的尸检报告是什么?” “我只记得姐姐当初身上有十几处鞭伤,其余我真的什么都不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