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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利利说着说着,觉察到背上的女人在微微发抖,慢下脚步,“是脚疼得紧么?俺那里有跌打损伤药,待会儿送你一包。”

袁老板稳住心神,勉强笑道,“多谢何大哥,你可真是个好人……”

心里补上一句——比你那丧尽天良助纣为虐的弟弟强太多了。

何利利在江湖上名声极佳,被人夸得习惯了,浑不在意地大咧咧一笑,“每次有人夸俺俺都不知道说啥好,做人难道不就该如此么?好人谈不上,俺只是做了正常人该做的事罢了。”

他这超脱的心态倒教袁老板愣了一下,随后轻轻抿唇,不再言语。

……

余鱼发现重大线索,大半夜的没人分享,回客栈去勉强睡了三两个时辰,总算熬到天亮,吃饭时袁老板又在桌上,不方便说,因而等一上工,没有旁人,便揪住白玉楼探讨。

青州的事,白玉楼为了稳住平王,事先没和梁文道通气儿,导致他慌了一阵子手脚,后来知道了实情,他就放心地去坝上替苏广元处理抗灾的事宜了,似乎完全忘了平王这个祸患还隐在青州伺机而动这回事儿。

梁文道老神在在十拿九稳,这不紧不慢的态度令人叹为观止。

余鱼很好奇,跟白玉楼打听,这位大人到底是吃了什么定心丸,连白玉楼对此事都没有十足的把握,梁文道只是了解了一下情况,啥也没做,倒是信心满满的了。

白玉楼见她早忘了之前的事,毫无芥蒂地跟自己说话,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既喜欢她这样大方的性子,又觉得她好像什么都没放在心上。

“他有没有信心,也改变不了事情发展的方向,估计是想开了罢。”

“哈?”

余鱼显然没太理解,“想开”这两个字,有点儿听天由命撒手不管了的意味,可梁文道不是此案主事人么?他怎么可以“想开”!

不待她再问,这位多日没说上话的“主事人”看见二人,便冲他们这边走了过来,此人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一眼白玉楼,方道,“晚上有空没有?客栈一叙谈谈事情进展。”

白玉楼刚点了下头,梁文道便得逞一般地呵笑一声,“白楼主何故点头?我在和余姑娘说话儿。”

余鱼:“……”

不知道是不是白玉楼先前有所隐瞒激怒了他,梁文道非得找回这个场子也撅白玉楼一回不可……只不过,这举动怎么看都是幼稚,梁文道都多大岁数的人了?

余鱼再次感慨了下,师父她怎么会看上梁文道……唉,果然人一遇到爱情就会变得“盲目”么?

白玉楼倒未介意,只微微一笑。

梁文道有心结,本来就对这件事心里不平衡,因此白玉楼明明只是礼貌回应,他愣是给看出了一丝藐视——呦呵,得意是吧?

也是,明明他才是处理叛国案的主事人,一开始意气风发地下来查案,现在却被一个身无半分官职的江湖人压得死死的,自己没有主动权,还要反过来听他的主意,这口气,是个男人也咽不下。

可那人说,“白公子为人心思缜密,虑事周全,乃不世之材,若为我所用,将来可有大作为。”

听听,这不吝赞美的话,敢情他就没什么用了?

梁文道心里酸溜溜了一会儿,到底还是个顾全大局一心为政的人,也只能在嘴上出出气了,不免五味杂陈,转而看向余鱼,“赵兄给我来信了……”

余鱼一听是她爹赵沅来了消息,忙问,“事情怎么样了?”

梁文道摇头,一脸便秘的神情,还卖上了关子:“唉,一言难尽,等晚上下了工再说罢。”

……

余鱼一天都惦记着梁文道的话,看他那唉声叹气的样儿,不像是好事,便有些担心爹娘,下了工就匆忙跑回客栈等消息。

进门不见梁文道,却见何利利和袁老板正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二人谈笑风生的,袁老板还熟稔地给何利利夹了一筷子牛肉。

哟嗬——不过才认识一天而已,俩人就这么好了?这有点儿不对劲啊……

余鱼嗅到一丝不寻常,悄悄走进去,绕到二人身后的桌上坐下,二人自顾自说着话,竟然都没发现她!

这也太沉醉了吧?

八卦的耳朵还没等支棱起来,门口有人高喊了她一声,“余姑娘!”

余鱼正干着偷偷摸摸的事儿,被这嗷的一嗓子吓得心一蹦,抬头一看——门口,梁文道火急火燎地走了进来,满身灰突突的,应该也是下了工就赶过来了。

没等她开口应,却见原本好端端吃着饭的袁老板也闻声往门口张望了一眼,看见梁文道,突然猛地埋下了头,整个人都低伏在桌子上,说话声音也小了,好像生怕别人注意到她似的。

——有意思。

难怪袁老板白日里足不出户呢,看来她想躲的人还不少……莫非她跑到偏远的边境五城去做买卖,也是怕遇到熟人?

余鱼回想了一下,那日初遇时袁老板将脸化成那样,会不会也是为了遮掩真容?

如今看到梁文道这幅神情……梁文道是京官,余鱼几乎可以确定,袁老板必定就是京中人,而且还是与官家有关联的!

要不然她不会认识便服的梁文道,且还这么害怕梁文道认出她来……

余鱼一边琢磨,一边起身招呼梁文道。

何利利闻声回头,看见了余鱼,跟她点点头,又轻拍了拍袁老板的肩膀,“没事吧?是脚又疼了?”

袁老板就那样埋着头摇了摇。

梁文道一见这架势,二人是和余鱼认识的,便热心道,“这位姑娘脚怎么了?我这里有止痛丸,近日来我浑身酸痛,找大夫开的,效果不错。”

他一主动搭话,袁老板再不声不响埋头不语的就说不过去了。

余鱼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等待她的反应,算起来袁家姐妹和梁文道应当是同龄人,说不定还真是相识。

袁老板身份存疑,但绝对和袁家有关,并且搞不好还是知晓一些内情的关键人物,所以她才害怕被京中的熟人认出来,将她还活着的事给抖落出去,说不定会遭到平王的封口追杀!

余鱼越想越觉得是如此。

不管袁老板愿不愿意,如何东躲西藏,她的真实身份似乎近在眼前,就要破障而出了。

梁文道执着地伸着手,举着药瓶,袁老板无法,只得慢慢地抬起头来,那速度比蜗牛还慢,等了半天,她终于勉强抬起头来,却仍垂着眼帘,低声道了一句,“……多谢。”

待梁文道看到她的面容,顿时如遭雷击,愣愣地看着她,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来了来了!

——出其不意间,真相竟来得这么快么?

余鱼正紧张得咽了口唾沫,却听梁文道以如蚊蚋般的声音喃喃地嘟囔着什么,事关重大,她忙凑过他身边去细听。

终于听清楚了,他嘴里咕哝的是:“……人间绝色……”

余鱼:“……”

如此一句没营养的话,气得她恨不得给上梁文道一拳,这位大人不是过来找她说正事儿的么?怎么看见好看的女人就走不动道啦?

而且,没看人袁老板旁边还坐着个男人呢么,根本不知道人家俩人是什么关系,就敢自言自语地说这话,也不怕挨揍!

其实余鱼这倒是冤枉梁文道了,他自然也是害怕挨揍的,要不然也不会说的这么小声。

余鱼看他这熊样儿就想起给怜怜念酸诗的那个读书人——这些人是不是都念书念得傻了啊?

不想何利利听了却哈哈大笑,猛地一拍桌子揶揄道,“你这书呆子,莫不是看上了俺这妹子?”

梁文道没想到他耳力这么好,都给听了去,一时臊得老脸一红,慌忙摆手,“没没,不是……是……”

梁文道平时总喜欢摆出一副睿智沉稳的可靠模样,如此失态倒还是第一次见。

袁老板听了何利利的话,便惊诧地抬起头来,不可思议地看了梁文道一眼,“何大哥胡说什么!”

何利利则笑着对梁文道道,“俺们江湖人爽快,有啥说啥,你这读书人倒大胆,可看这样子,俺妹是不大愿意,你也别在这儿呆站着了,该干啥干啥去,莫要纠缠不休,否则俺可不饶你。”

梁文道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没有脱离出来,口中胡乱应了一声便向门口的方向落荒而逃。

余鱼急忙一把扯住他,“梁大人,你往哪儿走?不是说有事儿找我?”

梁文道这才被她叫回了魂,一拍脑门儿:“……哦,是!”

余鱼无奈地拽着“色欲熏心”的梁大人,离袁老板和何大哥他们那桌稍微坐远了些,不然这家伙还有心思说正事么!

待二人坐定,让他缓了缓,余鱼方开口问道,“梁大人,你认得袁老板?”

梁文道果断摇头,“不认得,这种绝色,我若见过,绝不会忘记。”

余鱼:“……”

平心而论,袁老板可算不上什么绝色,尤其是和娘还有师父一比,逊色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只不过是个有些好看,气质娴雅的女子罢了。

梁文道却这么神魂颠倒的,好像看到了仙女一般,真是活灵活现地展示了什么叫做一见钟情和情人眼里出西施。

虽然梁文道不认得袁老板,令人有些失望,但看方才那情形,袁老板却明显认识他……

梁文道还忍不住频频回头,欣赏袁老板婀娜的背影,余鱼给他倒茶,不解风情地强行打断他欣赏美人:“梁大人,我爹在信中说什么了?”

梁文道有些心不在焉,“赵兄说,南蓟大王子的病十分罕见、麻烦,一时间看不好,南蓟王便聘了他做国医替大王子调理,暂时怕是回不来了,回头若着急,开宝藏机关的事可叫你去。”

“啊?”余鱼瞠目结舌。

首先,她除了知道那机关跟赵家人的血有关,根本就不知具体打开宝藏的方法;其次,大王子的病不是小师叔给弄的么?他直接给服下解药不就完了,怎么还会看不好了?

“怎么了?”梁文道不解地看着她。

“没……我知道了。”

余鱼不知她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怕梁文道生疑误会,含糊应下,反正现在又不开,回头再写信问问爹好了。

梁文道笑眯眯的,幸亏当时把余鱼给拴住了,现在国库都快空了,过阵子真需要用钱没有,可不得耽误大事么!

余鱼暂且放下此事,问起别的,“梁大人,你和我师父……”

梁文道一听她问起这个,正襟危坐道:“我对令师并无他意,年少相识,只是好友,恐怕要辜负她的一番心意了。”

“……”

梁文道分明之前看向师父的眼神里还有些愧疚和犹豫的,这时候遇到看对眼的人了,倒是回绝的爽快。

余鱼鄙夷地瞪着他。

“那个,我先前的确有被令师感动到,想着令师竟如此深情,等了我这么多年,本来也打算此事一了,找她重续前缘试试看,可如今……”

梁文道说着,回头脉脉地看了一眼袁老板,后边的话不用说出来余鱼也明白了。

敢情这位大人之前竟然还有和师父“对付”一下算了的想法,如今遇到真爱了,便将之前的恩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师父却还不知情,暗中助他办案,真是不值!

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但护短脾性所致,余鱼愈发看梁文道不爽,凉丝丝道,“我看袁老板好像喜欢何大哥,喏,就她旁边那个……昨天她扭了脚,还是何大哥将她背回来的,真是缘分。”

梁文道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三十余年来,刚春心萌动一回,就被余鱼这番无情的话给打击蔫儿了。

他瞧着那两人言笑晏晏,的确场面甚是和谐……他现在公务在身,其实也不方便谈情说爱,他从小受的教育,绝不允许他为了一个女人耽误大事,只得暂时放下。

叹气起身,准备离去。

待路过袁老板那桌时,袁老板却用余光偷偷地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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