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跟周大妹周二妹在这边洗完碗,还给江璃他们烧好洗澡热水才带着木头石头出门。
出门前还不忘将周博川拉到后院:“老四,你是不是还有一个月左右就要回部队了?你说你媳妇现在这么能干,你这一走,你媳妇会不会不满?”
“你这当兵是有津贴,可常年不在家,家里孩子都顾不上,现在你媳妇赚钱又那么厉害,你说她会不会嫌弃你?”
周博川:“娘,你说什么呢?我媳妇不是那样的人,她要是不想跟我过,怎么可能还在这建大房子。”
“我们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周母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儿媳妇以前懒惰成性,她不满。
可现在,儿媳妇一个都能吊打全村的女人,她又担心。
“今晚我叫木头他们过去我那睡,要不你努把力,让你媳妇再怀一个?”
“娘,我们暂时不打算生孩子,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说完周博川就让周母带孩子走。
周母刚离开,江璃就从转角出来了,也不知道站着听了多久。
“我们家副营长有压力了?”
周博川嘴角微微勾起,伸手拽住她胳膊将人往怀里一带:“压力大,所以今晚得好好发泄发泄。”
他声音低沉沙哑,温暖的气息撒在耳尖酥酥麻麻的,叫人心跳加速,脸颊发烫。
江璃想要逃离,下一秒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四瓣红唇紧贴在一起。
江璃没有拒绝,反而温顺的闭上眼睛,任由他撬开唇齿,点点品尝。
他吻得动情,直接把她抵在墙上肆意吻着,大手也隔着衣服覆上。
随着他的吻越发激烈,江璃双手用力的抵在他胸膛推开:“还没洗澡。”江璃喘着气,两片唇瓣红得娇艳无比。
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周博川哪里受得住,一把将人抱起就往浴室去。
很快,浴室里全是两人的呼吸声心跳声,紧接而来的就是水花的击打声,婴儿哭啼般的轻哼声。
夜还很长,属于两人时间才刚开始。
清晨,江璃睁开那双满是媚色的杏眸,水盈盈的大眼睛带着一丝迷茫。
那一脸红润的气色,让她看上去更娇艳欲滴。
周博川醒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江璃在努力的扣着那件小衣,视线变得有些怔愣,还带着灼热,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
不得不说,不管何时,江璃对他的诱惑力还是十足的。
走过去从身后拥住她,气息暧昧的呵在她耳畔,双手罩上。
炙热的气息让江璃浑身一颤,腿有些发软的靠在他怀里。
周博川就喜欢她这娇软无力满脸媚态的模样,这令他如痴如醉。
又是一番酣畅淋漓后,江璃趴在梳妆台,整个身子都颤颤巍巍的。
看到镜子里自己娆妖妩媚,宛如妖精一样,江璃都羞红了脸。
外面传来周大哥的喊声,周博川快速收拾了下就要出去。
“媳妇,你缓缓,我去忙了。”那声音带着笑意,让江璃又羞又恼。
太失策了,还想着在他醒来前溜走的,谁知道还是被抓住了。
周母正拿着钥匙想开门,就看见自己儿子神清气爽的打开门。
周母进去后,想着木头说的东西,竟然推门而进。
房间里,江璃娇软无力半趴在梳妆台,长发凌乱的散开落在她白皙的美背。
娇软的身子轻轻发颤,连周母一个女人看了都移不开眼睛。
身子僵在原地,愣是移不开眼睛。
江璃没想到周母会进来,惊呼出声,满脸红晕的站起身体,往炕上去拿被子。
那颤颤巍巍的一幕,叫周母都忍不住咂舌。
这还真怨不得她儿子不懂得怜香惜玉,这么一个妖精睡在旁边,谁能清心寡欲入睡啊。
周母后知后觉才知道要退出去:“那个,你好好休息,娘拿一下木头的新鞋就出去。”
江璃将被子连人带头全都盖住,羞的满脸通红。
简直太社死了!
大清早运动被婆婆抓包,还有没有更尴尬的。
周母拿了木头的新凉鞋就赶紧溜出去,把鞋子给了木头后呼了口气。
等她去厨房想看看中午做什么给建党他们吃时,路过浴室,老脸臊的通红。
江璃悄咪咪反锁好门就躲进了别墅快速洗了个澡,今天起那么早她可是还有事要忙。
这不收拾好自己,江璃连周博川都不带,自己就来了镇上。
没有先去机械厂,而是先去买了一份报纸。
打开,果然在最明显的位置刊登的就是江家村的事。
江璃拿着报纸往公安局走,听着路人愤愤不平的谩骂,知道昨天江城为什么对她家下手。
从刚子嘴里得知,如今上面在调查江家村事情的真相,而她大伯江福也被控制起来。
连带着村里的会计,计分员都被关押起来,现在只等事情查清楚,就判刑。
“那江家村那样的情况,上面会发救济粮吗?”
刚子迟疑了下道:“现在国家缺粮,其实像江家村这样的情况不少,只是没有捅出来。”
“救济粮我打听了下,因为马上就秋收了,上面应该不会再安排救济粮,秋收后上交的粮食应该只要达到公社平均亩产量的份额,剩余的可以分下去?”
江璃蹙眉:“分那点粮食怎么可能够熬过冬天?上面难道就不解决吗?”
“不是不解决,现在全国人民饿着肚子的多的是,我们得先紧着军需,各方面要考虑的很多。”
江璃了解的点头,然而刚走出公安局,就被人拦住破口大骂。
“好你个江璃,你还敢来这?你这个白眼狼,小贱人,是不是你举报了阿福?”
“你个赔钱货,早知道这样,当初你娘生你的时候,我就该把你扔尿桶里溺死。”
“那可是你亲大伯,你这么害他对你有什么好处?今天我就打死你这贱人。”
江璃盯着眼前尖酸刻薄的老太婆,一下子还真没认出来这是谁。
看着打过来的手,江璃直接反手推回去:“哪来的老东西?你谁啊你?”
江凤在家说话,那是说一不二的,江璃这么做无疑是在触她逆鳞:“你说谁老东西?我可是你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