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你来的正好,我要报官!”王婶儿没形象的往地上一坐,哭着喊着要报官,手里还揪着李赵瑜的头发。
李赵瑜也没好到哪儿去,衣服都被王婶儿拽的不成样子,手里也揪着王婶儿的头发,大喊着:“官爷,你要为民妇做主啊,这贱人要抢我的钱,她还掀了我的摊子,呜呜呜······”
“行了,都闭嘴吧,跟我去衙门走一趟吧。”衙役对于这种纠纷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先领到衙门再说。
“走,去衙门,让官老爷做主。”
“走就走。”
俩人你揪着我的头发,我拽着你的头发,没有一个人先松手,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走到了衙门。
官老爷本来还在自己的美娇娘那里吃早饭,突然被人喊过来审理案件,很是烦躁,惊堂木一拍:“堂下所跪何人?”
王婶儿先开了口:“回禀老爷,民妇姓王,今日这贱妇无故诬陷民妇抢她钱财,还毁她摊子,求老爷做主。”
李赵瑜一听急了,忙说道:“老爷莫听她胡言,明明是她先来寻衅滋事,欲抢夺民妇辛苦挣得的银钱。”
官老爷皱着眉头,看了看两人狼狈的模样,心中大概有了计较。他招招手,让师爷去将周围的摊贩找来询问情况。不多时,师爷带着几个证人回来了。
其中一个卖菜的大叔站出来说:“老爷,小的看到是王婶儿先动手掀翻了李娘子的摊子,还伸手去夺钱袋。”
王婶儿一听,脸涨得通红,大声狡辩:“老爷,这卖辣椒酱的生意本是民妇的主意,我们俩第一天是一起做生意的,但是这女人第二天就自己单干,拿着我挣钱的门路去挣钱,这不是要断了我的财路吗?大人,您要为民妇做主啊。”
“大人,不是这样的。这王翠花看人家好客来酒楼的辣椒酱生意好,生了自己做这生意的心思,但是她自己又不会做辣椒酱,而民妇从小就会做这辣酱,所以她才求着民妇做出来跟她一起卖,可她最后却把所有的成本都算到我的身上,还要跟我四六分,我四,她六,民妇与她理论不过,这才生了自己单干的心思。”
“哦?好客来酒楼?你们这是偷了人家的配方?”
王婶儿一听,慌忙解释:“我没有偷配方,我是买了一瓶好客来酒楼的辣椒酱,回家尝了,觉得自己也能做,这才有了做辣酱的主意。”
官老爷又是一记惊堂木拍下:“来人,去好客来酒楼喊掌柜的过来。”
“是!”一个衙役拱手答应后,就快速的往好客来酒楼的方向跑去。
很快,掌柜的和枫青云都出现在了官府,掌柜的礼貌的福了福身子说道:“不知官老爷喊我过来所为何事?我好客来酒楼向来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这俩人说是模仿你们的辣酱出来卖,我怀疑他们偷了你的配方,所以才喊你们过来看看。”
枫青云一听,合着还有自己的事儿呢,说道:“民妇枫青云,好客来酒楼的辣椒酱是民妇所做,最是熟悉不过,不如我来看?”
“允!”
枫青云看着王婶儿和李赵瑜的狼狈模样,心里已经猜了个大概,对着门外看热闹的人福了福身子,说道:“不知各位谁买了他们的辣酱?可否容我一观?”
“我有!”一个男的抱着一坛辣椒酱从人群中挤出。
“多谢!”
枫青云打开这辣酱闻了闻,说道:“确实是辣椒酱,很辣,但是不是我们的辣椒酱。我这边有一坛正宗的辣椒酱,请大人品鉴。”
枫青云来之前多问了一嘴,知道是辣椒酱的事儿,特意带了一坛,没想到还真的派上了用场。她把两罐辣椒酱同时拿到官老爷的面前,用勺子挖了点儿酱出来。枫青云所做的酱,用料比较多,有肉有黄豆,味道虽然辣,却不冲。但王婶儿做的辣酱,除了辣椒就什么都没有了。
官老爷随后看向李赵瑜:“虽说此事错不在你,但与人争执,失了体统,罚你打扫集市三日。至于你,”他看向王婶儿,继续说:“你当街撕人衣服,意欲毁人清白,其心可诛!来人,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老爷,饶命啊,老爷,民妇再也不敢了!”王婶儿哭的很是凄惨,很快就门外就传来啪啪的打板子的声音。
等到板子打完,官老爷再次发话:“虽然你们的辣酱没有偷别人配方,但是这小小的一罐辣椒,卖到八两银子,确实是蹭了人家好客来的名声,从今天开始,不准再卖了!”
“遵命!”挨板子的和不挨板子的,都吓的心惊肉跳。
“退堂!”
李赵瑜松了口气,暗自庆幸遇到了公正的官老爷,而王婶儿则瘫倒在地,懊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