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只好跟国胜请教一二。
刚掏出电话,杨齐又犹豫了:“算了,第一次出任务就得求助,那人国胜不得小看我么?”
杨齐决定又自己硬想。
还别说,从自身的社会经验出发,没多久就让杨齐想到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出来。
“打人者逍遥法外,其实这个所谓的法并不存在,所以看上去拿他们没什么办法,但是呢,咱们可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嘛……”
杨齐这是想起了自己童年某段难堪的经历,才由此联想出这个办法:
“他们霸凌?那就让他们也尝尝被霸凌的滋味?”
“不行!”
国胜一收到杨齐的短信报告,马上就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让那些小男孩从此失去生殖能力,这也太阴损了,不行不行,坚决不行,反正这种事我又没有给你规定时间,你再另想办法,挂了!”
“嘿……,我……”杨齐还想辩解几句呢,没想人国胜还真给挂了。
杨齐翻翻白眼,忍不住隔空“骂”了句国胜。
说不得,只好再另想办法了。
可是还有什么办法比较解气呢?
正在杨齐愁眉不展之际,忽听得门外远处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
又过一会儿,似乎有几个人朝杨齐所住房间走来。
杨齐这会儿也懒得用透视,就想等等看,看灵石都有些什么妖魔鬼怪。
不一会儿,杨齐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然后呼啦啦涌进来三五名、在这乍暖还寒之际还穿着单衣、染着五颜六色毛发的青年闯了进来。
“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杨齐没被闯进来的人气势吓到,反而直接乐了,“用这帮人当工具人,他国胜总不能说我心太黑了吧?”
两分钟后,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这伙青年,一个个东倒西歪地躺在地板上,因身上的剧痛而不断呻吟告饶。
杨齐长话短说,问明他们进来的目的后,“噗嗤~”一声笑了:
“妈的,你们老大被绿关老子毛事!”
站起身,随便踢了一脚最近那名绿毛青年道:“你,给你老大打电话,就说我找他有事,赶紧的。”
“啊,嘶!”那绿毛来不及吃痛,慌忙从一名受伤较轻的同伴身上摸索出一部破烂手机,“叮叮叮~”调出号码,立马就拨了过去。
那老大一看号码是自己小弟,还以为是抓奸成功了,也没问那打来的小弟说什么,直接问了下这小弟所在房间号,大手一挥,带上其余小弟,就朝杨齐房间气势汹汹地“杀”了过去。
一进门,刚说了句“我日你个臭婊……”
“子”字没出口,就被眼前场景惊呆了。
只见这老大眼睛瞪得、头发炸得,活脱一个现代版李逵。
“是孙二狗吧?”
“你是谁?”
这老大罕见地,没朝眼前靠坐在电视柜上、直呼自己大名的年轻人骂骂咧咧,反而很疑惑地问他。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孙二狗就好。”
杨齐旁若无人地从电视柜上下来,走到躺在地上作痛苦扭曲状的一名打手边,一掰他身子,从这打手身下捡起一只开裂的酒店拖鞋。
皱眉,弯腰,穿鞋一气呵成。
然后又坐回电视柜,对孙二狗睥睨道:“你,留下;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赶紧的,爷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这些小瘪三耍!”
不说杨齐是怎么一个人打到自己五名手下失去反抗能力的,就说杨齐这一些列动作、说话的气势,当场就给自诩“混迹江湖”多年的当地地痞孙二狗给镇住了。
看样子好像是孙二狗心腹的几个有些壮的,还想跃跃欲试地上来试试杨齐身手,直接被孙二狗拦了下来。
虽然混的江湖像纸糊的,但孙二狗毕竟也是从最底层爬上来的。
根据他的被打经验,眼前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于是他很严厉的让身后十来个小弟,搀起还在地上滚动扭曲的,一并退了出去,然后还亲自把被踹坏的房门将就着装好后,这才陪着笑脸,来到距离杨齐五步左右左右,站定。
像模像样地朝杨齐一拱手,问:“这位小哥面生的很,敢问……”
“我?”杨齐直接一摆手,乐道,“我的名字你就不用知道了,我看你二狗哥也是混江湖的,应该知道有句话叫做‘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的道理吧?”
孙二狗立时变了脸色,寻思: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看这年轻人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就想来个偷袭。
结果自然是抬起手却打了自己的脸——字面意思的那种。
差了好几个维度,他拿什么跟杨齐玩儿?
“啪~啪~啪~”左右左连续三个超级响亮的巴掌,孙二狗直接把自己扇得眼冒金星,“噗~”地一跤,就跌跪在了地上。
“这他妈的是人是鬼???”
此时的孙二狗,脑子里只有这一个令他恐惧之极的念头。
跟着,马上就放弃了反抗的想法,一个劲地磕头赔罪:
“这位爷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小的,小的……”
他想着给人家赔点什么呢,等简略盘算过自己那本就不富裕的“资产”后,始终还是不好意思开口。
杨齐最烦这种欺软怕硬的狗逼,直接一脚将其踹到卫生间墙棱上。
从电视柜上抽出两段纸巾,走到孙二狗近前,蹲下身子,趁着卫生纸,抓起孙二狗那脏兮兮的头发,笑嘻嘻道:“第一,我不是故意找茬,对吧?”
感觉自己随时会被弄死的孙二狗,胆怯怯颤巍巍道:“是,是是是,爷爷说的是!”
杨齐看着手中渐渐发黑的卫生纸,一脸嫌弃地用指尖捏着,又道:“第二,我找你呢,只需要你帮个小忙,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帮,我也不会拿你怎么样,但是我不能保证半夜三更、在一个没有摄像头的地方的某场车祸,会不会发生在你身上,呵呵。”
孙二狗刚才见识到杨齐的“厉害”,此时此刻,他丝毫不会怀疑眼前这年轻人,能做到自己不能保证的事儿。
于是又磕头如捣蒜地,对杨齐道:“您说,您尽管说,哪怕让我杀人放火,我都不皱一个眉头……”
杨齐将手中那两段乌黑的卫生纸,随意扔到孙二狗脸上,摊手为掌,在自己鼻子边闪了扇,走开距孙二狗远些,打断道:“停,犯法的事儿我不会让你干的,你只需要这样……”
“听明白了吗?”
孙二狗这人脑袋有点不够用,寻思:就这?会不会太简单了?
他这么想的时候,自然流露出了类似的表情。
杨齐则道:“你要是做的过分了,别说国家会要你进去;首先——”说着,故意让孙二狗看着,用嘴对着床头柜上一吹,那床头柜上的白色烟灰缸,一瞬间就成了一堆白色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