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少,我嫁给你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因为这庄园不是我父母的,而是我哥的,和我没有多大的关系,而我自己本身,却是除了‘天地集团’里那10%的股份,便什么都没用了。
“傻瓜。”南宫少用食指在她额头上戳了一下,“你现在有老公有儿子有家庭,是什么都有了。”
慕如连忙点头称是:“对啊,所以,跟着你我不会觉得委屈啊,而且,我们在曼谷山间别墅群里的那栋别墅我觉得挺好的啊,院子虽然小,不过刚好够我打理的,院子太大了,恐怕自己不能亲自去打理,那也未必就是好事啊。”
南宫少坐在席慕山庄的河边,把慕如拥进怀里,用手轻轻的理着她的头发:“娶妻如此贤惠,我南宫少这辈子足矣。”
慕如没有再接话了,而是安静的靠在他的怀里,耳边传来他清脆有力的心跳声,混合着她的心跳声,和着河水潺潺流淌的声音,就像一首美妙的交响乐。
如果,今生,能一辈子靠在他的怀里,那,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吧?
而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首老歌:“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听听音乐聊聊愿望……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歌声流淌在席慕山庄的上空,同样也流淌在南宫少和慕如的心间。
他们几乎是一瞬间就抓牢了对方的手,然后都深情的望着对方……
此时,此刻,此情,此歌,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他们什么话都不说,因为——
一切尽在不言中……
婚礼结束,回门也回过了,南宫少和席慕如的蜜月之旅也就开始了。
至于说到蜜月去哪里的问题,南宫少首选的是法国南部的普罗旺斯,只是,当他把普罗旺斯几个字说出来时,即刻遭到了慕如的一口否定。
“现在是冬天了,去普罗旺斯做什么呀?薰衣草早就没有影子了,向日葵早就成了瓜子了,你懂不懂得季节性啊?”慕如白了他一眼。
真是的,这个男人一结婚,就糊涂到季节都不知道了。
法国的南部除了薰衣草和向日葵,也有别的好玩的地方啊,谁说一定要去看薰衣草和向日葵的啊?
“那,法国南部还有别的地方可去?”慕如睁大眼睛看着他,眼神里却是一抹嘲讽的味道。
“当然。”南宫少回答得非常的干脆。
慕如原本还想说什么的,不过听她如此一说,倒是真的想见识一下法国南部的冬天有什么好看的景色了。
于是,婚后的第五天,南宫少和席慕如就带着三个月的儿子南宫彻还有王妈一起浩浩荡荡的飞法国了。
南宫少原本还说带着育婴师一起去的,慕如给反对了,说带一群人哪里像度蜜月,有王妈就够了。
章子君原本是想让他们用席慕寒的私人飞机送他们去的,可是南宫少非常生硬的给拒绝了,说自己没有私人飞机也不想去享用。
其实南宫少要买架私人飞机还是买得起的,只是他觉得他的生意都在海上,一般用游轮的时候更多,飞机甚少,所以觉得买架私人飞机纯属浪费。
他们是直接飞的普罗旺斯的首府尼斯,刚走出机场,南宫少就像变戏法一般变出一辆法拉利的跑车来。
慕如有些吃惊,看着眼前这辆红色的拉风的劳斯莱斯加长跑车,再看看南宫少那一脸的神秘感,猛然间觉得,这次去的地方恐怕不是鲁伯隆山区吧?
南宫少和王妈把行李放到车的尾箱里,慕如原本想要抱着彻儿坐前面的,因为南宫少一句孩子坐前面不安全而把孩子交给了王妈。
他们到尼斯是早上,南宫少开车走的海岸线。
沙滩就在海岸线的旁边,冬天早上的海滩清净而凉爽。
海水呈现可爱的碧绿,所有的树木和行人都沐浴在晨晖之中,不少法国人在英人大道上跑步。
这条大道原来是6条线道,现在已拓宽为8线道,最近海滩的是给路人坐的椅子,其次是跑步的跑道\/滑轮道\/单车道。
清晨,一早这跑步道上就有不少人这里运动,当然都是以跑步为主的。
而最美的风景居然是一个三口之家,妈妈竟然推着bb车在跑步,呵呵,bb也晨跑,看bb在车上多欢!
慕如看着那推着bb车晨跑的妈妈笑了起来,然后扭头朝后排看了一下,彻儿已经到了王妈的怀里去了。
她不禁想,是不是过几天她也推着小彻来这英人大道上跑步?
嗯,这个主意不错,想象着她推着彻儿一起跑步的样子,她的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来。
“你,该不会是在想推着车儿晨跑吧?”南宫少看了正沉入深思的慕如,揣摩着她的心思问。
“你怎么知道的?”慕如侧脸看向南宫少,这家伙现在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了吗?
“哎,你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在,我又怎么猜测不到?”南宫少轻叹一声。
慕如白了他一眼,真是,她的确是个心思写在脸上的人,高兴和生气,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的。
“不过,你可不能推着车去晨跑。”南宫少即刻又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为什么啊?”慕如这下倒是奇怪了,用手指着窗外那一家:“你看看人家一家三口,那跑的多欢啊,我明天早上就带我们小彻来这英人大道上晨跑。”
“得了吧?你还晨跑?”南宫少是服了她了,“你那动不动就走神的性质,如果你推着彻儿跑步,万一一个帅哥从你身边跑过,你只顾得看帅哥不顾得儿子了怎么办呢?”
“那,你就跑我身边呗,那样,我除了你就看不见别的帅哥了,而我,看见你肯定不会走神。”慕如一本正经的说。
“为什么?”南宫少听到这话酸酸的问。
“因为我儿子比你帅啊,我看我儿子就行了啊。”慕如狡黠的一笑,惹来南宫少一记冷冽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