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浴的她娇嫩动人,脸颊透着薄粉,鹅蛋小脸素净白皙,身上睡衣解着三几个扣,歪着脑袋,漂亮的锁骨下的肤如白雪水润,隐约可见几寸圆润的弧度。
“?”陈蜜儿有些拿不定主意,沈北山总是不跟她有目光接触,总别开了脸错开她,她根本无法从他的神情捕捉他的情绪波动。
沈北山难耐滚了滚喉咙,在她小手搭在他腿上那一瞬间,他忍耐不住诱惑随了本心。
他的吻还是很炙热,抵力在交缠贪吮,滚烫的体温顺着结实的手臂让她感到安心。
沈北山掐着她的细腰提起,将她轻提放在他的裤头,陈蜜儿顺应夹紧他的腰腹。
她的主动,堪比毒药,让他毒入骨髓也要心甘情愿喝下,大臂弯下的她娇软可口,对他的热情不减,妩媚娇香的让他沉醉其中。
想要很多,裤带也松了,痴缠深吻后,他正想深入,怀里的她忽然在他的胸口没了反应,他粗着气试探喊了声,“……媳妇?”
“……”
沈北山气笑,瞥了眼蓄势待发的一处,认命抱着怀中睡死的娇人放上床。
眼神温柔看着她娇憨的小脸,替她把滴着水滴的头发擦干净才出门。
陈蜜儿睡得不安稳,忽然睁开睡眼坐起身,发现周围是她和沈北山的新房,可沈北山却不见了。
下床穿鞋找遍整个陈家也不见他人。
田晓霞正准备午饭,从厨房回里屋发现坐在凳子看到穿着睡衣、一处不动的陈蜜儿,“蜜儿?”
陈蜜儿被喊了几声回神,看向田晓霞问道,“沈北山在家吃饭吗?”
田晓霞:“他平常也不在家,前两天听他说请了两天假,早上出门说不用做他的那份,还特意交代这几天都要在城里忙……”
陈蜜儿忽然坐不住椅子了,回房换了睡衣去了一趟育苗场就上县城。
陆叔何婶一家也没睡,注射催吐药水她还找了宋家婶子和王家婶子帮忙,现在大部分都鸡鸭是挽救回来了,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还是要有人轮流替她看好场子。
她也多花心思回来转转,总感觉暗处有人盯着她。
这次事情她没张扬,她算是逢凶化吉,可对使阴的人来说,少不了恼羞成怒。
她暂时没头绪,是村里人眼红还是有人蓄谋,以后说不准还会有小动作。
刚好宋家婶子的儿子宋成飞在家没事干,请他暂时替她看几天。
宋成飞看着从三轮车下来的人,眸子发亮,他跟陈蜜儿接触不多,小时候她不出门,还是这段时间他爹脚受伤,他经常回家,她还会主动跟他打招呼了,跟以前怕事不该出门见人的唯唯诺诺比,现在脱胎换骨似的,比城里那些务工的俏姑娘还要美上几分。
“成哥,辛苦你了。”陈蜜儿把准备好的封包从怀里双手递给他,“这些是这个月前你帮我除草,开山路,还有扛木头的人工钱。”
“数一数,够不够,不够我给你补上。”
宋成飞撕开往下看,也有好几张大团圆,有些恍惚,确认两次是多了十块,“…三十五?”
陈蜜儿:“给你补十块高温补贴,昨天你和你娘也帮我不少忙,加上这个月大日头身水身汗帮我干活,我给你补点钱补贴家用。”
“城里普通务工也就二十几块一个月,这也多出一半了。”这平白回家待工,他看着闲着有空出手,没想到不比进城赚得少。
“嗯,你应得的。”陈蜜儿是相信宋家婶子的为人,她找上门,她没想就拖家带户帮忙了,“你也看得到,我现在需要人替我看好场子,我做什么也是看你值得才给的,你帮我留意周围有没有可疑的人,我怕过不了多久有人还会下手。”
“放心,包在我身上。”宋成飞求之不得,看场子又不是重活,离家还近。
陈蜜儿进了育苗场察看一圈笼中的金疙瘩,还好,比早上那些吐个不停的鸡鸭要精神,也不再多待,着车上县城。
车开到村口,突然几个人从一旁的小树林窜出来,陈蜜儿看了眼神色慌张的面容,看着面生,穿着打扮不像村里人。
有些疑惑,也没多想,拧上油门继续赶路。
……
晚上八点多,沈北山才从急救室出门。
看着被推送出去的病人走远,周围的医生和护士陆续走远,他回了一趟科室,像昨天一样,去一趟住院部。
只是,他见到了陈蜜儿。
她跟以前一样,使性子是会嗔他一眼。
“你好慢哦,我等着花儿都谢了。”
“你怎么还不走?”沈北山呼吸放缓,眸色微变,昨天等不到的人今天却等到了,可他思绪乱如麻。
“我现在走也不迟。”陈蜜儿被问得微愣,很快笑了,她今天忙完店里的活,就赶过来等他了,听他这语气,似乎不情愿。
“…嗯。”
“外面天都黑了,你送我去路口吧。”
“…嗯。”沈北山抿抿唇,他不知怎么跟她处了。
一旁的陆小春总觉得两人怪怪的,疑惑问陈蜜儿,“蜜儿姐姐你不是说要等北山哥哥的吗?”
“你怎么说要走了?”
沈北山动了动耳朵,眼神不明落在陈蜜儿身上。
陈蜜儿等那么久就是想哄他的,她也不知道他给不给哄,也不藏着掖着直问他,“沈北山,我是找你的,你舍得要我大晚上到处乱跑吗?”
“你没少跑,不差这一次。”沈北山面色极其冷静道,“你惯爱做的事,自己心里还没数?”
虽说中午差点失控,可冷静下来,那都是被她给勾的!
陈蜜儿笑了,她这趟可不是跟他吵架的,她觉得沈北山这男人,对她肯定有情,要不然不会揪着不离婚说事,试探道,“我们谈谈?”
沈北山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她想干什么。
前天他把狠话坏话都放了,想过她会对他不理不睬,也想过她对他冷嘲热讽,可唯独没想到她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还会想着要跟他有亲密肌肤之亲。
为什么她能把爱和欲分得那么清?
她知不知道,越做越爱,他有时候都有把命给她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