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头领:除了那三个人还能有谁?
几人望着老大,似乎在等待着老大下达什么指令。
守卫头领看了看几人后,用没手上的手,从一旁拿了一根木棍过来,招了招手,来,你们几个附上耳来,我问你们个问题。
老大你说,有什么事?几人把耳朵轻轻凑了上去。
守卫头领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大吼道:你们几个他妈眼瞎吗?看不到我的手被炸伤了吗?看着我做什么,还指望着我来挖地窖吗?快他妈把地窖撬开呀!说着就要用木棍砸向几人,几人被吓得赶紧四处寻找地窖的入口。
我记得入口就在这附近呀,怎么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呢,老三不断用棍子清理着地面上表层的浮土。嘴里还说着,那天晚上埋的那些人就埋在这呀!怎么找不到位置了。
老三你闭嘴,守卫头领,把棍子猛地扔了过来,重重的砸在老三身上。
我都说了,多少次,那件事以后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许说,就算只有我们几个人也不许说,你们不想活了吗?
几人又是一声不响的在地上清理着浮土,突然叮的一声,老二的锄头似乎撞到了什么。
找到了,入口在这个地方,几人把入口处的浮土清理后,终于看到了地窖的大门。
这个门怎么打不开呀!老二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无法掀动大门的分毫。
守卫头领:不对劲,我们当时可没有把这个门锁的这么死,看来他们就在下面了,一定是从底下反锁了门。给我砸
随着守卫头领的命令下,几个锄头连续的砸下,不一会儿,地窖那本身就已经腐朽的木本便被砸了一个大洞,几人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通过洞口朝着地窖内看去是一片黑暗。
你们几个,下去看看。
老二把头伸了进去瞅了瞅,老大,里面太黑了,看不清呀!
守卫头领:你踏马是不是傻?人和猪最大的区别知道是什么吗?猪只会用眼睛看。还他妈不快点去生活。
片刻后,守卫头领单手持着火把下到了地窖中,整个地窖中散发着让人恶心的臭气,恶心的气味熏得老二赶紧捂住了嘴脸,但是眼睛还是给熏得生疼。
老二根本不想在地窖中多待上一刻,于是只是粗略的在地窖中转了一圈就回到了地上。
老大,这里面没有人,或许他们逃到别的地方去了。
守卫头领从老二手中接过了火把,下到了地窖中转了一圈。他们刚刚就在这下面,这些腐烂的杂物有被翻动的痕迹,而且如果长久没有人下来的话,这里的腐臭味也不会这么浓烈。
守卫头领熟练的走到了那个暗门处,望着死死紧闭的木门。
看来!他们必须死在这里了。
白骨:这通道怎么会这么远,怎么走到现在都没有看到头呀!
三人原本是想躲进小门内,但是这小门内的通道要比三人想象中远的多,三人走了越走越远,依然没有看到尽头。
哎呦!我踢到什么东西了,疼死我了,白骨突然大喊一声,等虎子和南天两人回过头时,白骨已经坐在地上,双手紧抱着自己的脚,满脸痛苦的表情。
虎子:你声音小点,你想把那些官差都引过来不成?
南天俯下身子,把火折子靠近白骨的脚下。
那是一颗手掌般大小的圆形碎石,在白骨脚下的旁边还有不少类似大小的碎石。南天顺势观察着四周,发现只有此处碎石特别的多,多年的官场生涯让敏锐的南天感觉到此处似乎有些反常。
在仔细观察后,南天说道,这里的墙似乎有些不同,像是用碎石填起来的。虎子,你来帮我一下。
南天和虎子两人把周边的碎石和墙上的苔藓清理了一下,发现在墙上有一个洞口,洞口被碎石填满,等两人把洞口清空后显现出来的是一个圆形的洞口,大小刚好能让一人通过。
这里属实古怪,普通的地窑下联通着一条长廊,中间还有被碎石封上的洞口,这里又会通向哪去?不知道这存下究竟埋藏的是什么秘密。
南天还在仔细思考之际,白骨已经顺着洞口钻了进去。从洞口内还传来白骨的声音,只是在那发呆可解开不了这地下埋藏的秘密,想要探索就必须进去才能探索,虎子也紧跟其后。
南天无奈的笑笑,还真是年轻人,冒险精神十足,但愿前方不会有什么危险,这要是前面是死路,被人堵在里面,可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南天一直守在洞口外,直到里面传来白骨的声音,说是里面有十分广阔的空间这才钻了进去,进去前还不忘看了眼身后,见官差暂未到来,南天用脚把碎石整合到了一起,在黑暗中显得没有那么明显,随后自身也钻进了洞内。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这是南天从洞口出来时的第一反应,与刚刚那狭小的通道不一样,这里是一个十分空旷的密室,密室的周围有几个一人高的火盆,南天凑近看去,每个火盆都用一个铜制盖板盖紧,只漏出了一个细长的火星,火盆里还有满满的油。
随着火盆一个一个的被几人点起,洞内的景象也终于让几人得以看得清。这个洞穴四方四正,长宽约莫十余丈,整个洞穴内的墙壁上似乎是被火熏得一般,有着一层厚厚的黑粉。
整个洞穴内充满着烧焦的糊味,配合着现场的的景象,南天略微思索便有了结论。
我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虎子和白骨问道,南天兄,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何在一个普通村庄的下方会有这么大的一个空洞。
这个村子叫做双凤村,盛产煤矿和木炭,京城百姓和朝廷的煤矿和木炭几乎都是出自这个村子,我曾经来过此地,当时此地的村民不少,来往的商人也不少,没想到短短几年这里竟然变得如此凄凉,我一时竟然没有认出这个地方。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一个聚集着各处商人的枢纽变的如此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