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看她那咬定青山不松开的决心,倒也没有急着让她改口说这孩子是他的,只是淡淡的说:“嗯,原本你怀孩子生孩子是不关我什么事,不过,刚好你这孩子是34周生下来的,所以,我就有必要怀疑一下这孩子有50%的可能性是我的。”
南宫少的话说得非常的平稳,不疾不徐,那样子,好似就真的只是怀疑一般。
“好,你爱怀疑你怀疑去,无所谓。”
王如也看得开,“反正你以前的女人多如牛毛,想必现在也有不少生了孩子了,你都怀疑去,都找那些女人要孩子去。”
“噗……”阿彪在前面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俩人还真是,以前他们可没有这么吵过架的。
“阿彪,停车!”王如突然在窗外看见自己住的碧湖花园了,这里下车过去应该就两站路的样子。
“吱……”汽车紧急刹住的声音,轮胎和水泥路摩擦出噪音特别的刺耳。
“什么事?”阿彪因为她突然喊停车,而且那声音惊慌万分,他以为出什么事情了。
王如顾不得回答阿彪的问题,她推开车门就要下车。
只可惜,她的一只脚还没有踩到地面,身体就被车里的人用力的抱住,然后稍微用力,她整个人再次被拽进了车里。
“阿彪,开车!”南宫少阴沉着脸,显然对阿彪刚才听从王如的话非常的不满。
阿彪用手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其实刚才他是听王如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慌才停车的,她以为她撞到哪里了或者什么的。
毕竟,王如做手术才一个星期,阿彪担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席慕如,我再给你说一句,老老实实的在车上待在着,乖乖的跟我回家,别的,不要去想也不要去打主意,因为,你再次成了我的囚犯。”
王妈一直坐在前排的副驾驶室内,对于后面他们俩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她心里替王如难受了一下,遇到南宫少这样霸道的男人,还真的是只能认命。
王如的牙齿咬着唇角,她从来没有想到,在机场会晕倒,晕倒也就算了,而且还那么巧合的遇到了南宫少。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啊,遇到路人甲路人乙路人丙都行啊,为什么要遇到南宫少啊?
而且,他不是恨她吗?不是讨厌她吗?为什么还要假惺惺的来救她?
难道,仅仅是因为他现在订婚了有未婚妻了,而那个未婚妻又来头不小他不敢把人家当囚犯?
于是,当惯了监狱长的他瘾又犯了?于是就想到了她这个曾经的囚犯?
车,终于开进了曼谷山间别墅,王如的手腕被南宫少牢牢的控制着,她根本无法逃离。
其实南宫少紧张过于了,都这这个份上了,人家王如也不想再跑了,何况,她的肚子开了刀才七天,也不敢用力,就是走路,都还是小心翼翼的。
王妈原本还想来扶王如的,哪知道一下车,南宫少直接把王如打横抱起,然后就朝楼上走去了。
阿彪和王妈看了一眼那两个人的背影,然后对视了一下,又都摇摇头,对于南宫少,他们其实也很无奈。
阿彪开车走了,王妈把东西提进来,她早就听说这个地方卖了,只是,没有想到现在居然还又买了回来。
二楼,主卧,
南宫少把王如放到床上,看见她正要挣扎着起床,即刻用一只手压着她的胸口。
“你刚生了孩子,不要乱动。”
他的声音不再是冰冷得没有温度,而柔和得如三月的春风,让王如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是外边季节改变了的缘故。
只是,南宫少这匆忙间一压,却又恰好压在了王如那胀痛的乳\/房上。
因为孩子生下来就放进了保温箱,所以她的奶就没有孩子来吃,而从未生过孩子的她不懂得用吸奶器来把这些奶吸出来。
王妈呢?
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妇女,她自己年轻时生孩子那会儿没有吸奶器一说,后来一直是照顾南宫少的,也没有照顾过孕妇,所以她也不知道有吸奶器这种东西。
“松开手,”王如用力的去打开南宫少的手,然后眉头皱紧:“痛死了!”
“哪里痛?”
南宫少一听她痛就紧张了起来,赶紧在床边坐下来,然后俯身向她,“告诉我,哪里痛?”
王如斜靠在床头,眼眸低了一下,看了下自己的那涨得像两个皮球的雪峰,却羞于说出口来。
南宫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立即反应过来,怪不得他今天抱她在怀里,她胸前的柔软摩擦着他的胸口让他觉得分外的坚挺呢。
“我看看。”
他用手去解开她衣服的纽扣,王如用手上来想要阻拦,只可惜毫不起任何作用。
衣服的纽扣被南宫少强行的解开,因为被大可爱给兜住的缘故痛得更加的厉害,透过薄得如纸的肌肤,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青紫色的毛细血管。
“你是猪啊。”南宫少气得低吼一声。
迅速的把她拉进怀里,手从她敞开的衣服穿过到她的背后,一下子就解开了她背后小可爱的挂钩。
“嗯,帮我去买一副退-奶-药吧,这样会涨破的。”王如的脸上呈现出复杂的表情,既尴尬又无助。
因为她的确涨得很痛,痛得她的神经让她无法安心入睡,其实昨天就已经开始痛了,只是没有今天这么明显。
可是,现在面对的是南宫少,她又觉得尴尬万分,因为她和南宫少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退-奶-药?”
南宫少眉头皱紧,然后看着王如那两个皮球般的浑圆:“如果你吃了退-奶-药,那我们儿子回来吃什么?”
王如看着他,很想给他纠正那是她儿子,不过现在痛得她没有精力去和他废话,于是直接说:“到时我自己会给儿子买奶粉的。”
“奶粉能和母乳比?”南宫少瞪着她,一副恨不得打扁她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