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还像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孩子一样呢。
唔。
你要问那个跟一朵花儿都能玩的不亦乐乎的小姑娘是谁?
嘿嘿,当然是我的啦。
唔。
诶呀!
脚麻了...
嘿嘿,虽然旁边没有人,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谁家小姑娘能干这事儿干到腿麻的啊。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那就不得不从刚开始码字的时候说起了。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这一提笔,周围的一切突然就变得有趣起来了。
那些看着长大的花花草草也不再只有那副单调的模样,伸出来的花枝简直是在勾引我天哪。
像你这样的小花花生来就是要被...
咳咳。
请不要在意。
但是一不留神就在花园里待了一下午是真的。
唔。
腿麻了,站不起来了。
至于你说码字?
哦,写了一个自然段就被我扔在脑后去了,码字什么的,实在是太难了。
除非我真的穷困潦倒到那种地步再说吧。
要靠码字才能生存什么的,亚达哟。
咳咳。
坐在地上这短短的几分钟,我想的比之前的几个小时多多了。
或许我真该抽个时间再去找心理医生看看了吧。
对于自己情绪不稳定这点,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倒不是无理取闹那种,也不对,是不对外无理取闹。
但是对内就不好说了。
也许可以称之为内耗?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我之前好像压抑了很久的样子。
从以前到现在。
你现在让我回想一下自己的学生生活,我之后回想起一片灰色的时光,却只有灰色,只剩灰色了。
连具体发生过什么事情,每天都在干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也可能托这样的压抑所赐吧,我肯定有些不正常了。
但是管她呢。
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我才把思绪从天边拉了回来。
码字什么的是不可能的了,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了。
除非...
......
放弃了最终幻想,我开始思考起来每个人人生中都会遇到的两大难题之一,晚饭吃什么。
另外一个问题想必你们也猜到了,不过现在并不是吃中饭的时候,所以现在不必去想这个问题。
你问早饭?
早饭是什么?
唔。
这种起不来就吃不到的东西不存在于我的世界里面很正常吧。
当然,我并不是说早餐不好的意思,只是以前的我起不来,后来的我发现不吃这一顿死不了,还能省点钱,于是就没怎么吃过了。
好孩子可不要学我哦。
坏孩子也不要。
简单炸了个厨房,哦不,做了点简单的东西,端着锅就开始吃了。
没办法,为了少洗一个碗我什么都会做的。
也不知道妹妹什么时候回来。
妹妹这时候不知道是心有灵犀还是什么的,倒是给我打了个电话过来,还是视频的。
我看着屏幕里面的妹妹不禁就微微笑了起来,接过了电话。
妹妹那边的动静倒是不小,像是刚打闹完了的样子,脸颊上还带着点红润。
好像并不在外面,而是在什么房间里。
我问她怎么了,她摇了摇头,却又好像不知道说些什么一样的,最后只憋出来了个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没理解,不过也没继续问,只是问她吃饭了没有。
妹妹说还没,正准备去吃呢。
我刚想再嘱咐嘱咐她记得早点回来,这时候,妹妹旁边就探出来了个脑袋。
搂着妹妹的肩膀,就向我打招呼。
姐姐你好呀。
你,你好。
呃,我,我应该是个社恐来着?社恐应该是要这么做的来着?
唔,忘光光了。
啊,总之感谢招待妹妹就对了。
我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正眼看过去,才发现扒在妹妹肩上的那个同学,她的眉眼也很漂亮。
跟我一样呢。
只可惜身高一看就知道也不高,突然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出来了。
不过我的兴趣倒是不大啦,不如说,比起一旁的妹妹,她的同学也只是她的同学而已。
就算我感兴趣,也很难再进一步的。
更何况我居然能看到妹妹那一脸的奇怪表情,掺杂了一点点的慌张,一点点的不知所措,还有一点点的害羞?
唔。
有情况。
不过她看起来玩的也挺开心就是了,我也就没怎么去管。
她的同学拉着她说要去吃饭了,我也就顺着话题让她们玩得开心,就把电话挂了。
嗯姆姆姆。
嗯?
嗯。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那女孩对妹妹的感情,好像,不一般...
嗯?
电话应该也是她打过来的吧。
毕竟妹妹不会在那种状态下给我主动打电话的。
唔。
我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就是了,但我的原则还是不掺和,只要不是什么黄毛精神小伙,我基本都可以接受的。
我是指妹妹的对象。
现在想想,原来只要一扯到她要有对象这种事情,我就心里很不舒服,很不应该的那种不舒服。
那种即使对方不是精神小伙也想来一拳的不舒服。
不过自从被老婆给拿下之后,我好像在这方面倒是看开了。
看开了一点点。
只有一点点。
只是,难不成妹妹她也是个,也跟她姐姐一样?
那这一家人的基因似乎,似乎有些奇怪了。
好吧,现在我也只是看出个苗头而已,等到后面再悄悄的旁敲侧击一下吧。
如果真的是的话。
那我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毕竟她一个姐姐是,她另一个姐姐也是。
虽然说出来有些绷不住,但是要是这样子还不认同妹妹的话,或许有些太双标了一点。
不过我也应该反思反思自己的,可是我细细想想,我从小到大对妹妹的教育应该是没有把她往这方面引导的啊?
我当时的取向很正的好吧。
呃,应该吧。
算了,不管了,只要她能幸福就行了。
我也要追求我自己的幸福去了。
一个电话挂断,一个电话就播出了。
喂?
老婆!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会儿,又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害羞。
然后就听见她说这次会议就开到这儿,散会。
周围稀稀疏疏的低语通过电话都传到我的耳朵里去了。
呃,我是不是闯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