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趁着间隙急匆匆出宫,前往肃国公府。肃小国公于归得到消息,早就在府外候着了。
两人碰面没有一字半句,心照不宣直接去了火器营,李澈想看看火器营是什么样子的。
火器营不大不小,里面锻造武器的人全部是身强力壮的壮男,美中不足的是他们的身体多是残疾之躯。
“小国公。”
于归一笑而过,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李澈有言在先,不能暴露身份。
火铳、火炮以及简易版手榴弹,全部排列有序摆在那。
观摩一圈,非常满意。
李澈就让于归给他准备了一些器材,于归以为李澈又想到了什么好武器,连忙嘱咐其他人去准备,然后带着这些器材就回宫去了。
回到御书房不远处。
李澈惊讶看见跪了一地的妃嫔。
此时此刻可是冬季寒冬凛冽,寒气逼人。何况她们当中有的人还怀有身孕,经不起如此折腾。
龙行虎步。
几步来到她们身前。
众女异口同声喊道:“臣妾恳请皇上为江山社稷着想,及时服药,配合诊治,以防不测。”
原来。
云姝雁诊病无果,便去找木槿帮忙。两女再度来到御书房的时候,李澈已经离开了。
实在没有办法的两女,便将此事告知皇后王韵以及其他后妃,众女一拍即合,纷纷来到御书房跪请李澈配合诊治,及时服药。
李澈面无表情,沉声道:“朕让御医看过了,也吃了药,你们都起来回去吧,别跪着了。”
十几女面面相觑,似乎是不相信。
“宜贵嫔。”李澈露出手臂,其中深意显而易见。
云姝雁立马起身上前,为李澈诊脉。
脉相平稳,李澈面色红润。
的的确确是已经康复的模样。
“皇上…您…您真的痊愈了。”云姝雁一脸不可置信。
李澈的风寒,痊愈的也太快了吧?
闻言,十几女不约而同长舒口气。
收回手臂。
“满意了就各回各宫去!”李澈丢下一句话,转身推门而入。
徐富和其他宫女太监,连忙将众妃嫔搀扶起身,又嘱咐服侍她们的宫女,赶紧将她们带回宫中好好伺候着。
皇后王韵不悦质问:“徐富,你老实跟本宫交代,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才不明白皇后娘娘……”
“画去哪了?”贤贵妃木槿追问道。
徐富表情一滞,低声道:“皇上吩咐宫人,将画像全部收起来封存了。”
当众女还想追问的时候,御书房内传来李澈的声音:“徐富…给朕滚进来!”
徐富连连答应,慌忙离开。
众女唉声叹气,结伴离开了。
徳贵妃司马晴嘟囔道:“奇了怪了,皇上看见我们怎么都不笑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众女幡然醒悟。
自从昨夜发生不愉快以后,李澈再看见她们真的没有笑过。语气虽然温和,但眼神却变了。
变得凌冽,变得冷漠。
那种感觉,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
“皇上…转变的太突然……难道是对颖妃妹妹之事耿耿于怀?”贤贵妃木槿一语道破。
得知真相的郑颖儿,原本只是想拿自己的性命威胁李澈。没想到你争我夺间会意外刺伤皇帝,然而这个举动在于李澈看来就是故意的。
她,伤了李澈的心。
以至于让李澈,将满腔怒火波及后宫妃子。
皇后王韵细细思量,说道:“极有可能与此有关。”
“那我们该怎么办?”良妃药罗甘露急了。
她还没怀上龙嗣,绝不能失宠了!
否则怎么回回纥解救三王兄?
徳贵妃司马晴信誓旦旦地说:“以皇上好色的性格,肯定不会让后宫妃子独守空房的,本宫猜测用不了多久,皇上自个就会找上门来。”
听司马晴这么一说,还没有子嗣的妃子纷纷定下心来。
李澈的确好色。
而且正常男人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一群国色天香的妃子在后宫,而不去温柔乡宠幸?
“我总感觉没那么简单。”贤贵妃木槿自言自语。
皇后王韵深以为然,愁眉不展。
与此同时。
御书房内,李澈命太监将拿来的器材全部放在桌子上,除了器材,还有名贵的木柴,他要开始大展身手。
兹事体大。
除徐富外,其他人都被赶出去了。
李澈想凭借记忆还原鲁班工艺,先做一些鱼雷锁、九连环、鲁班锁和鲁班木鸟等玩意。
徐富看着李澈聚精会神捣鼓着名贵木材,削去一头又留下一大块,浪费的让徐富看了心疼不已。
糟蹋了…糟蹋了…
这,可是价值千金的沉香木啊!
时间转瞬即逝,逐渐入夜。
傍晚。
皇商岳方,传来消息。
说是香水一经上市就卖断货了,虽然香水作坊已经在加紧赶造,但也经不起富家公子小姐预订。
同时有问题的还有烟花,烟花在小年夜大放异彩,引得皇亲贵胄、富家子弟以及平民百姓争相购买。
因正值年间,买的人络绎不绝。
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人在燃放烟花,抬头望天,时不时都能看见各式各样,形形色色的烟花。
为此,于归的压力倍增。
除了制造火器外,还得赶造烟花。
忙的是焦头烂额,不可开交。
眼看天色越来越晚,徐富便小心翼翼试探道:“皇上,夜深了,您看是不是要选位妃子侍寝?”
李澈连眼皮也不抬一下,漠然道:“朕病体刚愈,没有精力宠幸妃子,今夜就在御书房歇下了。”
“奴才遵旨。”
忙碌了一下午,李澈伸伸懒腰。打算先去温泉宫泡一会温泉,然后再去回御书房休憩。
由宫女服侍脱去衣裳,李澈整个人慵懒的泡在温泉里。
不一会儿,几名宫女轻手轻脚进入温泉里,有的将李澈放在自己腹部,手法娴熟的为李澈按摩头部,有的则为李澈清洗身体。
暖香如玉,李澈有了反应。
蛮横霸道的在宫女身上游走着,哪怕是攻入她们的敏感部位,宫女也不敢有所反抗。
然而,仅仅止步于此。
浑身舒坦的李澈穿上大氅,坐着轿撵回到了御书房,孤枕而眠。