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飞奔过来接住倒下来的林路,将人抱起来,大步的往营帐走去。
金丹刚想跟上,就被制止了。
林年:“你就在留在这里给其他军医打下手。”
“是!”
将林路轻轻的放到床上,拉起她的手顺着印记输送灵力。
他刚才正在主帐中分析情况,突然感觉不对劲,快速安排好后立马跑了出来。
林路醒来的时候是晚上,躺了一天的她嗓子沙哑,干的厉害。
“金丹,我想喝水。”
黑暗中,一只手将茶杯递到林路嘴边,林路就着手一饮而尽。
舒服多了!
“还要吗?”
嗯?怎么是林年!
我的金丹呢?
林路:“你怎么不点蜡烛啊?”
……
没有回应。
“咻”的一下,一抹光亮在黑暗中亮起,林年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若隐若现。
林路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此刻的林年面色冷峻,目光炽热,就像是一头嗜血的凶兽,在紧紧的盯着猎物,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我去,灯下美人啊
这样境况下都这么好看。
林年调整坐姿,视线落到林路身上,语气散漫:“今晚你就住在这里,不要想着出去,我会一直看着你。”
林路没有反驳,她实在是累的厉害,迅速躺下来,闭上眼睛。
但那视线依旧没有离开,只好在心里默默数羊,争取早点入睡,睡着前她似乎听见了声轻笑。
姚府
姚挽音紧紧攥着手里的密信,目光冰冷。
信上言,边境战乱严重,死伤无数;林路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前天直接晕过去了。
南殷人打算趁其不备,派三万士兵再次攻城,沧州边境驻扎的军队只有二十万,可对方却有五十万人,来势汹汹,这中间差的战力,一时半会儿是补不上的。
一旦城门失守,州中百姓又该怎么办?
姚挽音抚平眉头,做了一个决定,唤来冬玲和月秋:
“月秋,你现在带领几个侍卫出门去各大药房里大量购买药材,有人问了就说'我家小姐病重,急需大量药材救治′,记得,能弄多少就弄多少,钱直接从我私库里扣。”
然后将一个玉佩递给冬玲,嘱咐道:
“冬玲,你现在拿着这个玉佩,去东街第三条巷子里,往里走,走到尽头有一间屋子,开门的人问你是干什么的,你就将这枚玉佩拿给她看,等会儿我写封信,你一并交给她。”
“是。”
二人应声,然后迅速开始行动。
姚挽音拿了件披风搭在身上,抬脚往姚尚书的书房走去;一下午的时间,没有人知道父女俩究竟说了什么。
宫中早朝
圣人再次看到急报恼怒的直接将奏折摔倒地上怒斥道:“这帮南殷人简直欺人太甚!”
“主上息怒!”
皇帝在上面来回走动,突然指着宋子谦质问:“你!宋子谦,你来说,为什么这粮草还没送到边境,你们一群人是吃干饭的吗!脑袋不想要了!”
工部尚书宋子谦连忙出列,“回主上,这…臣也不想啊,只是这批条一直没批下来,臣也不敢直接将粮草押送边境啊。”
宋子谦说的那是一个声泪俱下。皇帝不耐烦的挥挥手,掐着腰来回踱步,将矛头对准户部尚书:
“刘知言,你是想造反吗?”
“咚!”
刘知言连忙跪下,“圣上,臣冤枉啊,臣怎么敢违抗旨意啊,只是户部也没钱,臣也没办法啊。”
宋子谦一听,直接跳起来破口大骂:“刘知言你个臭不要脸的,我昨天还见你从花楼里出来呢,你现在搁这给我叫唤没钱了,你骗谁呢?”
“宋子谦,此话当真?”
皇帝站在高处往下俯视,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回主上,臣,不敢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