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不错。”
“洛师妹真是一个天才。”
一个铜色大锅架在火堆上,锅中是浓郁的浓汤,沸腾着,飘煮着各种食材。
三人围在铜锅前,主要是叶照兮一个人话多。
“洛师妹,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吃法的?”
洛婳吃饭的间隙回复,“这就说来话长了。”
“洛师妹,你猜一下这汤是用什么熬的。”
洛婳细品,“有些熟悉,好像上一次来喝的也是这个味的。”
“没错,就是苍耳鸟,这么多年,唯有你们两个被苍耳鸟。”
洛婳沉默,目光飘到苏玉剑身上,“苏长老,你看叶师兄,他在笑话弟子。”
苏玉剑一个眼神瞪去,叶照兮立马噤了声。
“那日的苍耳鸟其实是被照兮打过去的,没想到会和洛师侄遇上,还打伤了风师侄。”
苏玉剑说着摇摇头,“我自己也过意不去,所以叫了洛师侄来吃饭。”
洛婳突然感觉自己超级加辈了,一个大宗长老一副对不起她的样子。
不合适,太不合适了。
“苏长老不用如此,是我自己没本事,才让风师弟为了保护我受伤。”
苏玉剑从袖子中变出了一对阴阳鱼,“你那时候都自身难保,不用包揽错误,这对阴阳鱼就送于你们了。”
“这多不好意思呀。”洛婳嘴上推辞,手却已经拿到那一双阴阳鱼玉佩了。
气氛都到这里了,叶照兮也说出了一些那日情况,“这些苍耳鸟其实也不算是我师父养的,只是那日它们来袭击我的菜地。”
“我一剑把那群鸟给拍飞,谁知误打误撞让这群鸟遇到了你们。”
“说起来是我有错,如果我一开始把那些鸟给拿下,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洛婳听着好端端的吃饭,变成了忏悔大会,连忙转移话题,“都没错。”
“都没错!”
“错的是该死的苍耳鸟,苏长老我都收你您的东西了,叶师兄要是再这样自责下去,我都不敢收您的东西了。”
苏玉剑笑道:“好了,继续吃吧,等会吃完让照兮送你回去。”
洛婳刚要拒绝,瞬间想到自己的飞行灵器在徐籍那里维修,立马就应下了。
“多谢苏长老,多谢叶师兄。”
一炷香之后
半空中
叶照兮带着洛婳朝玉华峰的方向飞去。
此时的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天色不早了。
洛婳今日收获颇丰,心情也极好,“叶师兄,你修的是什么道啊?”
叶照兮的声音迎着风,清新爽朗,“我也不知道,我师父说我天赋好,无论修什么都一定能修的很好。”
洛婳惊讶,“没想到叶师兄还没有确定自己的志愿,好像我们玉华峰也就余师兄知道自己要修无情道。”
“无情道可不好修啊,这就是我最佩服余师兄的地方。”叶照兮毫不吝啬的夸赞。
洛婳想到余浮沉如今的那副德行,不由笑了出来。
之前的余浮沉算是个修无情道的好苗子,现在的余浮沉只能说想要修的话很难。
在天空中没飞行多久,玉华峰已经映入眼帘。
洛婳指着一处房屋,“叶师兄,你在那里把我放下就好。”
叶照兮在洛婳指的位置下落,问道:“这里是洛师妹的住处吗?是不是有些太小了。”
洛婳摇头,“这里是风师弟的住处,他自己选的这里,师兄回去路上一路小心。”
叶照兮调转了一下方向,“那我就不多留了,洛师妹后会有期。”
洛婳朝天边挥着手,之后径直走到风清的房门前。
轻轻敲动。
“风师弟,你睡了吗?”
洛婳看了看时间,“这才不到七点,不可能有人睡这么早吧?”
正在洛婳想着,门被打开了。
一个陌生的面孔开的门,从面相看,不像好人。
洛婳瞳孔骤然变大,直接零帧起手,召唤巨树神弓。
“你是谁?!”
五拾连忙双手举起,“仙长冷静,我是好人。”
洛婳脑子转了转,“这里是灵霄宗,你能出现在这里说明你确实是好人。”
手上的巨树神弓收回,洛婳歉意一笑,“这位道友对不住了。”
她大抵是病了,竟也会以貌取人了。
五拾让洛婳进来,“我少主现在情况有些不妙,但少主刚刚听到仙长的声音时候,有了明显的反应,请仙长救救少主。”
洛婳被突然一拜,她下意识的问出,“怎么不去找师父啊,不对啊,靠,你不会是魔族人悄悄混进来的吧?”
五拾一惊,“仙长神机妙算,五拾求仙长帮帮少主。”
洛婳看向半空中,从内一看,果然有一层薄薄的屏障。
“难怪能引人耳目,风师弟发生了什么事?”
五拾摇头,“少主他上完课回来开始修炼,然后现在竟然有点走火入魔的趋势。”
洛婳也急了起来,“走火入魔?你就让他自己在里面强撑?”
“少主不让我们去找人帮忙,现在六拾在里面为少主护法。”五拾解释道。
洛婳将阴阳鱼玉佩收起来,直接打开了风清的那间屋子。
一阵浓郁的魔气涌出,洛婳赶紧将这些魔气给拦截,顺便把门给关上。
屋内的摆设很简单,此时风清正盘腿坐在床上,六拾在他身后为其护法。
洛婳问长生种他们,“你们有什么办法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小龙最先和洛婳传音,“这倒像是心魔的气息,要么他自己熬过去,要么你进去把他带出来。”
木灵珠肯定道:“没错,这就是心魔的气息,说说得了,你别真去他梦中,小心把自己也给迷失了。”
洛婳嘴唇抿着,“长生,你怎么看。”
长生种摇摇头,“我不知道。”
洛婳又问木灵珠,“木灵珠,如果我们当时被苍耳鸟袭击的时候,我来扛伤垫背,我会死吗?”
木灵珠那时候还在洛婳身体中,盼着她早点死。
说到这时,它自然是印象深刻的,“我那日差点就能夺舍了,你说呢?”
洛婳笑着开口,“这不就得了,我这人最重情重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