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新队友这副死皮赖脸的模样,白倾予险些气哭,倔强的抓着门,嚷嚷着:“不许进来不许进来!”
新队友摇头晃脑,笑嘻嘻:“欸~就进来就进来。”
说着,往里一蹦,“欸~我进来啦~”
随后往外一跳:“欸~我又出去啦~”
又往里一蹦:“我又进……”
白倾予用能毒打两百斤大汉的力道一把抓起女子。
“进去吧你!傻帽!”
话毕,人往外一蹦,“欸~我出去啦~”
随后,大门一关,加把锁,贴上符篆,贴在门上说了一句:“你师姐才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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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风这头进展的最是顺利,两人一路相谈甚欢,对于丹药这一行业的未来发展前途,以及品德修养这一方面在各界的重要性,两人偶尔意见相左,也还是认真听取彼此的看法。
在行到一个小屋子前,叶明风十分礼貌的伸手:“请!”
新队友回以礼貌抱拳躬身:“叶兄,您也请。”
两人互相礼让几个来回,最终一同进门。
随后,叶明风非常谦逊问询:“可否稍等我一会?在下有点小事需要处理。”
对方自然没有不应允的,当即表示同意。
叶明风便理所当然出了门,关了门,顺手上锁贴符篆,一气呵成。
对方:“叶兄?”
叶明风温和有礼的声音自门外传入对方耳中:“兄台,是这样的,我有个瓮中捉鳖的计划正在实施,还请兄台配合配合。”
里头:“?”
“那真是太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了。”里头微微有点震撼,且依旧有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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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间屋子差不多是同一时间被锁上的,在屋子里的人,倒也并不算太着急。
本着来都来了的思想,既然出不去,那在里面寻找锦囊也算是不浪费时间。
若是运气好,寻到锦囊,再想办法出去,也算是歪打正着。
虽然屋子暗,但这些人好歹并非凡人,自然不必怕看不清。
他们仔细打量了一圈屋子,小心翼翼观察屋子里摆设,仔细分辨这些物件哪些是不能碰,哪些碰了极大可能会幻出锦囊的。
只是没出几秒,屋子里一个小角落传来异动。
发出这异动的正是姜问四人,他们各自正蹲在屋子一个角落狗洞旁,笑的鸡贼。
在他们身旁,是几只被绑着翅膀的鹅,被他们一只只拆了绳子,往狗洞里塞。
速度飞快约莫塞了二十来只,把洞口一堵,拍手,笑嘻嘻退后,仰望天际。
“啊~真是晴朗的一天呢~”
与他们的岁月静好完全相反,他们面前四座屋子已经鸡飞狗跳。
鹅也不知道被喂了什么,全体启动超雄模式,一进来看见人就啄,扑棱着翅膀,伸着半米长的脖子,一屋子满是嘎嘎嘎声。
屋子里几人登时就被撵的四处乱窜,但好在还有一丝理智,小心避让不让自己碰到屋子里的陈设。
但鹅,非常不讲道理。
飞起来啄人也就罢了,还拿翅膀扇他们巴掌。
这可惹恼了这群人,非常干脆利落的给了扇他们巴掌的鹅一个锁脖,用气泡音对它们……
用灵力给了鹅一击。
鹅哪里能忍?当场窜稀给予反击。
窜了这群人一身,自然这群人越发的恼怒,选择跟鹅同归于尽。
群鹅嘎嘎嘎狂叫,在屋子里打砸抢烧,无恶不作,屋子里乒乒乓乓一顿响。
这群人慌了,屋子里这些摆设哪一件都可能是虚假的锦囊所化,随便哪个被开了盲盒,在场的人直接中招,等待他们的就是未知的惩罚。
他们拼了命的制止,群鹅极尽所能打砸,场面犹如情人节加班疲惫了一天的妻子回家,发现瘫在床上的丈夫朝她喊:“哦哎~女人!给我煮碗鸡汤,再给我转五二零,我去买新出的皮肤。”的妻子狂殴丈夫。
“啊!”
第一道凄厉的声音响起来了。
一个虚假锦囊幻化的小凳子被鹅的翅膀扇倒,一道轻烟飘起,小凳子瞬间幻化回原本的凶兽模样,凶兽狂叫着,狂揍屋里人,屋里人立刻反抗,一反抗,越发多的物件被打飞。
随后,接二连三的越发多的物件幻化回原本样貌。
噼里啪啦爆炸声、毒剂挥发致使人短暂不断莫名跳舞踢踏声、鹅嘎嘎嘎疯狂煽动翅膀声、照了迷幻镜癫狂叫喊自己是皇后声……
屋子乱成姜问的音乐,炸天响的嘈杂可怕。
四个屋子,无一例外,只消人站在外面,便能感受到屋子的震动和屋子里人的凄厉哀嚎。
姜问四人蹲在屋子外发出“桀桀桀”的笑声,腿麻了就换条腿屈着,继续“桀桀桀”
屋子里物件实在是多,炸了一个,又有另一个被触碰到幻化回原本样貌。
一时半会,倒是很难完事。
几人在外头磕着瓜子,听着里头不知道又是哪个物件被触碰,幻化出一条锦被,将人卷在其中,带着人往床榻躺,床榻立刻又跟着幻化回原来样貌,成了一本书,自动念起不堪入耳的故事。
此刻,通过存影镜实时观看赛事的人们焦急万分。
——打开这个大门,让我看看热乎的新灵魂!
——不是,我都付费了,凭什么不让我看里面的内容!那书念的啥?凭啥不让我看未删减版本的!我抗议!
——总算知道这次为啥魔界不参加了,跟姜问一比,谁魔的过姜问啊?
——谁?嬷谁?姜问?她还有嬷的空间?口味好猎奇啊你们。
——西天取经为什么不让姜问参与呢?因为姜问会一把扭掉唐僧的头,告诉他西天到了,让他下辈子记得付给她车马费。
——看完了全过程,浮华宗这四个,给我一种随时能在六界不活了的感觉。
——没人同情一下溪胤吗?都这个时候了都没骂一句蓝毛。
——骂了,太脏,审核不让过了。
被折磨了不知道多久,里头的人喊都喊不动了,除了那几只鹅还能中气十足的叫唤。
姜问四人约莫里头的物件已经差不多幻化完了,这才不紧不慢撕下符篆。
往里探头一看,“哟~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