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孙长生开始建房,晚上一个男的被和之前孙长生吃掉的不知名生物长的差不多的魔兽追杀,他冲着孙长生据点狂奔,而在与孙长生只有一林之隔的地方一个道袍青年正在感叹谁家倒霉孩子这么倒霉。
男人一路狂奔,脚下的土地被他慌乱的脚步扬起阵阵尘土。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每一次吸气都仿佛要将整个肺腑填满,却依旧难以缓解那如影随形的窒息感。心脏在胸腔中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一般。
身后的魔兽迈着沉重而有力的步伐,每一步落下都让大地微微震颤。它那庞大的身躯如同一座移动的小山,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突然,魔兽猛地低下头,用它那粗壮有力的前蹄奋力刨起一块巨石,随后以排山倒海之势将其拱飞出去。
巨石如同一颗炮弹,裹挟着呼啸的风声,径直朝着男人的后背袭去。男人察觉到背后的异动,下意识地想要躲避,然而,那巨石的速度实在太快,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巨石结结实实地击中了男人的后背。巨大的冲击力瞬间将男人顶飞出去,他的身体如同一颗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落地后的男人,在惯性的作用下,沿着地面疯狂翻滚。他的身体与粗糙的地面不断摩擦,粗布衣服被瞬间划破,皮肤也被磨得血肉模糊,一道道殷红的血迹在地面上拖出长长的痕迹。不知滚了多久,男人的身体终于被一棵粗壮的大树挡住。
此时的男人,已经奄奄一息。他的双眼紧闭,嘴角溢出丝丝鲜血,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只准备终结男人生命的魔兽,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它的鼻翼快速扇动,使劲地嗅着周围的空气,原本充满凶光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恐惧。
魔兽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仿佛感受到了某种极其强大且未知的危险。它的四肢下意识地往后退,嘴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声,就像是偷家被发现的第三者,满心都是惊恐与慌乱。
下一秒,魔兽不再犹豫,转身以最快的速度狂奔离开。它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生的渴望,每一步都拼尽全力,仿佛只要慢上一秒,就会被那未知的危险吞噬。
不一会儿,刚刚还充斥着紧张与恐惧气息的地方,便只剩下了重伤昏迷的男人,以及被魔兽踩踏得一片狼藉的土地,仿佛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就在距离男人不足二百米的地方,有一片杂草丛,此刻已被折腾得东倒西歪,不少杂草甚至被生生压进了土里。这片杂草丛上,遍布着点点褐红,在清冷的月光下,散发着点点寒光,仿佛是大地在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经历的惨烈。仔细看去,那褐红竟是干涸的血迹,斑斑点点,像是一幅扭曲的画卷,记录着某个未知的血腥场景。
随着黎明的曙光悄然洒下,孙长生早早起身,准备外出觅食。他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习惯性地朝着周围打量。
“真好啊,又是美好的一天,……开心的锣鼓敲出年年的喜庆,好看的舞蹈送来天天的欢腾……”孙长生哼着歌在森林找吃的。
“……赶上了盛世咱享…………太……太……平……靠,这嘛玩儿意儿啊~”
不得不说孙长生一首歌的时间,他发现了不远处那个濒死的男人。
男人的身体半掩在草丛中,衣衫褴褛,身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已经将周围的土地染成了暗红色。
孙长生心中一惊,赶忙跑了过去。他蹲下身,看着男人紧闭的双眼和微弱的呼吸,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孙长生毫无药理知识,面对这种一看就命悬一线的伤者,他完全不知所措,急得不停地挠头,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不管了,先出去找吃的,再回来救他吧。”孙长生感觉自己的脑子乱成了一团,各种念头在脑海中飞速闪过,却始终想不出一个有效的办法。而且,此刻他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强烈的饥饿感让他意识到,必须先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才有精力去想办法救助这个男人。
于是,孙长生拿起用吃剩的骨头制作的简易兵器,这种兵器虽然简陋,但在这危机四伏的森林里,也算是他为数不多的防身和狩猎工具。他紧握着这件兵器,小心翼翼地朝着森林深处走去,每一步都带着警惕,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周围的动静,寻找着可以作为食物的目标。
与此同时,在与孙长生相隔一段距离的地方,那位道袍青年微微睁开双眼。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他的脸上,让他微微眯起了眼睛。他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大致扫了一眼四周,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摸着下巴自语道:“昨天那人竟然没死,有趣,有趣,莫非他遇到了机遇?”
说罢,道袍青年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道袍,走出了屋子。与孙长生那副寒酸模样不同,他的装备明显精良许多。只见他手持一把超简易的弓箭,箭筒里还插着好几支木箭。他一边走,一边低声嘀咕着:“还得打点动物来,不然都没尖牙做箭头了。”
孙长生和道袍青年在森林中小心翼翼地前行,各自寻找着猎物。就在这时,一只跟成年豹子差不多大的毛色斑斓的野兔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野兔正埋头啃食着地上的嫩草,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两人几乎同时看中了这只猎物,眼神交汇的瞬间,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志在必得的决心。
孙长生心想,这野兔足够自己和受伤的男人吃上一顿,说不定还能让男人恢复些体力,便毫不犹豫地准备出手。道袍青年也想着,这野兔的皮毛或许能用来制作些有用的东西,兔肉也能补充自己消耗的体力,自然不愿拱手让人。
于是,一场争执瞬间爆发。两人互不相让,转眼间便动起手来。这场争斗,看起来更像是凡人之间毫无章法的打架。孙长生深知自己手中的骨刀只有靠近对手才能发挥作用,便瞅准时机,不断朝着道袍青年靠近,试图展开近战。
道袍青年则凭借着灵活的身法,不断腾挪躲避。他手中紧握着那把简易弓箭,眼神冷静而专注,心中默默盘算着,不到最佳时机,绝不出箭。他深知自己的优势在于远程攻击,只要保持与孙长生的距离,就能掌控局势。
两人你来我往,争斗得难解难分,竟把那只野兔晾在了一旁。那野兔似乎察觉到了危险,耳朵警惕地竖起,正准备撒腿逃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孙长生瞅准野兔的动向,猛地将手中的骨刀掷出。与此同时,道袍青年也果断松开弓弦,一只兽牙箭如流星般射向野兔。
只听“噗”的两声闷响,骨刀和兽牙箭同时命中了野兔。野兔连挣扎都来不及,便一命呜呼。然而,这小小的插曲并没有让两人停下争斗的脚步,反而像是点燃了他们心中的怒火,让争斗变得越发激烈。
孙长生挥舞着骨刀,心中却是暗自鄙夷起对手:“好小子,看你穿的人模狗样的,原来也是个花架子,比我强不了多少嘛!”
道袍青年则一边灵活地躲避着孙长生的攻击,一边暗自思忖:“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高手,竟然能和我过招而不败,难道……我真的是上年纪了记性不好?”他心中充满了疑惑,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莽撞的人,实力却不容小觑,每一次攻击都带着一股狠劲,让他不敢有丝毫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