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婧瑶对花茸说,我之前在医院住院的的时候,特意为你们设计一对婚戒,花茸听到这句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被月光拂过湖面的波光,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喜。她凝视着苏婧瑶,声音微微颤抖:“你……真的为我设计了婚戒?”
苏婧瑶微微点头,眼神却坚定而温柔说着:“我之前在家没事的时候,就为你设计了,图纸我已经交给工厂了,这几天应该也就能完事了,等你们结婚的时候,正好用得上。”苏婧瑶将画完的图纸从手机翻出来递给花茸“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改动的,趁还没有完工,应该还是可以修改的。”花茸看着婚戒的图纸。
男款的戒指线条简洁而硬朗,表面雕刻着细腻的纹理,仿佛是山川与河流的轮廓,象征着坚韧与包容;女款则更加精致,戒指上镶嵌着一颗心形的钻石,周围还点缀着一圈小钻石,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像是星辰点缀在夜空中,灵动而优雅。
花茸握住她的手,眼神深情而真挚:“谢谢你,瑶瑶,我很喜欢,你不用做任何改动,是真的很喜欢。
南宫逸尘听了苏婧瑶为他们设计了婚戒,很是不满道:“瑶瑶,你怎么可以为别的男人设计戒指呢”苏婧瑶看着有些吃醋的南宫逸尘安抚道。
“南宫先生,我为我的好朋友设计婚戒,你也要吃醋吗?况且新郎还是你的好兄弟,就算不是你好兄弟,我身为设计师,设计男性的商品不也是很正常吗?”
南宫逸尘知道自己有一丢丢的过分了,声音低沉而无奈:“瑶瑶,我只是……我只是太在乎你了。看到你为别的男人设计戒指,我还没有呢,我忍不住就……”苏婧瑶看着南宫逸尘的样子:“好了,我作为一名设计师,为自己的闺蜜准备礼物,这都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以后有机会,我也为你设计一个你的专属,好不好。”苏婧瑶轻哄着。
南宫逸尘听了苏婧瑶这么说才开心道:“瑶瑶,你答应我的,你可一定要做到哦。”
苏婧瑶拍了拍他头宠溺的说道:“好”
坐在一旁的叶泽民,却意外地看到了南宫逸尘如此失态的一幕。他揉了揉眼睛,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那个平日里高冷无情、掌控一切的南宫逸尘,在苏婧瑶面前如同小奶狗一般这么乖。
叶泽民忍不住在心里嘀咕:
“这还是那个南宫逸尘吗?那个在商场上翻云覆雨、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南宫逸尘?
叶泽民和南宫逸尘是多年的老朋友,也是合作伙伴。他深知南宫逸尘的性子,一直以来,南宫逸尘都是那种把感情隐藏得很深的人,从不轻易表露自己的弱点。然而,今天这一幕,却让他彻底改变了对南宫逸尘的看法。叶泽民他拍了拍南宫逸尘的肩膀,语气带着一丝调侃:“我说逸尘,你这是怎么了?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吧?你以前也不这样啊。”
南宫逸尘抬起头,看向叶泽民,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你管我,我跟我家瑶瑶就这样。”
叶泽民不由的感叹道“爱情啊,真是魔力太大,把一个人都能改变成我不认识的样子。”南宫逸尘白了他一眼“你也赶快找一个女朋友”
叶泽民说道:“我在等我的一见钟情,一个对的人。”
苏婧瑶看了一眼南宫逸尘在他耳边说道:“我先去趟洗手间”南宫逸尘点了点头:“好”
苏婧瑶来到洗手间,洗了一个手,打开洗手间门却差点撞到一个人,苏婧瑶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先生。”南宫渊看着面前的苏婧瑶开口说道:“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认错人了呢”
苏婧瑶抬起头,看到南宫渊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不解的问道:“你是?”
南宫渊见她把她忘记了,心中有些失落,不过很快的过去了。 他开口说道“我是南宫渊,你南宫爷爷的孙子”
苏婧瑶听他这么一说:“奥,是你啊!”
南宫渊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但眼神却深邃得让人捉摸不透。他微微一笑。“对啊,是我啊,苏小姐怎么能将我忘记呢。”
“南宫先生,您好。”苏婧瑶微微颔首,语气礼貌而疏离。她并不想和南宫渊有过多的交集,毕竟,南宫逸尘与他这个弟弟,关系好像不是很好,毕竟从来没有听他嘴里提起过他的弟弟。打算绕过他,离开这里。
南宫渊却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他靠在洗手间的门边,双手插在口袋里,微微扬起下巴:“苏小姐,真是好巧在这里遇到你。别着急离开嘛,我们聊一聊。”南宫渊毕竟挺喜欢面前的女孩,也打算就这样放她离开“苏小姐,电话多少,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
苏婧瑶看着面前的南宫渊“我觉得南宫先生,我们没什么好聊的,况且我的手机也不存不熟悉的人电话。”
南宫渊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们留个联系方式,不就熟悉了吗?”
苏婧瑶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她直视着南宫渊,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我看没什么必要了吧”
南宫渊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后面有人喊他:“表哥,你在干什么。”白语桐的声音响起,苏婧瑶趁此机会立刻离开,白语桐看着背影感觉有点像苏婧瑶。南宫渊看着面前的白语桐说到:“没什么,走吧,我们回去,舅舅还等着我们呢”南宫逸尘见苏婧瑶迟迟没有回来,起身出门寻找,刚出门口见苏婧瑶回来。白语桐看着刚出门口的男人,询问南宫渊道:“表哥,那个男人是谁。”南宫渊看着南宫逸尘,又转头看着白语桐说道:“那个是我哥”白语桐惊讶道“你哥,你那同父异母的哥哥。”南宫渊点了点头“是”白语桐看着南宫逸尘高大的身材绝美的容颜:“表哥,他好帅,他有女朋友吗?”南宫渊摇了摇头,白语桐以为是没有,心里暗暗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