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尔法地区的深海,一个恐怖的怪物正在悄然成型。起初,它只是一片普通的海草,随着洋流轻轻摇曳,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它慢慢的吸收它周身的酒红色的血液,接着,它不再满足于血液,而是开始吸收周围的一切——死去的鱼虾、腐烂的海洋生物,甚至是被人类丢弃的塑料垃圾、废弃渔网和破碎的珊瑚。这些本应被自然分解的物质,却在深海的压力和黑暗中被扭曲、融合,逐渐赋予了这片海草一种诡异的生命力。
随着吸收的垃圾和生物残骸越来越多,海草的形态开始发生剧变。它的根茎变得粗壮而扭曲,表面覆盖着厚厚的塑料膜和金属碎片,仿佛披上了一层坚不可摧的铠甲。它的叶片不再柔软,而是变得锋利如刀,边缘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更可怕的是,它的体积不断膨胀,从最初的几米,逐渐扩展到几十公里,最终形成了一个横跨数百公里的巨型海草怪物。
这个怪物不仅体型庞大,还拥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智慧。它能够感知周围的环境,主动吞噬一切靠近它的生物和物体。渔船、潜水器,甚至大型海洋生物,一旦进入它的领域,都会被它那无数条如同触手般的根茎紧紧缠绕,最终被拖入深渊,成为它的一部分。它的存在,仿佛是海洋对人类污染行为的报复,一个由垃圾和死亡构成的噩梦,正在深海中悄然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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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不断打在我的脸上,冰冷而密集,仿佛天空也在为即将到来的灾难哭泣。我站在a市最高的楼顶上,脚下是繁华的都市,霓虹灯在雨幕中闪烁,车流如织,行人匆匆。然而,此刻的我却感受不到一丝城市的温度,只有无尽的寒意从心底蔓延。
我俯瞰着众生,仿佛自己已经脱离了这个世界,成为了一个旁观者。高楼大厦在雨中显得模糊而遥远,街道上的喧嚣被雨声淹没,只剩下一种诡异的寂静。然而,这种寂静并没有让我感到安宁,反而让我头皮发麻,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逼近。
远处的天际线上,一片巨大的阴影正在缓缓移动——那是无数巨大的海草,如同海浪一般席卷而来。它们的身躯庞大而扭曲,仿佛是从深海中被唤醒的怪物,带着无尽的愤怒和毁灭欲望,向这座城市扑来。
我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那到底是什么?是自然的报复,还是某种未知的生物入侵?我无法确定,但我知道,这座城市即将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
海草越来越近,它们的触须在空中挥舞,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街道上的人们察觉到了异常,尖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车辆疯狂地逃窜,但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力。巨大的海草如同巨浪般拍打着高楼,玻璃幕墙在它们的撞击下纷纷碎裂,碎片如雨点般坠落。
我站在楼顶。
这样的灾难真的是人类可以抵挡的吗?
还是由我来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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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哪。”曾舒帆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见。他的双眼瞪得滚圆,瞳孔中倒映着那令人窒息的景象——绿色的海草如同从地狱深处爬出的怪物,吞噬了整片沙滩。原本金黄柔软的沙滩此刻已被厚厚的海草覆盖,仿佛一片诡异的绿色沼泽。沙滩上曾经活跃的螃蟹、海鸟、甚至来不及逃走的游客,此刻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更可怕的是,那些海草并没有停下脚步。它们像是有生命一般,蠕动着、蔓延着,朝着不远处的城市缓缓推进。每一根海草都像是贪婪的触手,疯狂地吞噬着一切阻挡在它们面前的东西。曾舒帆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让这些海草进入城市,后果将不堪设想。它们会像瘟疫一样迅速扩散,吞噬街道、房屋、甚至是人类。这绝对会成为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灾难,伤亡将无法估量!
“必须阻止它们!”曾舒帆猛地回过神来,声音中带着决绝与恐惧。他迅速举起手中的AS步枪,对准那团不断蠕动的海草疯狂扫射。子弹呼啸而出,击中海草的瞬间发出沉闷的“噗噗”声,然而那些海草仿佛毫发无伤,依旧缓缓向前推进。曾舒帆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自己这是在浪费子弹,但他别无选择。
“开火!全弹发射!”公共频道里此起彼伏的嘶吼几乎要震碎耳膜。曾舒帆扣动扳机的瞬间,天际线腾起数十道白烟,巡航导弹群拖着尾焰呼啸而至。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掀飞了他战术头盔的目镜,但那些该死的海草只是在火海中摇曳着荧光,被炸碎的断肢转眼就生长出新的分叉。
“换燃烧弹!“随着指挥部的命令,数十架歼x超低空掠过,机腹抛下的凝固汽油弹将整片海域点燃成炼狱。曾舒帆看着在烈焰中扭曲的藤蔓,突然注意到那些焦黑的表皮正在疯狂吸收海水——它们居然在用蒸发的水汽给自己降温!
“报告!东侧防线崩溃!“突然炸响的警报声中,曾舒帆眼睁睁看着三辆装甲车被藤蔓拖入海底。
导弹和汽油弹只能在海草的表面炸出几个微不足道的缺口,转眼间,那些缺口又被新的海草填满。海草的体积实在太庞大了,放眼望去,整个海岸线都被它们占据,仿佛一片绿色的海洋,无边无际。
曾舒帆的额头渗出冷汗,手指紧紧扣住扳机,直到子弹打光。他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他知道,他们已经无能为力了。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都无法阻止这些海草的蔓延。绝望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拳头重重地砸在沙滩上,沙粒飞溅,但他的拳头却感觉不到疼痛。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奥特曼,快来救救我们吧!”
就在他几乎崩溃的瞬间,一记重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脸上。曾舒帆被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他捂住火辣辣的脸颊,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到的是沈从文那张愤怒的脸。
“你这混蛋!”沈从文的声音如同雷霆般炸响,他的双眼通红,拳头紧握,仿佛随时准备再给曾舒帆一拳。“你这样还是防卫队吗!我们还没输,你就已经放弃了?你忘了我们的职责是什么吗?我们是保护这座城市的人,不是在这里跪地求饶的懦夫!”
曾舒帆愣住了,沈从文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他的心上。他低下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缓缓站起来,“没错,我还没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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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卓然在指挥所里来回踱步,表情十分焦急。
他十分想前往前线战斗,但是阿尔法防卫队近乎全员出动,连文员都上了战场,导致指挥所里没人坐诊。而孟卓然又缺了一条腿,又已经老了,自然是被迫留了下来在接。他一直在等待前线的战报。
“叮铃叮铃!”
电话突然响起,孟卓然急忙去接。
“喂,这里是阿尔法指挥所!”
“小孟啊,那只怪兽就叫绿蒙斯吧。”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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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3小时16分钟里,怪兽绿蒙斯以惊人的速度疯狂席卷了超过100公里的土地。
15:41:07
当地震再一次从头顶上传来时,张磊正在A市地铁站检修第三条轨道的电路箱。混凝土穹顶外炸开的闪电照亮了他手中的检修灯。
“全体人员立即撤离!”广播里的警报声被狂风撕扯成碎片。张磊望着监控屏幕上急速逼近的风暴云团,终于明白阿尔法地区为什么被称作最危险的地区。他抓起工具箱冲向紧急通道时,听见身后传来金属扭曲的尖叫,整段隧道开始像融化的巧克力般塌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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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0:12 阿尔法地区气象中心
卫星云图上的旋涡正在以每小时480公里的速度吞噬整片大陆架。气象学家林小雅的手指深深掐进控制台边缘,面前的全息投影中,代表绿蒙斯的猩红光斑已经覆盖了b市10%的辖区。“风眼半径扩大至80公里!”她对着通讯器吼道,“发布阿尔法地区全区暴风雨的通知!原因是不明怪兽!”
落地窗外,墨绿色的龙卷风撕开云层,雨水裹挟着建筑碎片的混合物化作高速飞弹。玻璃幕墙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整个观测塔开始倾斜。林小雅踉跄着扑向数据存储单元,突然瞥见云层缝隙中透出的蓝色闪电——窗外的景色恍若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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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5:30 c市港口
货轮“海神号”的汽笛声响彻暴雨。船长王建国攥着对讲机站在驾驶舱里,看着雷达屏幕上不断跳跃的红点。十五分钟前,一艘渔船发回的最后影像显示,那个足有三十层楼高的黑影正用触须抽干海水形成滔天巨浪。
“全体弃船!”他的吼声被突如其来的巨响打断。船身猛地倾斜,甲板上的集装箱像多米诺骨牌般滚落海中。王建国死死抓住舵轮,看着绿蒙斯发光的背部刺破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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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0:00 a市
抱着婴儿的女人蜷缩在出租屋的阴影里,女人因为身体原因难以逃跑,她的丈夫依靠在她的身边,怀里的孩子早已哭得发不出声音。她的视线被远处天际翻涌的绿色极光吸引,那光芒如同上帝垂落的镰刀,将整座城市切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
街道上,狂风夹杂着雨水和碎片,像无数把利刃划过空气。人们蜷缩在废墟和车辆的阴影中,惊恐的目光四处游移,寻找着最后的希望。远处,绿蒙斯的巨大身影在乌云中若隐若现,它的触须如同巨蟒般搅动着天空,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毁灭性的风暴。
突然,一个孩子的声音划破了死寂的空气:“看!那是什么!”
抱着婴儿的女人突然感觉外面很亮,出租屋的阴影正被某种超越物理法则的光明驱散,丈夫干裂的嘴唇颤抖着碰了碰她耳尖:“快看......”
整条街道都在仰望。
有人保持着奔跑时摔倒的姿势,有人松开行李箱的拉杆,所有瞳孔里都映出那道劈开绿色极光的银色洪流。正在坠落的广告牌碎片突然悬停在半空,折射出千百个棱角分明的巨人轮廓。
十五岁的送餐员陈浩第一个看清了那个轮廓。他撞翻了电动车,头盔滚进排水沟的瞬间,红银相间的巨人凭空出现在城市中央。
“是奥特曼!”
孩童的尖叫刺破凝固的时空。六万吨雨水形成的瀑布帘幕中,在光芒中,一个巨大的身影从天而降,银红色的身躯在黑暗中熠熠生辉。他的双眼如同两盏明灯,照亮了整座城市。他的双脚落地时,地面微微震颤,仿佛大地也在为他的到来而欢呼。
我站在怪兽绿蒙斯的身前。
这怪兽可真大啊,据说它现在的规模可能已经超过了整个a市。
平时用的技能规模可能不够大吧,不过我也从来没有测试过我的最大出力。
对我的体力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吧,看来以后真的要锻炼一下身体了。
我冲上前用力一脚,绿蒙斯的前半身,或许是头部?反正是最前端的部分被我踢起飞。
好重,我敢说这已经是我目前最大的力气了。
我双手撑起绿蒙斯,必须要把它带离城市才行。
不行,不够力气。
我单膝跪倒在地上。
“奥特曼,加油啊!”
不知是谁带起了头,给我加油打气。
好吧,我就努力一把。
我重新站起身,单手将绿蒙斯的前端举起,手中蓄力尽可能大的八分光轮,将绿蒙斯一刀两断。它以相当惊人的速度再生,但是这样的伤口显然也需要花费时间来修复。
我想想,之前在图书馆用出来的招数是怎么使出来的?就像是念力一样,以后就叫他念力吧。
我用念力将绿蒙斯固定住,随后,双手使出念力将绿蒙斯举起。这就是搬山吗?还怪累人的。我能感觉到我的体力极速下降。
如果说绿蒙斯真的像传闻说的一样和城市差不多的面积的话,那我现在已经可以移动大陆板块了吧。不过这样实在是危险,还是不要尝试比较好。
我用大量的八分光轮将绿蒙斯不断切割,随后将斯派修姆能量转换成火焰将切断的绿蒙斯烧毁。剩下的灰要怎么办?堆到太平洋的某个地方建个岛好了。
就这样,绿蒙斯被我用念力解决了。
不过这招实在是消耗体力啊,哪怕是奥特曼状态我也感觉有些虚弱了。
我将绿蒙斯灰带到太平洋的某处,看见了一个巨大的深坑,就堆在这里吧。
我将绿蒙斯堆好,好的就像原本这里就有一个岛一样。
我飞回a市,突然,意识模糊,变身状态解除,我就这样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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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天神倾倒的墨池般倾泻而下,云层中游走的雷光将夜幕撕成碎片。在这片沸腾的天地间,男人踏浪而立,翻涌的浪涛在距他三丈处便温驯地碎成白沫。九道闪电同时劈落在他四周,刺目的电光却在他的鞋前骤然转折,如同叩拜君王的臣子般将雷暴织成荆棘王座。
他仰起头,熔岩流淌的黄金瞳刺破雨幕,倒映出高空坠落的黑影。空气突然发出玻璃碎裂的脆响,当他再度出现时,残影还留在原地,而本体已悬停在坠落者身侧。无形的念力场泛起涟漪,坠落者周身亮起幽蓝光晕,仿佛被无数透明手掌托住的陨星。
“还是太拼命了。”男人看着青年,远处沙滩突然翻涌起畸形的阴影,数万条泛着荧光的海草触手破浪而出。
清脆的响指声盖过雷鸣,整片海域霎时陷入诡异的寂静。下一瞬,赤红火线自男人足下炸开,沿着波涛笼罩整片海滩,熊熊业火将漏网之鱼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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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舒帆和沈从文站在城市的废墟上,望着远方逐渐升起的月亮。
“我们赢了。”沈从文轻声说道。
“不,是奥特曼赢了。”曾舒帆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沈从文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不管是谁赢了,重要的是我们还活着,这座城市还活着。只要我们还在,就一定能重建家园。”
曾舒帆点了点头,握紧了拳头。他知道,这场战斗不仅仅是对抗绿蒙斯,更是对抗人类自身的贪婪与无知。只有改变对自然的掠夺与破坏,才能真正避免类似的灾难再次发生。
“走吧,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沈从文转身朝废墟中走去。
曾舒帆深吸一口气,跟上了他的脚步。
街道上,人们从废墟中走出,彼此拥抱,泪水与雨水混合在一起。那个举起手的孩子依然站在原地,仰望着天空,眼中满是憧憬。
“他还会回来吗?”孩子轻声问道。
没有人回答,但是答案却在人们心中。
奥特曼一定会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