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受到了女王的指示,不允许她们随意乱问以免影响到客人的休息,后面就没有人来折磨两人了。
“你都还没告诉我我们来这里究竟是要做什么的。”吃完送上门的饭菜以后立刻就有人把餐盘收走,这样的日子让林源好不适应。
“我不是一开始就跟你们说了吗?过来拿积分啊。”沈闲生回道,此时没了问题分子,他怡然自得地躺在床上高翘着二郎腿。
“我是知道过来拿积分?可我到了现在连积分的影子都没看见。”林源不解道,都这么久了,别说怪物的影子了,就算是连一个长的稍微难看点的类人他都没有看见,全是些好看的小姐姐小妹妹,搞得他都有点审美疲劳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你今天见得最多的就是我们狩猎积分的目标?”沈闲生突然露出一个阴险的微笑,让林源不寒而栗。
“等等......”林源吞了一口口水,“你该不会是说你要杀掉这些精灵来获得经验......”
“看你那样子。”沈闲生突然收回邪恶的笑容,继续一脸慵懒地瘫在床上,“我怎么可能对这些可爱的精灵妹子动手,还真就是我说啥你就信啥啊,这么多天的历练就没有让你长点心吗?”
“说真的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挨骗,根本就不给我在这方面进步的机会啊。”林源苦着脸,想到被弗雷尔各种骗他就欲哭无泪。
“哦。”沈闲生淡淡回道,并不对此感到意外,“时候不早了,你呆在这这么长时间人家还以为你是**呢,早点回去,有什么事明天再商量,今天估计也没有人会来骚扰你了,不过你自己睡觉的时候还是稍微主义者周围一点。”
既然沈闲生都下了逐客令,林源也就不再逗留,缓缓起身离开了秋千:“行吧,那我就先过去了。”
出门以后,林源的脚步渐行渐远,不多时便听不见了。
这时沈闲生直接起身,一改先前颓然的模样,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稍微有点精神:“oK,碍事的都走了,我也可以先去看看那家伙的状况了。”
沈闲生起身,走到门前正要打开门却又收回手退后了一步:“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的时候还是别这么光明正大比较好。”
他看了看四周,花窗的位置让一个人通过没有问题,沈闲生便翻过花窗到了室外。
百家萤火火带领新光拼出了晚上,绝伦的绿色植物风格建筑让人光是看见就有种舒坦的安心感,这跟他上一次看到的精灵族完全不一样,那时别说精灵族了,这片森林的中心地带都被那一把大火烧得面目全非,四周全是鲜血和尸体,来自各个种族,四处能感受到的只有杀戮和死亡气息。
好在这一回沈闲生提前了很早就来到了这里,悲剧还没有发生,源头也还没有到来,他可以赶在那之前做好想做的一切。
就算这里跟自己所见的差异巨大,但是沈闲生还是能够通过一些道路和周边没有并且很难改变的细节找到自己想去的路。
精灵族已经很多年没有大规模外出去其他地方了,也有很多年没有其他种族大规模来他们的领地了,所以他们的防范措施做得并不是很好,就连晚上街道上也没有巡逻的士兵,
其实这一点从之前就能看出来了,看守大门的只有一位年轻的精灵,要是真的有敌入侵,只要解决掉这唯一的哨兵,那不是再破开门之前就很难有人发觉提前通报了。
关于这一点,沈闲生并不知道这到底是好是坏,只能选择漠视不管。
起码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他只需要可以避开为数不多的几户能看见他的人家,绕着道就能够赶往到了自己的目的地——精灵族的神殿。
说是神殿,但是这里并没有任何建筑产物,就连栅栏护卫都没有,有的只有一片格外绿油的深草地,以及草地中央的那一棵大得不正常的树。
沈闲生确定了一下周围没有其他人,便蹑足小心朝着那棵巨树靠近。
刚一踏入绿得发亮的草地之中,沈闲生就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威严笼罩着了他的全身,就像要吞噬掉他整个人一样。
不过沈闲生并没有反抗,任由对方施压,渐渐地,威压散去,沈闲生除了心跳加速了一点之外没有任何异样。
他知道这是“神树”在检查他,而他通过了检查,自然就能靠近神树了。
“我说你啊,疑心病总是这么重可不好,并不是谁都对你那破身子心怀不轨,就比如说我,你看看,差点冤枉我一个好人吧。”
沈闲生突然感受到了一股疲惫感,他知道这并不是自己想睡觉了,而是神树在通过共鸣的方式告诉他自己现在的感受。
“话都说不出了啊,真是可怜,我看你也没多久时间能活了吧?”沈闲生直言不讳,完全不把这一尊精灵族的神明当个人物。
“我看这样下去的话,不出半年,你就将死,然后受到你庇护的整个精灵族将面临以人类为首的外族的大规模入侵,你也知道,就算抛开你们这里以前需要探究的价值不谈,就光是你那群子民,那姿色可是让人垂涎欲滴的,你猜猜看随便一个精灵族在人类那边黑市的报价是多少?”沈闲生在神树的雷区疯狂蹦着迪。
一股强烈的怒意涌上了沈闲生的脑海,要是换个人的话,这一下估计意识直接就被吞噬了。
但是沈闲生是何许人,如此强烈的精神冲击对他来说如同隔靴搔痒,他连脸色就不带变的。
“发脾气发够了没有啊?”沈闲生见神树还没死心,只能亲自开口劝他死心,“这招对我没用的,前面的话我既然跟说出来,那就说明那并非是我的目的,测谎你是行家,我又没有说谎你比谁都清楚。”沈闲生啥事没有,话照说。
听了他的话,那股强烈的怒意果然散去了,留在沈闲生脑海中的,又变成了一抹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