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听你的,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我们家都你说了算。”
最后一站,是雒景洲家的阳台,落地窗看出去视野很好,万家灯火尽收眼中。
程会言突然觉得,就这样和雒景洲过一辈子,似乎也挺好的。
“你就不怕,我把你家里搞得四不像啊,居然敢信任我的审美。”
阳台上空无一物,程会言已经开始规划要在这里放两个躺椅,躺着晒晒太阳应该很不错。
“有什么不敢的,你审美哪里不好了?是其他人不懂欣赏。”
雒景洲发自内心觉得,程会言在其他人眼里怪异的点,在他眼里都是特别可爱的存在。
“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的,没办法我就是这么闪耀夺目,算你捡到宝了~”
阳台上夜景也看了,程会言转身进了客厅,她可没忘她的大计,她是要来蓄意勾引某只纯情小狗的。
“雒景洲,那个,我想去洗个澡,一身的火锅儿,我有点受不了。”
心怀鬼胎导致她在提出自己的正常诉求时,语气都有些发虚。
雒景洲不疑有它,将程会言带到客卫,指了指浴室柜,“里面是换洗衣物,洗护用品在这边,左转是热水,如果觉得烫你顶上的按钮可以调温度。”
说完,雒景洲正打算礼貌撤退,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迈出去的脚又伸了回来。
“这边有道暗门通往洗衣房,里面给你准备了专门的洗衣机,贴身衣物你洗完澡扔进去,会自动消毒杀菌烘干。呃……暂时就这样,如果还有其他需要,你就叫我。”
“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程会言笑眯眯地冲雒景洲摆摆手。
浴室做了干湿分离,隐约还能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淡淡的,很清新。
正准备脱掉毛衣才想起邢菲菲友情提供的战袍被她遗忘在了包包的角落。
于是,她轻轻拉开门,鬼鬼祟祟地往门外看了一眼,雒景洲好像没有在客厅。
一溜小跑,快速跑到玄关处挂包包的地方,掏了半天才把用密封袋装着的轻薄布料攥在手里,做贼心虚般溜回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才发现,雒景洲给她准备的沐浴露和洗发露,竟然都是她常用的牌子。
难道雒景洲也像曾经的她一样,跑去商超开盖儿闻味道了?
浑身上下洗了一遍,顿时清爽了不少,雒景洲心细如发,连干发帽都给她准备好了。
包好头发,程会言先拿了挂在一旁的浴巾裹住身体,打开了浴室柜。
里面有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棉质睡衣,还有一件浴袍,旁边竟然还放了两套内衣裤,摸上去质感很好。
一时间程会言竟然分不清今晚,她和雒景洲,到底谁才是猎物了。
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她真是信了雒景洲的邪,才会以为他真的单纯。
伸手摸向自己带来的那条裙子时,程会言内心还有些摇摆不定,脑海里突然冒出雒景洲脱了衣服时健硕的身体,以及……
程会言甩了甩头,把脑子里那幅经典图画抛了出去。
雒景洲,应该不会像画里所展示的那样,大树挂辣椒吧?
上次他们在车里接吻,她还什么都没感受出来,就被雒景洲掀到了一旁。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而她一向好学。
眼睛一闭,伸手抓了裙子和一条内裤,身上的水也干得差不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换上,生怕多犹豫一秒钟她就丧失了勇气。
裙子很贴身,对着镜子,很轻易的就能看出自己身体的轮廓。
真是很危险的一条裙子。
倾耳听了听,外面好像没什么动静,要这样直接出去吗?
会不会太明目张胆了一点。
转而又想到邢菲菲所说的反差感,她把视线投向了那件中规中矩的浴袍。
雒景洲应该想象不到,再普通不过的浴袍下面,会隐藏着更美的风景吧?
程会言狞笑一声,笑得像个邪恶反派,伸出罪恶之手,裹上了那件浴袍。
确定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外表看不出一点儿端倪,程会言才打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
奇怪,雒景洲到哪里去了?
程会言在客厅环视一周,旁边的主卧也开着门,里面黑乎乎的,也没有听到什么响声。
程会言纳闷儿地后退几步,猝不及防撞上了一堵柔软的肉墙。
“在找我?”清朗的声音从脑袋上方传来,程会言猛然回头,“雒景洲,你刚刚去哪儿了?”
雒景洲也已经洗完澡,穿着她在浴室柜里看到的那套睡衣同款,程会言心下了然,应该是买的情侣款。
“我在厨房煮水果茶。”
“噢~我是说刚刚怎么没看到你……”程会言视线凝在他胸口,中规中矩的棉质睡衣,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
回忆了一下刚刚脑袋撞上去的触感,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不对劲,再摸摸看?
于是,程会言真的上手在他胸前抓了抓,“雒景洲,你的胸肌为什么是软的?”
小说里,女主角动辄就撞上霸道总裁的胸肌,像撞上一堵坚硬的墙。
“别乱摸,肌肉在正常放松的情况下。本来就是柔软的状态。”
似乎是怕程会言不信,雒景洲默默蓄力,抓着程会言的手按在胸前,“你现在,再摸摸看。”替自己挽尊的意图不要太明显。
程会言又碰了碰,好像还真是不一样了,手指传来的触感坚实,还怪有弹性嘞。
那一刻,程会言悟了。
原来每堵坚硬的胸肌墙背后,都有一个随时随地凹造型的霸总。
“摸够了没有?”雒景洲扣住她的手,“按照生理发展来说,刚健身完充血状态下的肌肉,触感是最硬的,你如果喜欢,改天可以再摸。”
程会言如摸到烫手山芋一般缩回手,语气硬邦邦地替自己找补,“谁喜欢了?我就是好奇而已。”
雒景洲抿唇一笑,也不拆穿她,视线转到她被干发帽包起来的头发上,不由蹙眉。
“怎么没有把头发吹干了再出来?”
“我没有在浴室找到吹风机,我以为在外面。”
“你跟我来。”
雒景洲拉着程会言又回了浴室,从底下抽屉里翻出了电吹风插上,解开干发帽,动作轻柔地给她吹起了头发。
不知道他用的是哪款电吹风,基本上听不出来噪音,吹出来的热风也很柔和。
程会言忙不迭伸手,“我自己来吧……”
“别乱动。”雒景洲轻声喝住她,“给女朋友吹吹头发我还是会的。”
程会言便不再乱动,老老实实享受起来自tony雒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