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卿是皇帝最小的公主,优点是长得漂亮,缺点是笨的不通人性。
她的父皇只好找来太子少师沈危教她,此人德高望重,冰冷的一塌糊涂。
但不知怎的,晚上沈危梦到的全是小公主娇的不行的脸。
太傅“亲力亲为”。
教习嬷嬷教的东西你完全不懂,跑去问沈危。
沈危似隐忍着什么,勾唇:“公主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无妨,臣都会教您”
从那之后阮卿卿觉得沈危有些不对劲,说不上哪里。
娇女情窦开,阮卿卿瞧了一眼探花郎。
第二天探花郎竟然出了“意外”。
沈危眼神愈发深沉。
阮卿卿想去瞧瞧探花郎,太傅却“感染风寒”了。
沈危瞧着阮卿卿一脸担忧地匆匆走来,心里明白自己的计谋已然得逞,不动声色地微微勾起了嘴角。
他瞧着阮卿卿端着药碗,眸光轻轻一闪,故意装出一副虚弱至极的模样,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与醋意:
“听闻那探花郎真是把我们小公主的魂儿都给勾了去,不过公主向来尊师重道,这个时候,是不是该先顾着臣呢?嗯?”
说罢,他瞧着那碗药,微微皱了皱眉头,故意拖长了音调,“这药闻着就好苦……”
见阮卿卿一副不开窍的懵懂模样,他暗自好笑。
却又不紧不慢地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蜜饯,悠悠叹了口气:
“唉,看来光是蜜饯也没用……小公主,你走近点,臣悄悄告诉你,怎么样才能不觉得苦。”
阮卿卿满心疑惑,下意识地就靠近了他。
单纯无邪地仰起脸,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怎么样可以不苦呀?”
沈危裹着被子,半倚在榻上,瞧着眼前天真烂漫的小公主。
黑眸中幽幽地闪烁着别样的光芒,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神秘:
“公主可曾听说过,苦口良药,这药啊,越苦,疗效便越好。”
阮卿卿一听,立马皱起了小眉头,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不好不好,我最不喜欢喝苦苦的药了。”
沈危看着她这可爱的模样,心中满是欢喜。
却又不动声色地从她手中接过药碗,一仰头,一饮而尽。
随后,他轻轻扯了扯阮卿卿的衣袖,示意她再靠近些。
阮卿卿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满是期待地问道:“什么办法呀?”
沈危伸出手,缓缓捏住她的下颌,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阮卿卿的眼睛,慢慢地靠近,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这个办法……可好?”
说罢,他与阮卿卿额头相抵,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意味深长的笑意。
阮卿卿有些慌乱地看着抵在自己额头的太傅,结结巴巴地问道:“太傅……这是干什么?”
沈危微微勾唇,轻声说道:“自然是帮公主缓解喝药的痛苦。”
说着,他的拇指轻轻滑过阮卿卿的唇,眼神愈发深沉幽暗,声音也不自觉地低沉了几分:
“公主觉得……痛苦缓解了吗?”
阮卿卿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一脸懵懂:
“喝药的是你,我又不苦呀!”
沈危微微一愣,随即无奈地笑了笑。
目光温柔地闪烁着,抬手将阮卿卿耳边的一缕碎发轻轻别到她的耳后:“是臣思虑不周了。”
顿了顿,他又接着问道,“那公主可有别的方法,让臣不觉得苦?”
阮卿卿歪着脑袋,先是摇了摇头,紧接着又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睛里闪烁着灵动的光芒:“我给你拿蜜饯怎么样?”
说罢,她一脸期待地看着沈危,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藏着漫天星辰。
沈危瞧着她这副模样,故意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些许遗憾的神情。
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向她靠近,温热的呼吸轻轻洒在她的耳畔:“只是蜜饯的话,恐怕……还不够。”
阮卿卿有些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一脸茫然地问道:“那还要怎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