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寒,我的能力有限,我做不了你的情\/妇了,你就放我走吧,我把三千万还给你。”子君看着眼前的男人,轻声的祈求着。
“章子君,我不知道你哪根劲不对了,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你应该把你母亲签了字的卖身契看清楚,你是卖给我做一年的情\/妇,而且卖身契里特别注明了不能用钱赎身,”席慕寒暴怒的吼着。
“我给你四千万可以吧?”子君看着他那样子,有些后怕的问。
“别说四千万,就是四个亿都不行。”
席慕寒气得眼眶都红了,该死的女人,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他。
“席慕寒,你这人怎么这样?”
子君也发火了,“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不能怀孕了,不能帮你生孩子了,你留着我来做什么?”
“我留着你做什么?你不知道?”席慕寒望着她,眸底全是受伤的神情。
“代\/孕的工具我已经做不了了,”
子君没有注意看他的眼神,“那么,就还剩下一项,泄欲的工具罢了。”
“泄欲的工具?”
席慕寒冷冷的笑了起来,一步从床上跨下来,“章子君,你没良心。”
“你要做什么?”
子君吓得不停的朝后退,望着眼前朝她逼近的男人,此刻,他的眼里全是怒火,还有,欲\/望。
“你说呢?”
席慕寒一把抓过她那已经靠在墙边上的身子,“你不是说你是泄欲的工具吗?”
“席慕寒,我还在坐月子。”子君慌乱间找了个不是借口的借口。
其实,她怀孕也不到三个月,才70多天,小月子也就半个月够了,只是,她没有心情侍候他。
“坐月子?”
席慕寒一把抓起她丢在床上,“半个月还没有坐够,你要坐多久?你以为你是大生啊?”
“啊…….”子君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上的睡衣已经被他用大力的给撕裂成了碎片。
“不要……”
子君用手去护着她那小白花色的遮羞布,看着正在脱身上的睡衣的男人。
“不要,你有什么权利说不要?”
席慕寒三两下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然后欺身上来,压在她的身上。
“章子君,你不是说你是工具吗?今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泄欲的工具。”
他一边说着,一边一把扯掉了她那唯一的遮羞布。
“不要啊,求求你…….”
子君真的哭了起来,眼泪不停的滚滚下来,他不要这样子。
“留着你的眼泪湿润下面吧。”席慕寒看着满脸泪痕的她,冷冷的说。
“你不就是怨我没有在医院里来看你吗?你不就是恨我这半个月都没有回来吗?你不就是以为我这半个月都在别的女人那里了吗?”
子君望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原来,他都知道她的心思,原来,他完全的看穿了她。
“章子君,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从来不在情\/妇流产期间去看望她的,因为那段时间她不能侍候我。”
席慕寒用手扳正她的大脑,“这样的解释你满意了吗?”
章子君:“.......”
一个小时后......
席慕寒用手捏着她的下巴,直视着眼前目光呆滞毫无生机的眼睛.
“章子君,被这样对待的女人才叫泄欲的工具,你配吗?”
章子君软软的躺在地板上,嘴唇已经被她咬得破了皮......
眼泪从眼眶里滴出,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板上晶莹剔透,滴在席慕寒的心上,他的半个心脏都被她这眼泪给腐蚀去了,痛得他别开了眼睛。
“记住了,你是我的情\/妇,一年的情\/妇,这之间不能赎身,不能提情\/妇以外的要求,”
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的穿上,迅速的转身走出了这间卧室。
章子君像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眼泪一直顺着眼角流下来,怎么也止不住。
她是他的情\/妇,一年的情\/妇,他不允许她提前离开,必须要把契约履行完毕。
这半个月来,是她错了,是她想要得更多,所以,她在恨他。
其实,席慕寒没有错,一点都没有错。
她和他的关系,其实就算情\/妇和情\/夫的关系,再也没有别的关系了。
作为一个情\/夫,他其实一点都没有失职,而且,他还来救过她的命不是吗?已经非常的复杂了。
他说得对,她只是他的情\/妇,她有什么权利要求他来看她?来关心她?来给予她一个情\/妇以外的东西?
没有,一点都没有,情\/妇的职责就是提供身体给他享用而已。
明白了,章子君,以后,你就牢牢的记住一个情\/妇的职责吧?
一年的情\/妇,你没有赎身的权利,只能老老实实的把这一年的情\/妇当过去。
*
“总裁,御园重新装修的设计稿全部都弄好了,装修公司也都联系好了,你看是按照原计划动工吗?”杜月看着办公椅上的席慕寒,恭敬的汇报着。
“嗯,”席慕寒把手里的笔丢在办公桌上,“按原计划吧,早就该重新装修一下了。”
“那凤园呢?也要重新装修吗?”杜月多了一句嘴。
“不用了,凤园,明天开始封掉,以后不住人了。”席慕寒冷冷的说。
“好的,知道了,”
杜月在本子上记录了一下,“那婚庆公司呢?还有婚纱摄影店?”
其实,杜月不知道席慕寒想做什么,他昨天一回来,就忙公司的事情,昨晚下班的时候,才给他的任务,让他帮忙联系装修公司和婚庆公司等。
“那些先缓一缓吧,等御园装修好了再说。”
席慕寒挥挥手,示意杜月可以出去了。
杜月恭敬的行了个礼即刻转身走了出去,总裁不愿意说的事情他绝对不多问一句,这是做助理的原则。
就像章子君住院期间,席慕寒丢下她不管不顾而去管宋雅晴的事情,甚至亲自送到美国去,他和阿力也是敢怒不敢言的。
席慕寒坐在办公椅上,用手揉捏着额头,昨晚他在二楼自己的卧室睡的,却睡得一点都不好,根本就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