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托尼大少爷，你可算是回我话了。”哈利接通了一个被隐去了号码的电话，“上次说好的帮我找尤利西斯·克劳，怎么什么消息都没有。”
“我的公司正值生死存亡之际，有些事情的优先级更高。”电话那头传来了托尼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的感觉。
“是吗？我看斯塔克集团的股份在那几天之后不就又回暖了吗？哪有这么危险？”哈利平日里也时刻注意着这几家公司的消息，防止那天有一家暴死导致一些危险的东西外露，“不说这个了，我的员工在地狱厨房被一个超级人类打成了重伤。”
托尼立马就明白了哈利的意思，“你认为是我做的？”
“斯塔克集团是最有能力做到的组织，而且你身体有问题，研究这个很合理不是吗？”哈利用肩膀夹着手机，同时开始电脑上操作起来，“另外，你那可还有一个奥巴代亚呢，谁知道他还有没有瞒着你做了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下来，半晌后才继续传来声音，“我越来越好奇你到底是怎么知道他暗中干的事情了。如果有机会，我还真想把你解刨一次。”
“那这想法可以丢了，我的再生能力可是很恐怖的。”哈利从网络上搜索到了一个人的资料，一边浏览着他的信息，一边抽出手将手机换到了另一只耳朵上，“所以，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头绪吗？”
“没有，我没有找到任何有关资料，除非这些资料是纯手写的，或者藏在没有连网的存储器里。”一般来说，这种算是公司机密的东西是不会跟他人说的，但托尼被绑架后对这种具有危害世界可能性的东西十分敏感。基里安和哈利这俩是大公司的董事长，算是在明面上的存在，如果真有人私下研究超级士兵血清，那问题可不一样。
“我会再好好查一查的。另外，有件事情要你帮忙。”
“哦，你说说。”哈利眉头一挑，有些好奇地听着托尼的请求，随着电话那头传来的计划，哈利不由得露出了一个颇有意思的笑容，“这可有意思了，你确定这么做？”
“是。我还有事要忙，之后再说。”说完，托尼便把电话给挂了。
听着手机上传来的‘嘟嘟’声，哈利耸了耸肩，也将手机放下。比起托尼这个大胆的计划，他现在更在意这个蝰蛇的事情。
马修·迈克尔·默多克，或者说，夜魔侠马特·默多克，这便是在哈利刚才在电脑上查找的资料。在彼得说出地狱厨房与红色制服这几个关键词之后，哈利就知道了当时在现场的那个男人是谁了。
夜魔侠对于哈利来说也是知名的超级英雄，他依稀记得夜魔侠好像除了金并之外还和一个忍者杀手组织有关系，那个蝰蛇说不定是来对付夜魔侠的，只是碰巧让海恩遇上了。
不管怎么说，试着把人家约出来给人家道句谢，好歹算是帮了海恩一把。没有办法，海恩这次是受他所托缉毒去的，哈利不做点表示不太好。
就在哈利考虑要不要再送一包枸杞给海恩时，康纳斯推开门进来了。
“海恩清醒过来了，虽然毒素还没有清除，但和他进行交流还是可以的。”康纳斯向哈利报告了海恩醒过来的信息，“我重新检查了一下海恩的伤势，发现海恩濒死更像是他强行弄伤自己好激活生命接管模式的。能够问一下，海恩到底是个什么人吗？”
“自己弄的？那就说得过去了，那家伙想溜应该有的是方法。看来是对面有什么重要信息让海恩想要留下她了。”哈利捏了捏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后站起身来到康纳斯身前，“博士，虽然我把这个房间里的任何监听监控设备都清理掉了，但是就这么说出来还是过于危险，他们在情报窃取方面可是一流的。我只能够说，他们的组织历史悠久，砍下一个头就会有两个长出来。”
虽然这和直接说出来没有什么区别，但直接提九头蛇这个名字万一被听见就直接完了，可如果这么说的话，多少还能口胡说是在讨论北欧神话。多扯一点时间，就多一分抢救的机会。
“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要做。”哈利说完了自己的忠告，便向着门外走去了。
康纳斯独自一人站在原地，看着离去的哈利，突然叹了一口。他原本就在怀疑了，现在只是哈利亲自确认了而已，其实没有差别。
抬起手，康纳斯看着自己的独臂，“我是不是也该给自己准备一些力量？”
……
“老板。”“大人。”
在看见哈利进来后，海恩和孟德尔急忙打起了招呼。菲丽西亚则是默默地走到了哈利身后。
原本菲丽西亚是想试着从九头蛇那里学到点技能的，但现在只感觉和这俩待久了容易降智，能力学到了，智力却下去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哈利摆了摆手，“说说怎么回事吧，你应该不至于被打得这么惨。”
“抱歉，老板，我没有能够留下对面。”海恩低下了头，缓缓讲述起事情的经过。
从海恩去地狱厨房，再到被蝰蛇一拳打晕，还有孟德尔对蝰蛇的分析，整个过程详略得当，这要是换成那群依旧试图觊觎他位置的董事们，起码得给他写上一本百十来页的报告。
“那么，你们觉得我是真的吗？”哈利双手抱胸，一脸深意地看着孟德尔。
在听到蝰蛇说出他的身份有问题时，哈利还是在暗地里打了个激灵的，但其实他还是挺希望九头蛇怀疑他的。
平日里这群家伙安分得真跟个好人似的，再加上哈利的约束，实在找不到这群家伙的罪证。不过要是他们暗地里开始怀疑哈利，并试图调查清楚，只要开始搞小动作了，那么抓到现行也是迟早的事。
“大人，你别说笑了。”孟德尔满脸的笑意，“我已经看错一次了，又怎么可能再次犯下这种错误。”
哈利微眯着双眼，试图从孟德尔脸上看出端倪，但可惜，也不知道孟德尔到底是真的缺心眼还是老谋深算，他啥也没有看出来。
“行了，别笑了。你下去安排一下，我要开一次新闻发布会，菲丽西亚和海恩都要上去演讲，好好讲一讲那些违背人伦道德与法律界限的人体实验会造成多大的伤害。”
孟德尔急忙点了点头，“没问题，我这就去安排。”
“行，我还有事要菲丽西亚帮忙，先走了。”哈利朝菲丽西亚招了招手，“跟我来。”
见终于可以离开这两人了，菲丽西亚向孟德尔两人点了点头，急忙跟着哈利跑了出去。
“行了，别绷着了，这里没有外人了。”哈利回到办公室，看着脸都笑得有点僵硬的菲丽西亚，“我还以为你去接触他们是因为你有什么计划呢，结果看上去好像没有什么长进啊。”
“我怎么想得到这群九头蛇会这么相信美国队长的话，他们居然能够在真相面前一个急转弯又给绕回去了！”菲丽西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感觉自己的脑筋有点痛，“他们是真这么想还是骗人的？”
“这证明队长的人品得到了全世界的认可。不过还行，起码你没有真信。”哈利满意地点了点头，“真假没有关系，只要他们明面上不打算毁灭世界就算成功。”
“要不你也给我一管血清得了，万一我被盯上怎么办？”
“这个你就别想了，你还是先想好新闻发布会上要说的话吧。”哈利直接断了菲丽西亚想要血清的念想，“对了，你会设计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